耿炎哈哈一笑,裝作一副豪邁姿態,道“上卿大人,是您推舉了家父做了刑部大夫,耿炎萬分感謝,但既然您已經參加了,若真是賽場遇到了,耿炎可是……”
還未待耿炎將話說完,林墨急忙接過了話語“耿公子你可千萬彆客氣,一定要拿出你的全力,本卿也好早解脫,也有個交代。”
表情叫一個真誠,那叫一個發自肺腑。
說著,停頓了一下,林墨像是想起了什麼,一副疑惑萬分的樣子,問道“對了,耿公子,你是修行者嗎?什麼境界了?”
被人問起這個,耿炎臉上那滿是自豪之色“不瞞上卿大人,在下是修行者,而且兩年前已經晉入了劍士境界,成為了一名真正的劍士,而且已經在開始衝擊能控氣化形的大劍士境界了。”
看著耿炎自信爆棚的樣子,林墨滿臉認真的道“哦,二十歲時入了劍士境界,那耿公子可真是少年天才啊,本卿可真是自愧不如啊。”
林墨此言不假,要知道在中州大陸的眾多修行者之中,能在二十歲之前破入劍士境界的,僅僅隻有三成,而耿炎能在二十歲是破入劍士境界,確實算是天賦傑出了。
當然比起百裡傾城來,那可不隻是查得一星半點兒了,百裡傾城今年二十一歲,已然破入大劍師境界,成為了大修行者。
“上卿大人不必如此,您可是巔峰三宗之一的墨宗宗主啊,豈是在下能比的。”耿炎麵上滿是謙恭,心裡卻不知將林墨罵了多少。
你這不曾修行的廢物,若不是你運氣好坐上了墨宗宗主之位,你豈能當上我大乾的上卿?又豈能懷抱四位美人兒,今天我耿炎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你。????林墨觀人無數,如何看不出這耿炎的心裡在想什麼,但也沒有說什麼,隻是掛著淡淡的笑容,看著眼前的比賽。
就在林墨與耿炎說話的幾分鐘內,場上已經比完了四場,都是修行者打非修行者,結果也沒有任何的意外,皆是修行者獲勝。
原因無他,修行者都比非修行者強太多。
因為就算劍徒境界的修行者都已經能煉精化氣,錘煉自己的肉身,又修功法,因此比那習武技的非修行者厲害的,可不隻是一點點而已。
又過了五六場,看得百無聊賴,瞌睡都快出來的林墨,聽到司禮小太監念出了一個熟悉的名字“下一場,耿炎對戰史青。”
“上卿大人,請您看好了。”
耿炎笑著對林墨說了一句,也不待林墨有所回應,起身,輕輕躍上了比試台之中,然後一個瀟灑的轉身落定,加上那不錯的樣貌,瞬間令得一些小姑娘和空閨的大姑娘,一陣心神激蕩,齊齊為他加油打氣。
聽著那些加油打氣的聲音,林墨環視了周圍一圈,心下暗道“喲,想不到,這耿炎還挺有人氣,不少的姑娘為之瘋狂啊。”
耿炎上台之後,林墨見到一個身著褐衣的青年也輕輕躍上看比試台,正是史青,看樣子這史青也是一名劍士境界的修行者。
由於史青的樣貌稍遜了耿炎一籌,也就沒有那麼多姑娘為他打氣了。
史青上台之後,耿炎有些陰厲的看著他,冷聲道“史青?枉我以前拿你當兄弟,你爹卻是我爹的敵人,今日我就要好好教訓你一番。”
“你拿我當兄弟?”史青冷冷的道“我呸,你耿炎不過一直拿我史青當成是你的狗,就你爹以前拿我爹當狗一般,現在可不同了,接招吧。”
運起體內的元氣,覆映在體表,史青抽出手中長劍,對著耿炎衝殺了過去,耿炎自然也示弱,瞬間將元氣覆映在體表之上,而後與史青戰成了一片,兵器相接之聲不絕於耳。
聽著兩人的話語,又將史青的名字念叨了一遍,台下的林墨豁然一驚,呢喃道“聽這兩人的的話,這史青莫不是史飛的兒子?那就有趣了。”
林墨又看了一眼,宣遠和榮王的臉色,都注意力集中到了這場比試之上,嘴角立時泛起一絲笑意“果真被我猜對了,後黨和榮黨的交鋒。”
台上的耿炎與史青戰了約莫二十多回合,勝負也漸顯,半隻腳已經跨入大劍士境界的耿炎已經完全壓製住了史青。
又過了四個回合,耿炎轉身一個飛踹將史青踹下了台,而後輕蔑的看著他,道“怎麼樣,史青,你這廢物,你以為你能打得贏我?做夢!”
待司禮小太監,宣布耿炎獲勝之後,耿炎輕輕躍下了台,又是一個瀟灑的轉身,再次引得那些大小姑娘的尖叫。
史青從地上爬起來,冷冷的看著耿炎“耿炎,你等著,我史青發誓,總有一天會光明正大的戰勝你的。”
說完,史青捂著胸口,忍著疼痛便走了,身形很是落寞與狼狽,但是顯得目光卻是顯得異常堅毅,看起林墨有點微微的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