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景,身為長孫弘淵夫人的蘇雅麗也忙跪在了長孫文遠身前“是啊,父親,請您弘淵與兒媳,我們一直會拿您當親生父親看待的。”
見爹娘都跪下了,長孫憂音擦了擦眼淚,也忙要過去同長孫弘淵夫婦一起,給長孫文遠下跪,卻是被林墨拉住了,沒讓長孫憂音過去。
拉住長孫憂音,林墨搖了搖頭“憂音,你不能去,你是大乾帝國的柔嘉長公主,更是我林墨的夫人,長孫文遠那等人,可受不起的你的跪,這世間沒人受得起你一跪。”
不是林墨自持身份,而林墨從心底裡惡心與厭惡長孫文遠這種,不僅為了得到長孫家家主之位殺了不說,還做出了更加令人惡心的事情。
長孫憂音還想要去,可一轉念又想到了如今的自己重重身份,再加上長孫憂音相信林墨不讓自己去跪,定然是有彆的原因,也就沒有再繼續堅持去跪。
聽到林墨的話,長孫文遠冷冷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長孫弘淵與蘇雅麗,陰陽怪氣地道“老朽可受不起啊,你們馬上可就是長孫家的家主與主母,我這個老東西哪裡受得起兩位如此大的人物一跪啊,兩位還是趕快起來吧。”
一聽這話,跪著長孫弘淵與蘇雅麗的臉色齊齊一變,長孫弘淵忙解釋道“父親,弘淵從未想過當什麼長孫家家主,請您相信兒子。”
“你不想?”長孫文遠冷冷地哼了一聲“真是笑話,我看你長孫弘淵早已暗藏野心,是就想從我手裡奪過家主之位了吧?長孫弘淵,你這是生了個好女兒啊,真是恭喜你了,長孫弘淵,三天後就是你長孫家的一家之主了。”
早已從暈厥中醒來的王曦聽得長孫文遠還在如此陰陽怪氣的說話,急忙進行勸解,可是已經遲了,眼疾手快的林墨,已經先一步動手了。
一把擒住長孫文遠的衣領,林墨麵色森冷地冷聲喝道“長孫文遠,你這個老東西,你給本卿聽好了,少在這裡給本卿陰陽怪氣的。”
林墨的突然行為長孫弘淵夫婦給嚇了一跳,連忙起身就要阻止林墨,長孫憂音也是一驚,可看到林墨並沒有再繼續動手時,才停住了。
長孫文遠的臉上也是當即浮上滿滿的驚懼之色,他沒有想到林墨竟然敢當著長孫憂音的麵對自己動手,當場就動手給自己如此難堪。
長孫憂音就想故意害怕驚叫以好讓長孫憂音這個一向孝順的女子來就自己,可當接到從林墨眼中射出的那兩道帶著凶光的視線,當即就住了口。
死死抓住長孫文遠的衣領,林墨眸子中射出兩道狠光,厲聲道“老東西,本卿告訴你,若是看在憂音的麵子上,本卿早就將你千刀萬剮了。”
聽到這話,長孫文遠仗著長孫憂音與長孫弘淵夫婦在場,也是不怕林墨的威脅,開口就要說有本事你就將我千刀萬剮,可林墨壓根兒沒有給他機會。
鬆開長孫文遠的衣領,林墨想抬手又一巴掌扇在了長孫文遠的臉上,但顧慮到長孫憂音的感受,當即也就住了手,隻是冷冷地說了一句。
“長孫文遠看看你自己,你現在哪裡還有半分文壇泰鬥的樣子,和那令人惡心的偽君子有什麼區彆?本卿打你都覺得臟了自己的手。”
見想要抬手打長孫憂音的林墨住了手,長孫憂音也是博得暗自鬆了一口,在心底對林墨顧慮自己的感受的行為那是大為感動,
眼瞅著林墨抬手還想要打自己耳光,但在看了長孫憂音一眼後就旋即住了手,知道林墨有所顧慮,長孫文遠也是自持身份,倚老賣老了起來。
整理了一下被林墨弄得有些亂的衣領,長孫長孫文遠十分不屑地道“老朽平生注書上期那,是不是文壇泰鬥,還輪不到你這後輩來評價?”
“注書上千?昔日而已!”聽得長孫文遠這話,又看著他那副趾高氣揚的樣子,林墨也是十分不屑地冷冷哼了一聲。
“老東西,你捫心自問,這五年來,你可還有半分成就,有注過一本書?你要是能說出這五年來的你注過的一本書,本卿自斷左臂。”
此話一出,長孫文遠頃時一喜,開口就要說出自己這五年來所注的書,可到嘴邊,長孫文遠又頓時默然了,根本說不出自己在這五年來所注有何書。
見長孫文遠久久未語,隻是低頭在那裡苦思,林墨淡淡說了一句“不用想了,這五年來,你沒有注過一本書,一本都沒有。”
長孫文遠開口想要反駁,可根本想不到話來反駁,因為他發現了林墨說的話是真的,自己這五年來根本沒有注過一本書,哪怕一本都沒有!
自己這五年來竟然一事無成?想到這裡,長孫文遠的臉色急劇變化了起來,一陣陰沉不定,心裡也開始慌了起來,不知在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