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風雲記!
看著眼前這些不停磕頭認錯的眾人人,林墨深深地歎聲了一口氣,道“也罷,本卿這次就看在憂音的麵上的饒了你們吧。”
說罷,旋即鬆了左手,那中年男人登時癱坐子了地上,大口大口地無比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那副模樣就像是重獲新生的囚犯一般。
那中年男人好受了一些後,也急忙要如其他讓人一般俯首跪在地上,林墨忽然躬下身姿扶住了他的身形,用很是關心的語氣道“您沒事弘清二叔,剛才晚輩沒有弄疼你吧?”
沒錯,這人便是長孫文遠的二兒子,長孫憂音的親二叔,長孫弘清,今年四十六七歲的模樣,隻比長孫弘淵小了一年零三個月,一心想要與長孫弘淵爭奪下一任長孫家家主之位。
見林墨吐痰扶住了自己,說話的語氣還是如此和善而親切,長孫弘清卻是更慌了,猛地跪在地上,便是請求林墨饒命了起來。
無奈地搖了搖頭便不再管長孫弘清,而後林墨又看向剛在被自己扇耳光的四名老者,用帶著微笑的和善親切話語,關心道”二爺爺三爺爺四爺爺五爺爺,你們沒事吧,剛才晚輩可真是失禮了,那個耳光沒有將你們給打疼吧!”
那四名老者不是他人,正是長孫文遠的四個親弟弟。
聽到林墨問自己四人,而且言語比對長孫弘清的還要和善與親切,四名老者齊齊也是給林墨不停地磕頭了起來,那雜亂地求饒之聲不停的傳出。
看著眼前地不停地給自己磕頭的五人,林墨沒有阻止他們,隻那麼冷冷地看著,因為這五人就是長孫憂音進入那帝都深宮之中受了九年的淒苦的五個最後大幫凶。
而致使長孫憂音進宮罪魁禍首,便是那長孫文遠,長孫憂音的親爺爺,因而林墨今日雖然放過了,但長孫文遠之間的事情還遠遠沒算完。
今日林墨本來是想對長孫文遠既往不咎的,可就憑那長孫文遠對長孫憂音的冷漠態度,林墨決定非得給長孫憂音一個狠狠的教訓,讓他在長孫憂音麵前低首認錯。
什麼長孫文遠,什麼大乾帝國的文壇泰鬥,什麼當代名宿大儒,就是一個嘴上滿是仁義道德,肚子裡卻全是男盜女娼的玩意兒。
林墨派夜者一查長孫家的這些人的老底,結果發現這偌大的長孫家沒有幾個人是真正的君子,大多數人都是披著人皮的畜生敗類。
壓製住心中的怒火,林墨淡淡道“你們給我聽著,約莫十個月後,就是本卿與憂音的孩子的滿月宴,我希望你們能都出現在帝都,否則,後果你們就自己去想吧!”
說完,林墨又道“好了,都隨本卿進去吧,用午膳的時間快到了,把你們的笑容都給悲情露出來,滿臉驚恐地做什麼,開心些。”
這話一落,在場的長孫家眾人齊齊露出了滿臉的開心笑意,端得是燦爛無比,剛才的事情就像是沒發生過一樣,然後跟在林墨與息風與仇雲身後,進了長孫府。
看著林墨與跟在身邊的幾個長孫家人聊得甚是開心,還不事發出笑聲,走在最後的適才被林墨出手教訓的五人的的兩人卻是低聲議論了起來。
眸子裡帶著陣陣凶光,長孫弘淵對身邊的一名老者道“爹,我們該怎麼辦?那個林墨出手如此狠,他會不會尋個機會將我們給殺了?”
臉上的五指印已經不再的長孫文明,低聲回道“應該不會,很明顯,適才林墨就是個給我們來一個下馬威,讓我們害怕他,進而幫長孫憂音出氣。”
“那就好,那就好,不會殺我們就好。”長孫弘清暗自慶幸了起來,旋即又想到了什麼,當即很是擔心地問道“那爹,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當初我們可沒少欺負長孫憂音與長孫弘淵夫妻啊,而且還是我們慫恿長孫文遠將長孫憂音送進宮的。如今長孫憂音回來了,還成為了那個林墨的女人,爹,你說,那個林墨會輕易放過我們嗎,會不會還要懲罰我們?”
長孫文明想了一下,搖了搖頭,道“應該是已經放過我們了,畢竟當年送長孫憂音進宮的傾世傾,我們最多隻是幫凶,而促使長孫憂音進宮受苦的,卻是我那個大哥。以後隻要我麼不得罪林墨,不得罪長孫憂音一家三口,我們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將自家父親的話在腦子裡加以思忖了一番,長孫弘清很是讚同地點了點頭,可忽然又想到了什麼,當即很是擔憂地問道“可是,爹,我們的把柄還握在那個林墨手中呢,一直讓林墨握著我們的把柄,兒子實在是有些擔憂啊!”
“哦,那要是依照弘清你的意思,那你想怎麼辦?”長孫文明淡淡地看了自家兒子一眼,有些疑惑地道“難不成你還想將把柄從那個林墨手中拿回來?”
“這有何不可啊!”說著,長孫弘清的眸中泛起一抹自信之色“憑我們長孫家在文壇中的地位,以及咋申國的地位,一定能從那個林墨手裡拿回把柄的。”
看著兒子那充滿自信的眼色,長孫憂音很是頹然地歎了一口氣“弘清啊,你今年也有四十六,怎麼還像個沒有長大的孩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