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唇分,長孫憂音像是喝醉了似的,滿臉酡紅地癱軟在林墨懷裡,臉上的神色除了幸福與喜悅,還帶著慵懶的滿足之色,極為誘人。
一隻手輕輕擁著長孫憂音,一隻手把玩著雪膩的柔荑,林墨一本正經的道“對了,憂音,今晚夫君就能破案了,準備一下,咱們明日一早就可以前往瀾州了。”
“嗯,妾身明白了!”
長孫憂音更加地高興了。
再度與長孫憂音溫馨了一陣,想起自己還有正事沒有對柳若水說,當即將長孫憂音放在榻椅上,在其額上輕輕一吻後,往柳若水住的房間而去了。
剛出了東小門,林墨被嚇得略微一驚。
就在門後的右側,林墨看到菲煙正滿臉緋紅地倚靠在牆壁上,閉著一雙眼睛,一副很是迷醉的樣子,手上有動作,還不住發出低低的聲音。
林墨心中頓時愕然,這妞該不會是看到了自己與長孫憂音的那一幕,被刺激到了吧?剛要不打擾菲煙悄然離去,怎料那菲煙卻忽然睜開了眼睛。
睜眼就看到林墨一臉愕然看著自己,菲煙下意識地就要尖叫出聲,可想到長孫憂音就在門後,這一叫還會引來許多人,當即就用雙手捂住了嘴巴。
眼見氣氛尷尬得都快凝固了,林墨忙向沒看到剛才的那一幕後,一本正經的道“菲煙啊,本卿還有正事找若水,你帶本卿去找她吧。”
“是,菲煙遵命!”菲煙慌忙整理了被自己弄得有些亂的衣裙,羞紅著臉耷拉著腦袋,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林墨先行。
被林墨看到了自己那般場麵,菲煙本來是逃開的,可轉念一想,這或許換一種思路,對自己而言也是一件好事,當即就強忍下了心中那無儘地羞赫。
就在林墨與菲煙向著而去,行出了這個庭院後,正躺在庭院東側的房頂的向陽麵上,閉著眼睛美美地曬著太陽,腦袋枕在軟枕上的仇雲,忽然說道“息風,你說菲煙姑娘的心思最後能如願嗎?”
息風想了一下,也淡淡的說話了“這誰又知道呢,菲煙姑娘能不能如願以償,就在宗主的一念之間了,宗主的心思,我可猜不透。”
“你也說得也對!”
空氣沉默了片刻,仇雲忽又問道“息風,你怎麼看菲煙這姑娘,你說這姑娘,咱們宗主若給收了,這姑娘會不會鬨出什麼幺蛾子來。”
息風閉著眼睛,淡淡的回道“可以看出她的野心不小,一心想著能跟了宗主,儘享那榮華富貴與尊榮,至於會不會鬨出什麼事情來,我看倒是不會。”
“嗯,你說的極是有理!”仇雲很是讚同地說這“有野心也不見得就是一件壞事吧,哪個姑娘沒有野心,哪位姑娘能抵抗得咱們宗主的魅力。”
說到這裡此處,仇雲忽然停了一下,方才緩緩說道“息風,其實吧,我覺得宗主一早就察覺到了菲煙姑娘的心思了,你認為呢?”
“誰知道呢!不若仇雲你去問問宗主?”
“滾滾滾——,我這是沒事找抽呢?”
……
走在去柳若水所住屋子的廊道上,想起方才自己親眼所見的一幕,又想到自己的身後還跟著當事人,林墨仍覺得甚是尷尬無比。
在過一個拐角後,林墨忍受不了這種尷尬到要窒息的奇怪氣氛,說話了。
“菲煙啊,你這馬上也要滿二十歲,也到了適婚的年齡了,不若本卿為你找一個好人家嫁了,本卿保證那人至少四品大員,你看可好?”
“上卿大人,不要啊!”
一聲哀傷響起,身後地菲煙猛地跪在了地上,連連磕頭,抽泣著道“大人,菲煙錯了,菲煙真的錯了,求求您,不要趕菲煙走,菲煙真的錯了。”
那抽泣間,看著林墨的一雙某眸子裡儘是水霧,在倒影著林墨的影子,那淚水要滾下卻有滾不上的可憐哀求模樣,看著實在是令人心碎。
習慣性就要躬身伸手去扶,可忽然想到了什麼,林墨忙收住了手站直身子,道“菲煙,你說你這又是何必呢?你放心,本卿保證你嫁過去,絕對是做正室,可好?”
然而,菲煙像根本沒有聽見林墨的話似的,繼續抽泣著,懇求著。
“上卿大人,菲煙知錯了,求您了,您不要趕菲煙走,菲煙是太後娘娘賞賜給上卿大人您的,菲煙隻想跟著您,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
這下可著實是把林墨給難住了!
菲煙這女人心裡那點兒的小心思,早在昨日的那個清晨,林墨就隱隱察覺到了,隻是當時還不是很確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