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歡喜過後,柳若水也意識到了,這該死的盧興良死了,自然是好事,但是在這個敏感的時候死了,無疑是將所有目光引到了林墨身上,是有不利影響的。
又想起昨晚自己想殺了盧興良的衝動,柳若水心中不由得湧起一絲羞愧之意,自己昨日真是太衝動了,險些為自家大人惹下大禍。
見著兩女臉上的擔憂之色,尤其是柳若水臉上的那絲羞愧之意,林墨握住兩女的手,寬慰道“憂音,若水,不用擔心,都是小事而已,既然盧興良死了,想無顧慮的離開,我們去幫他們查出是誰乾的就行了。”
“啊,查凶手?”柳若水一副傻眼的模樣“可是大人,盧興良不就是你派人殺的嗎?這要怎麼查凶手?”
林墨一陣哭笑不得,伸手刮了一下柳若水的鼻子,無奈地道“傻丫頭,本大人的計劃是待我們離開江州後才讓下麵的人動手,現在我們還在城內呢。”
柳若水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林墨看著那有趣的傻模樣,捏了捏俏麗的臉蛋,調笑道“再者說了,昨晚本大人還得陪著你,哪有心情與時間去吩咐手下人動手啊。”
揉了揉略微有些疼的臉蛋,又想起昨晚在床榻上的諸般旖旎,雖沒有真正的行夫妻之事,但也是足夠香豔的,柳若水臉上就控製不住的紅了起來。
看著了一眼在臉紅的柳若水,又看向長孫憂音,林墨道“憂音,咱們可能得在江州城內暫住上個一兩日了,第三日,咱們動身前往瀾州吧。”
“好的,夫君,妾身這就吩咐下去。”
……
一頓早膳用完後,在息風與仇雲的護衛下,林墨便領著柳若水出了門,將十二位留在了行園,以保護長孫憂音的安全。
坐在前往刺史府的馬車上,柳若水低著頭想著事情,沉吟了一會兒,再次抬起了頭看向林墨,狐疑的道“大人,盧興良那畜生真不是你派人殺的?”
聽得這話,林墨頓時一陣無奈,沒有說話,白了一眼柳若水之後給了她一個深奧的奇怪眼神,讓她自己去慢慢體會。
柳若水吐了吐舌頭,起身主動坐入林墨懷中,環住他的脖子,嬌聲道“若水就隻是胡亂地猜測一下嘛,剛開始若水還以為是大人你動了手,若水高興了好一陣了。”
環住柳若水的婀娜小蠻腰,聽著那嬌聲魅語,感受著懷中人的嫵媚風情,林墨心中感歎不已,當真是師從唐玉奴啊,愈發的具有狐媚子的味道了。
好生享受了一番美人風情後,林墨笑道“本大人倒是真的想,想殺了盧興良為若水你出氣,可惜啊,那個凶手不給本大人機會啊。”
柳若水也是惋惜的歎了一聲,而後伸手側麵車簾,往外麵看了一眼“大人,大約有十多人跟著我,似乎都是劍士境界的修行者。”
在醉生樓近月,柳若水不僅學會如何做一名貴婦人與嫵媚風情,還在境界上有了突破,本是劍士境界的她,也成功突破至了大劍士境界,算得上是有一定的戰鬥力,也能更好的幫助林墨了。
這也是,林墨此行待柳若水出來一起查案的原因。
將車簾重新耷下,林墨道“若水不用擔心,一些嘍囉而已,再者我們去的是刺史府,他們就是跟著沒用,既然如此,就讓他們跟著吧。”
“是是是,大人的話,若水記下了。”
聽著柳若水那帶些敷衍氣息的話語,林墨一把捏住她的臉蛋,佯裝生氣地道“好啊,你這丫頭,仗著本大人的對你的寵愛,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掙脫被捏住臉蛋,輕輕揉了揉略微發疼的臉蛋,滿臉幸福的柳若水附身在林墨耳畔吐氣如蘭地道“我不管,若水就是想在大人懷裡儘情的放肆。”
不再佯裝生氣,而是露出會心的笑容,用額頭抵住柳若水的額頭,望著儘在咫尺的眸子,林墨深情地道“好,本大人就允許若水在本大人懷裡放肆一輩子。”
感受著緊緊包裹著自己的溫暖,柳若水也抵住林墨的額頭,而後臻首一動,在林墨的唇上親了一下,低低的道“大人,若水愛你。”
柳若水清晰的明白自己深深的愛上了眼前的這個男人,甘願為他做一切事情,這個男人雖有不止自己一個女人,但她知道他是真的把自己捧在手心疼愛。
這個男人在朝,是尊貴的大乾一品上卿與大乾駙馬,而在野,是巔峰三宗之一墨宗宗主,柳若水知道自己遇到這種男人,被其疼愛,是老天眷顧。
林墨也腦袋一動,在柳若水誘人的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然後盯著一雙迷人的眸子,認真地道“若水,我也愛你。”
此刻,林墨才確定了自己的心,自己對柳若水是真的愛了,這種愛不似其他幾女那般帶著一絲絲的利益在其中,就是一種純粹的愛。
隻是不知情起何處。
於是乎,隨著兩人真心的互相吐露,在車內兩人深情的接吻中,馬車繼續向著刺史府而去,迎著這寒日裡的暖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