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給宮娥們看手相占便宜的事是沒說的,那是打死都不能說的。
聽完事情經過,知道鄭爾蓉無恥的去勾引自家夫君,還將自己夫君拉入了某個人的棋局中,一向溫柔的長孫憂音也不經火冒三丈。
“鄭爾蓉可真是個賤人,簡直是不要臉,絲毫配不上那個‘淑’字,怪不得宮裡那些嬪妃都傳她是個賤婦了,看來一點兒沒錯。”
十分“文雅”的罵了幾句後,長孫憂音環住林墨的脖子,柔聲的道“夫君,你放心啊,妾身一定會為你保密的。”
聽到長孫憂音的保證,林墨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就當那口氣即將舒完時,長孫憂音突然又道“不過,夫君,你得答應妾身一個條件。”
“條件?什麼條件?”
話還未說,長孫憂音臉上立時染上一層紅暈,猶豫再三後,忍著羞紅的臉,附在林墨耳畔,以細如蚊蠅的聲音說了起來。
長孫憂音的聲音細如蚊蠅,林墨卻是故意神經大條的道“哦,憂音想給夫君生個寶寶啊,沒問題,等燕白魚她們歸國後,咱們天天為生寶寶而努力。”
林墨的聲音有些大,使得長孫憂音臉上的紅暈更加的重了,輕輕捶著林墨的胸口。嬌聲道“夫君,你小聲音些,小心被他們聽見。”
“怕什麼,聽見就聽見吧。”林墨卻是一臉的無所謂,而且還衝著外麵的喊道“息風與仇雲,憂音說要給本宗主生個孩子,你們聽見了嗎?”
車外發出一片笑聲。
聽著車外的笑聲,長孫憂音的臉羞紅得的實在不行,都快能掐出水來了,於是直接鑽入了林墨懷裡,仿佛沒臉見人一般。
……
四馬銀駟慢慢的行著,待行到一出人聲鼎沸的分岔路口時停了下來,換了一身便服的林墨,在息風的攙扶下,下了車。
下了車,林墨對負責護衛長孫憂音進宮的三十六衛中的十二人,吩咐道“你護著夫人先回府,本宗主還有要事要辦,夫人若是出了危險,後果,你們知道的。”
“請宗主放心,屬下等定殊死護衛憂音夫人安全。”十二人齊聲道。
對自己府中三十六衛的境界與實力,林墨還是相當的自信的。
三十六衛結成的大陣可誅殺半聖境界的大修行者,六衛結成的小陣,即使是息風仇雲這等大劍師巔峰境界的大修行者也是頭痛異常,十二人結成的雙陣,更是可以擊殺大劍師巔峰境界的大修行者。
對十二人滿意點了點頭,又交代了長孫憂音幾句後,林墨便在息風與仇雲的護衛下,湧入人群,慢慢的沒了身影。
待恭送走林墨後,十二衛護送著長孫憂音繼續往林府而去,沿路之人看到四馬銀駟,立馬讓出道路,不敢有絲毫的靠近。
四馬銀駟行了沒多會兒,一名護衛突然揮手讓車子停了“兄弟們,注意,有一道不同尋常的強大殺意正在急速靠近,六人護在馬車,時刻準備結雙陣,其餘五人,立即隨我結出六芒殺陣。”
話落,十二人迅速行動了起來,其中六人將馬車圍住,全神戒備,另外六人以馬車為中心,站在形如六芒星的六個角的位置上,急速掐出幾個手訣之後,一道雄渾的天地元氣衝天而起,將馬車籠罩其中
見有事情發生,一些百姓們遠遠的躲著,看起了好戲。
馬車突然停了,長孫憂音掀開車簾,氣定神閒的問道“出了什麼事?”
一名負責圍住馬車的護衛恭聲道“回憂音夫人似有一名大劍師殺來,不過請憂音勿憂,區區一名大劍師而已,定不能接近馬車分毫。”
這護衛的話剛落,街道左邊的房頂便出來一個蒙臉的黑衣人,那黑衣人不由分說,禦起包裹著元氣的長劍對著四馬銀駟暴射而來。
然後在長劍接觸道那衝天而起的殺陣時,立即被彈飛,彈飛的同時,結出六芒殺陣的六位立時一聲低喝,六劍齊出,急射向那蒙麵黑衣人。
蒙麵黑衣人大驚,急忙展開十尺武域防禦,可當接觸到齊出的六劍時,十尺武域隻是加持了數秒,便被撕裂,那蒙麵黑衣人大驚,急忙接住自己的長劍,遁逃了。
“兄弟們,窮寇莫追,送憂音夫人安全回府才是重中之重。”十二人收劍回鞘,護送著四馬銀駟走了。
某個角落裡,靜靜注意著這裡一切的林墨,唇角了泛起一絲冷笑“息風,追上那蒙臉黑衣人,不可驚動了他,本宗主隻想看看是哪家的。”
“是,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