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卿胡說八道?”林墨壞壞一笑,從懷裡拿出一方絲帕,放在嗅了嗅,心曠神怡的道“那不知道這方香帕是誰的呢?嗯,還帶著隱隱的體香,真是好聞啊!”
這是!趙素情豁然一驚,下意識地捂了捂自己的胸前,怪不得昨夜自己回來後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這方貼身絲帕,原來是不知何時被無恥下流之徒給拿走了。
穩定住吃驚的內心,趙素情把心一橫,冷冷一哼,強辯道“誰知道這方絲帕是誰的,說不定是這兩個不要臉的女人也說不一定,你們都作出那等不要臉的事,送方貼身絲帕作為定情信物,也不為過。”
這話一出,還不待林墨說話,江楓婉小臉一變,頗為不善的,輕喝道“趙素情,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江鳳婉何時做過不要臉的事情了?”
“是啊,趙素情,你沒有證據可不要胡言亂語。”邱戀戀也說了起來“我邱戀戀與鳳婉妹妹可是一本正經的女人,你這麼說是誣蔑,知道嗎?”
江鳳婉再次輕喝道“戀戀姐說得沒錯,趙素情你知道你憑空誣陷人,還是當著上卿大人的麵,是要割舌頭挨板子的嗎?”
“沒錯!”邱戀戀也冷道“趙素情,我可告訴你,你當著上卿大人的麵,如此誣陷我們,小心上卿大人治你得罪。”
看到邱戀戀與江鳳婉你一言我一語的輪番喝斥自己,趙素情臉上一冷,哼道“哼——,兩個不要臉的女人做了婊子的事,竟然還想立牌坊!”
說罷,也不理會林墨的反應,更是不待邱戀戀與江鳳婉辯駁自己,趙素情一甩衣袖,就轉身走了,向著某個方向而去。
待到趙素情走出了十數步後,從趙素情最後那一聲冷哼之中反應過來的邱戀戀,再次依偎進林墨懷裡,泫然若泣的道“大人,趙素情那個女人罵賤妾與鳳婉妹妹是婊子,您可一定要為我二人做主啊!”????“是啊,大人,您一定要為賤妾與戀戀姐做主啊!“江鳳婉也泫然若泣地依偎進了林墨懷裡,一副著實傷心不已的小模樣。
林墨卻是哈哈一笑,一把兩女婀娜的纖腰,調笑道“五夫人也說得沒錯啊,難道鳳婉與戀兒,還真想立貞節牌坊?要不要本卿下午給你們送一塊兒來?”
“大人,你真是壞死了,戀兒才不是婊子了,難聽死了!”說著,邱戀戀卻是又踮起腳尖在林墨的側臉輕輕一吻,怎的一個嬌羞非常。
江鳳婉也是抬首在林墨的另一邊側臉一吻,嫵媚道“那麼大人,咱們可說好了,下午您可一定要給鳳婉與戀戀姐送塊貞節牌坊來哦。”
“好好,本卿答應你們,下午就遣人給你們二人一人送一塊貞節牌坊。”林墨放笑著,說著,摟著兩女的腰肢,望著江鳳婉離去的方向而去。
不多會兒,在趙素情三女的帶領下,林墨站在了一座殘破的佛堂前,那佛堂的門有一扇都已經消失不見,窗戶紙更是破爛不忍看。
佛堂齊納更是一片荒蕪,道路兩旁的草都有及腰高了,佛堂右側有一顆大樹光禿禿的立著,上麵滿是發出淒厲叫聲的寒鴉!
定定看了那殘破非常的佛堂幾眼,林墨看向或許是因為害怕死死依偎在自己懷裡的邱戀戀與江鳳婉,問道“七夫人趙芸蓮就在那佛堂裡?這佛堂如此破敗能住人嗎?”
“上卿大人,您可還真住慣了奢華的屋宅啊!”不待邱戀戀與江鳳婉回話,走在最前麵的趙素情回轉過身來,望著林墨,揶揄地說了一句。
說著,趙素情卻是又將視線投向邱戀戀與江鳳婉,在心中冷聲罵道,還說不是婊子,現在一個勁兒往男人懷裡鑽。”
說完,趙素情邁步走進了佛堂。
望了一眼懷裡兩位或許是因為害怕而發抖的美人兒,林墨寬慰道“沒事的,有本卿在這裡,兩位美人兒不用怕,走,跟本卿進去吧。“
可邱戀戀與江鳳婉兩人卻像是著了魔似的,就是死活不肯移動腳步,就是不肯邁進那佛堂之內,像是在害怕佛堂裡的什麼東西似的。
見此,林墨也是頗為無奈,而後隻得看了一眼不知何時出現的在身後的仇雲,吩咐道“仇雲,你就留在外麵保護好兩位姑娘,待會兒無論你聽見什麼聲響,都不許進入佛堂,知道了嗎?”
仇雲先是一怔,然後點了點頭“是,宗主,仇雲明白了!”
林墨滿意的點了點頭,隨之踏入了佛堂之內。
佛堂裡麵依如外麵一般,破敗不堪,連那佛像的金身都壞了也無人修繕,正要為此感到歎息,林墨卻忽然發現了個有趣的東西。
眼前的,說那是佛像,倒是不怎麼對,因為那佛長得凶神惡煞齜牙咧嘴的,看起來著實是陰森滲人,更是令人背後的汗毛直豎。
環顧了一下四周,感受這陰冷的微風撫過麵頰,林墨淡淡道“怪不得鳳婉與戀兒不願進來,原來這佛堂裡麵陰氣森森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