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風雲記!
看著眼前那香豔的場景,燕白魚與白芷蘭瞪大了眸子,百裡傾城的一張小嘴更是睜得圓圓的,都能塞下一顆雞蛋了。
良久唇分,長孫憂音渾身無力的癱軟在林墨懷裡,臉上帶著醉人而幸福的紅暈,那眼眸中更是如同含著一汪清泉。
“沒想到啊,憂音姐姐你竟是如此……”看著那眼眸迷離的長孫憂音,白芷蘭紅著臉,眨了眨眸子,驚歎著說了一句,卻是沒說完。
雖然沒有說完,但是燕白魚已經懂了,也跟著紅著臉點了點頭“是啊,憂音姐姐,沒想到你竟然有這一麵,這是令白魚刮目相看。
燕白魚沒想到自家這憂音姐姐,平日裡溫柔賢惠,也不愛多說話,一旦和自家夫君一親熱,那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端的是萬種風情。
“是啊,憂音姐姐,你真是太厲害了,現在是不是骨頭酥酥的。”百裡傾城臉也不紅的連點臻首,吃驚的說著。
見燕白魚三女打趣自己,長孫憂音的一張染著紅暈的臉頓時變得滾燙起來,將整個腦袋埋進了林墨的懷中,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一般。
而作為此事的當事人之一的林墨,則是一臉的無所謂。
擁著長孫憂音的嬌軀,林墨為袖袍為她遮掩著,對燕白魚三女道“好了,你就彆取笑憂音了,再說憂音就該沒臉見你們了。”
與長孫憂音成婚有段日子了,林墨是愛極了她,不是因為彆的,就是芙蓉帳暖時,長孫憂音的表,與裡的不一樣。
仍清楚記得那初見時,長孫憂音在禦花園雪亭中,那令人疼惜的幽怨模樣。
而現在的長孫憂音是不同的,整個散發迷人的光黃,而她手下彈奏的曲子也是變得愈發歡快,曲子中更是沒有了絲毫的哀怨。
燕白魚白了林墨一眼,嬌笑“還不是夫君你自己一時好色心起造成的,誰叫突然吻憂音姐姐姐,這下好了,暴露了憂音姐姐的另一麵。”
白芷蘭與百裡傾城也笑著點了點頭,表示讚同燕白魚的話。
馬車轉進一條無人的巷子,林墨就要出言維護長孫憂音,這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傳來息風的稟報之聲。
“宗主,刑部大夫史飛大人想見見您!”
林墨收回維護長孫憂音的話語,又看了一眼懷中的長孫憂音,淡淡道“本宗主,現在不方便下車,讓耿大夫來左側車簾講話。”
坐於左側的百裡傾城掀開車簾,林墨便看到了一個四十多歲,身著便服的中年男人,來到了車簾前,對自己行了一禮。
“下官新任刑部大夫,史飛,參見上卿大人!”
林墨擦了擦唇邊的紅印,又看了看逐漸昏暗下來的天色,道“史大夫,不知道此時已至黃昏,找本卿所謂何事?”
史飛再次拱手行了一禮“回上卿大人的話,阿青去墨宗的事,下官已經知曉,下官此番是想來感謝您的,謝謝您給阿青為餘朵兒報仇的機會。”
說著,史飛從懷中拿出一張五十枚金葉的飛錢,道“這是下官這二十多年來的所有積蓄,雖然少了些,但請您不要拒絕。”
林墨猶豫了一下,然後將那飛錢接了過來“史大夫客氣了,本卿也是看史青是一個修行的好苗子,想加以培養,為我墨宗注入新鮮血液而已。”
“但無論怎麼樣都得感謝您!”說著,史飛再次拱手行了一禮“上卿大人日後您若需要下官,下官願為您刀山火海。”
餘朵兒雖然長得不是美麗出眾,但和自家兒子感情很好,對待史飛夫婦也很孝順,史飛夫婦也早就認定餘朵兒是他們史家的兒媳了。
可偏偏上天不公,出現了耿炎那個畜生。
“史大夫言重了,耿炎父子遲早會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代價,讓史大夫您刀山火海,本卿還是真是不敢啊!”
對於史飛的效忠,林墨沒有覺得意外,但也沒有接受史飛在此時的效忠,留下那麼一句話後,就讓息風與仇雲駕車走了。
林墨的話讓史飛原地愣了好一會兒,麵帶憂色,突然又仿若是想到了,麵上帶起了笑意,然後才上馬車離去了。
分彆史飛,不到一刻鐘後,林墨的馬車便停在了林府門口。
時近黃昏,正是林府下人們忙著四處掌燈的時候,在府門口張燈的下人,與值守看見林墨一行人下了馬車,急忙行禮請安。
進了府,丁伯便迎了上來,說是晚膳已經在飯堂備好,早已經餓了的百裡傾城拉著林墨的手,就去了飯堂用飯。
用過一頓美味的晚膳後,深夜已經降臨了。
林墨與燕白魚四女圍坐在主屋內的一盆炭火前,閒話著家常,百裡傾城如同一隻小喵咪一般,依舊躺在林墨懷裡,拍著小肚子。
“對了,夫君,妾身想問你,你為什麼要收那史飛的飛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