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聲而落,數名婢女與家丁小跑了進來,對張雨伯行了大禮後,便將秦老翁夫婦倆恭敬非常。客客氣氣地迎走了。
而秦老翁夫婦倆自然也是識趣地走了。
望著秦老翁離去的背影,從懷裡拿出那塊林墨遞給自己,讓自己保管的雕刻著仙鶴的鑲金綠玉牌,張雨伯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意。
張雨伯知道隻要自己好生將秦葉兒開開心心地培養長大,與此同時讓秦葉兒成為一名能登大雅之堂的貴女,那麼自己定會平步青雲,官運亨通。
……
走在熱鬨的街上,走在回行園的路上,林墨依舊是興致非凡地欣賞沿街的各類人文風景,自然也偶爾打量一下路過的女子。
林墨殊不知自己欣賞偶爾路過的女子作為風景時,背後有人也將他視作了眼中一道美麗的風景,那眸子裡與腦子裡全是他。
正是柳若水的貼身婢女,菲煙。
渾然不知的林墨偶然的一個側首,看見身旁的柳若水低著腦袋在沉吟著什麼,眸光很是渙散,臉上也是掛滿心事,憂心忡忡的。
收回對沿街風景的打量,林墨伸手在柳若水眼前晃了晃,輕聲道“若水,在低頭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入神?怎麼還心事重重的。”
抬首定定看了一眼林墨,柳若水遲疑一下,麵泛擔憂之色的道“大人,你為要將葉兒交給張雨伯撫養呢?讓葉兒跟著我們不是更好?”
對於秦葉兒,柳若水真的很是喜歡,那個孩子乖巧又懂事,柳若水簡直恨不得將她帶在身邊,自己與林墨一起教導與看著秦葉兒長大。
柳若水問這話,林墨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當即解釋道“若水啊,先不說秦葉兒跟著我們危不危險,但你想過嗎?秦葉兒跟著我們不合適啊!”????“不合適?”柳若水想不明白這裡麵有什麼不合適。
“是啊!”林墨輕輕點了點頭,伸出右手牽起柳若水的左手,道“若水,難道你忘了嗎?葉兒她可是還有爺爺奶奶的啊,難道我們還得將秦老伯夫婦也帶上?”
“這……”柳若水頓時啞然了。
對啊,葉兒她還有爺爺奶奶,自己等這段時間還有四處奔走,帶著一個孩子四處奔走已經不合適了,更何況還要帶上一對老夫婦。
而且那對老夫婦,柳若水本人看著也這不怎麼喜歡,更為要緊的是,柳若水看出了,林墨也不是很想與那對老夫婦來往。
明白是明白了,可一想到接下來可能會有很久一段時間不會再見到秦葉兒那個可愛直接的小女孩兒,柳若水隻覺得心裡很不是滋味。
其實,柳若水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對秦葉兒如此喜歡,?或許是看秦葉兒是在乖巧懂事,也或許是看著秦葉兒像是看到幼時的自己。
小時候,柳若水因戰爭在七歲那年就成為了一名孤兒,因為生得粉雕玉琢,被一名做暗探的前輩看中,最後接受了暗探訓練,成為了榮王手下的一名暗探。
見柳若水的神情還是一次有些許的凝重,林墨眼珠一轉,俯首在其耳邊故意低低的調笑道“若水怎麼喜歡孩子,不若自己給本大人生一個如何?”
心裡的那絲不是滋味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柳若水臉頰紅紅,聽著林墨的故意調笑之語,如今還是女子之身的柳若水頓時便紅了臉頰。
見著都快那紅韻都快遍布全身的柳若水,林墨心中略有所動,暗自歎道看來是得認真的找個合適的時機,將這美妞收作正式的夫人了。
不知道林墨此刻心中打算的柳若水,為了掩蓋心中的羞赫,忙轉移話題道“大人,你為要將你的上卿玉牌交給張雨伯呢?”
見柳若水故意轉移話題,林墨也不拆穿,而是十分配合地解釋道“更準確地來說,我不是將玉牌給了張雨伯,而是給了葉兒。”
“那大人你為何要將玉牌給交給玉兒呢?”
見柳若水明知故問,林墨依舊是是十分配合地解釋道“原因很簡單啊,因為這個玉牌能護佑葉兒健健康康地長大,保她不受任何朝廷各方勢力的欺負啊!當然,也能讓葉兒明白,我這個萍水相逢的哥哥,一直在她的身邊。”
聽見林墨這話,柳若水明顯一怔。
怔了片刻,柳若水滿臉不可思議地試探著問道“大人,你今日對葉兒她如此熱心,不僅給了象征上卿身份玉牌,還一次性拿出了五千金葉給張雨伯,讓張雨伯將葉兒培養成一名貴女,你不會是想待到葉兒長大後,自己……”
“死丫頭在亂想什麼呢!”聽著柳若水愈發不對勁的話鋒,林墨沒好氣地打斷了,又緩緩解釋道“我之所以這般,可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那位貴人準備的。”
“貴人?什麼貴人?”
林墨故作神秘地道“那位貴人的身份還不能告訴若水你,日後,若水你自己自然而然地就會明白了,現在唯一能告訴你的是,那位貴人是一名約莫十二歲的男孩子。”
十二歲左右的男孩子?柳若水一怔,疑惑地問道“大人你是想將葉兒培養起來,培養成為一名貴女,然後嫁給那位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