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所有人都打量著這裡,金湘玉沒有任何意外不是,反而是對林墨低聲道“公子,今日你可長臉了,你可是我金湘玉陪的第一個客人。”
林墨一副喜滋滋的樣子“哦,是嗎,那本公子可是太榮幸了。”
“榮幸?”金湘玉咯咯的笑了起來,胸前花枝亂顫“公子,還不知道吧,此時我那死男人,正在三樓看著你呢,怕是會時刻出手殺了你,你怕不怕?”
林墨向三樓看了一眼,隨後嬉皮笑臉的道“怕,當然怕,不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和金姐這樣親密番,死也是值了。”
身後的寒千月也順著林墨的視線往樓上看了一眼,隱約感覺到三樓之上,確實有一雙眼睛在盯著這裡發生的一切,心中不由得提高了幾分警惕。
若是自己沒有患上這寒蝕之症,寒千月還不怕那三樓之人,可眼下自己境界不穩,說不準打起來,自己會是個什麼狀態。
林墨則像是個沒事兒人似的,隻是親密的摟著金湘玉那豐韻水蛇腰,在眾人的注視下,與金湘玉啊有說有笑的,緩緩走向那賭桌。
走到賭桌前坐下,林墨一把將金湘玉拉如懷中,又偷偷瞧了一眼三樓,心中暗道喲,還挺能忍啊,那好,我們繼續吧。
林墨抱著金湘玉坐到莊家的位置上,寒千月四人立在身後,而那些為了更近金湘玉一步,也向這賭桌靠了過來,有幾個好賭的人已經上了賭桌。
摟著金湘玉,林墨看向眾人“小弟初來這鬼湘樓,特地來各位打打招呼,現在呢,我開了一個賭局,就賭大小吧,最低押注十枚金葉,不知各位有沒有興趣來幾把?”
林墨的話一出,眾人露出了驚愕的表情,他開賭局,他就是莊家,下注最低還十枚金葉,若是沒有雄厚的財力,這簡直是找死的行為啊。
看著林墨有些囂張的樣子,又見他親密摟著這鬼湘樓的最美麗最有韻味的老板娘,一個個腦中都浮出了一個想法,要好好教訓這個小子一番。
若是到時候,這小子沒錢拿出來,按照這鬼湘樓的規矩,這小子是走不出這鬼湘樓的,剛好能如了他們的願。
林墨伸手拿起色盅,看向眾人,就要開口說話,金湘玉突然握住了林墨拿著色盅的手,眉梢帶笑的道“公子,你開賭局之前,奴家想提醒你一件事。”
“什麼事?”
金湘玉道“來我鬼湘樓的都是富貴之人,你開賭局,得有雄厚的財力才行,若是沒有,按照我鬼湘樓的規矩,你和你的人怕是走不出鬼湘樓,你可想清楚了?”
“原來金姐你是在擔心本公子啊。”林墨哈哈一笑,掙脫金湘玉的手“我的金姐啊,你就放心吧,本公子是不會輸給這群人的。”
說完,林墨看向眾人說了起來,隨意的搖了幾下色盅,落在桌上,讓那些人趕快下注,金湘玉還想要說些什麼,不過當看到林墨嘴角的笑容時,隻得歎息了一聲,將話語收了回去。
林墨的側臉是醉人的,金湘玉看著眼前那清秀的青年,但嘴角邪魅的微笑,又感受到青年放在自己腰間的手,以及身上的披風,心中不禁有些暖暖的。
又看了一眼三樓,金湘玉的心中不經有些黯然挺好的一位公子,真是可惜了,今晚怕是要向以前的那些風流公子一樣,死在這裡了。
這些年來,金湘玉見證了太多死亡,太多肮臟,本以為自己雜牌已經習慣了,可今日發現自己竟然對眼前之人生出了憐憫之心,心裡不禁有些亂。
這是為何呢?難道是這件鬥篷的原因嗎?金湘玉在開始心裡問自己。
金湘玉沒有能得到答案。
看著眼前不斷催促那些人下注的青年,心中生起黯然之色的金湘玉,輕輕依偎在了林墨懷裡,頭靠著林墨肩膀上,手輕輕放在了林墨胸前。
林墨身後的寒千月注意到了金湘玉的一絲變化,心中不經駭然非常,這發生了什麼?這金湘玉心中竟然對林墨生起了黯然,而且還這般溫柔的靠在林墨懷裡。
正在這時,寒千月察覺到了三樓之人有了一絲微妙的變化,仿佛是生起了一絲怒火,隻不過那人像是想到了什麼,又強行壓製住了。
下注完成,賭局開始了,賭桌的上堆滿了飛錢以及金葉,那些人像是商量好似的,都將注押在了“大”之上,林墨粗略估計了一下,加起來足有上萬。
看著賭桌上的一堆錢,林墨嘴裡咧起了一抹冷冷的笑意,隨後在那些人的強烈要求下,手緩緩伸向色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