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像今日這般場麵,林墨見過不少,隻不過,以前應對的是燕國,渝國,乃至梁國的地下皇帝,今日那是應對的這大乾的地下皇帝而已。
或許放在數年前,林墨對秦震天這等有些許的畏懼,但現在林墨對這類太清楚,太清楚他們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什麼。
“找麻煩?好啊,那本公子就明說了吧。”
說這話的時候,林墨一隻手抱著金湘玉,另一隻手的手指有規律的敲擊了幾下賭桌,旋即一指那名大劍師,眼睛卻是目不轉睛的盯著秦震天的眼睛。
“秦震天,你身為鬼湘樓樓主,難道你連你自己身邊的人都管束不住嗎?”林墨搖了搖頭“不,這根本就是你的意思,你想要給本公子一個下馬威。”
說這幾句話的時候,林墨臉上至始至終都帶著淡淡的笑意,從容不迫,這讓周圍那些一臉看好戲的人,心神一驚。
這小子到底是何人,竟然麵對秦震天樓主還這般淡定從容,不卑不亢。
此時此刻,小螢的眸中也是爆發出了奇異的色彩,她沒想到,林墨這個怕老婆的色狼,在己方實力出於劣勢下,麵對秦震天竟然這般氣勢逼人。
聽見林墨的話,秦震天忽然笑了笑,右手輕輕揮了一揮,示意那名那名大劍師退下。
那名大劍師瞧見秦震天的動作,當即收回了野獸一般的嗜血目光,恭恭敬敬的站在了秦震天身後,麵無表情,也不再發一言。
秦震天臉上帶起玩味的笑容,對林墨問道“好了,林鸞公子,老夫向你道歉,那不知林鸞公子今日來我這鬼湘樓是所謂何事?”????秦震天這話一出,那些看好戲的人那是傻了眼,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堂堂鬼湘樓樓主竟然向一個摟著金湘玉老板娘的臭小子道歉,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林墨一臉輕鬆的說道“起初吧,在下隻是聽說這乾天城內有一座鬼湘樓十分好玩,姑娘也漂亮,於是就想來這樓裡玩玩姑娘。”
說到這裡,林墨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可是了,來了之後,才發現這些姑娘雖然漂亮,但隻是一具軀殼,唯有我懷裡的這位美人兒中意一些。”
“那林鸞公子是看上了這賤人?非要這賤人陪你睡一覺?”秦震天饒有興趣的看向著林墨,他的眼神就像是一隻獵豹正在窺視在草原上覓食的小動物一般。
氣氛再次緊張了起來,眾人紛紛看向林墨,他們知道隻要接下來的林墨的一句話,這裡再次有可能變成修羅地獄。
儘管這樣,卻是無人離去,他們想要看看今日來的這個膽大包天的臭小子,會怎樣死在鬼湘樓,會怎樣死在秦震天樓主的手裡,
林墨忽然笑了笑,右手輕輕挑起金湘玉的下巴,大拇指輕撫了一下她那因緊張而緊咬的性感紅唇,然後看向秦震天“秦樓主,如果在下沒記錯的話,這金湘玉似乎是你的女人吧,你這開口閉口都是賤人,似乎不太好吧?”
被自己小了近十歲的青年抱在懷中,而且這般輕撫,本該害怕的金湘玉驟然忘記了,鬆開了緊咬這唇,心神也漸漸放鬆了下來。
聽到林墨的話後,金湘玉突然覺得心裡暖暖的,一股莫名的感覺從心底深處湧起,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但說不出來那種感覺的名字。
聽到林墨的話,秦震天卻是豁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林鸞公子這話就是說笑了,這鬼湘樓中的所有女人,都是老夫的,你認為老夫會在意她一個嗎?”
不僅秦震天笑了,就連那些圍觀的衣冠楚楚之人都笑了,他們笑林墨的話不知所謂,笑的林墨的話愚蠢至極,並且開始對林墨發出嘲笑之聲。
“小子,觀你家境殷實,也不是沒見過女人的主兒啊,她們女人隻不過一件玩物,而已,隻要有錢,女人,想要多少有多少。”
“沒錯,小子,女人如衣,扔掉這一件,再買一件就是!”
“……”
一時間諸如此類的話四起,同為女人的小螢與寒千月那是一個咬牙切齒呀,若不是見林墨的戲還未唱完,恐怕早就爆發,出手教訓那些衣著華麗之人了。
林墨懷中的金湘玉原本對這些話,早就聽過不知道多少遍了,也知道秦震天一直是將自己當成是一件隨時可以丟棄的衣服而已。
原本覺得自己早已經對這些話變得麻木了的金湘玉,今日在心裡卻沒來由的生起一股強烈的羞恥感與怒意,覺得無地自容。
待那些人叫嚷得夠了,林墨用手指輕輕劃過金湘玉的額頭,鼻尖,耳垂,最後至下巴,對秦震天淡淡笑道“但金湘玉對你來說,終究是不同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