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片刻,林墨輕握住東方雲姬在胸膛畫圈的玉手,微笑道“嗯,我明白了,這是雲姬你對我示好,展現你的誠意啊!”
如今知曉了東方雲姬的一切心思,也是不難猜測了,東方雲姬之所以唆使司徒震天先對林墨用兵威脅,是在給林墨製造一個能著手對付司徒震天的完美借口。
司徒震天先對林墨用兵,言語中還對林墨又威脅警告之意,那林墨就可以不再對司徒震天講所謂的義氣,讓林墨站在了正的一方。
畢竟可是司徒震天先不仁的,那林墨也可以不義啊!
“林郎你明白雲姬的心思就好。”見林墨想通了自己是幫他,東方雲姬也是一喜,又嬌聲道“為了讓司徒震天先不仁,昨晚雲姬可沒少唇舌,林郎你可得好好感謝雲姬哦!”
說著,東方雲姬對著林墨輕吐出撲麵的如蘭氣息,而後抬首就吻在林墨的唇上,開始今晚的值千金的春宵一刻,卻是再次被林墨給拒絕了。
將東方雲姬給推到一邊,林墨從床榻之上站了起來,就在東方雲姬有些鬱悶與悵然若失之時,林墨忽然對東方雲姬伸出了右手。
“來,雲姬,起來,跟我走,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去好地方!聽得這四個字,東方雲姬立即起了身,看了一下自己根本沒有穿鞋襪,裡裙與外衫都沒有穿,隻身著最貼身的衣物與一件半透明紗衣,那頭發也是如瀑般的披散著。
就在東方雲姬想要叫之前那兩名婢女來服侍自己穿衣之時,卻看到林墨將自己的衣裙從木施上拿了下來,而後對自己說了一句“不用叫她們了,我為你穿戴就是。”
聽到林墨要親手為自己穿戴衣裙與鞋襪,東方雲姬的一雙眸子豁然睜大了幾分,心裡那叫一個歡喜異常,立刻展開了雙臂任由為自己穿衣。
先動手為東方雲姬褪下那半透明的紗衣,林墨便開始為東方雲姬穿戴起了裡裙與外衫,然後在輕撫著東方雲姬床榻坐好,又為其穿戴起了鞋襪。
穿戴好這幾樣,林墨用一根紗帶為東方雲姬簡單的束了一下頭發,便將東方雲姬從床榻之上拉起了,又為係戴了禦寒用的雪衾鬥篷。
“全都穿戴好了,頭發簡單束一下就好,好了,雲姬,跟我走吧!”說著,林墨用自己係戴好雪衾鬥篷後,便對著東方雲姬伸出了右手。
東方雲姬嫵媚一笑,便將那猶如羊脂白玉般的左手放入了林墨伸出右手之中,就這樣,兩人般牽著手出了這偌大的承恩殿。
剛出承恩殿就是一陣冷風襲來,林墨渾身打了個寒顫,忙先為東方雲姬緊了緊雪衾鬥篷,又自己緊了緊雪衾鬥篷,招呼了一隻守衛在殿外的息風與仇雲便向著某個方向而去。
一路上,不時路過的巡邏的禁衛軍未休息的宮娥太監,看到林墨與簡單束了發的東西如此親昵的牽著手,表情也沒有如何變化,隻是很識趣的當做沒看見。
林墨也是一臉平淡的表情,但先前行為妖媚放蕩的東方雲姬卻是羞了臉,一直低著腦袋,仿若生怕被路過的巡邏額禁衛軍與宮娥的看清了自己的麵容。
此刻,東方雲姬是真的害羞,自己可是申國後宮內眾所周知的昭明夫人,如今大半夜的,與林墨如此親密的牽著手走著,自己還隻是簡單的束了發,定會引得無數人的非議的。
但此刻的東方雲姬也僅限於害羞,卻是沒有絲毫的害怕,當然起初是害怕被人看見的,可當看到路過的眾人視若未見之時,就沒了一點兒害怕。
也就是在這時,東方雲姬才知道了眼前這個拉著自己手的男人到底擁有何等恐怖的權勢了,自己身為司徒震天的昭明夫人,如此與他親密的走著,可這些宮娥太監與禁衛軍竟然選擇了視若未見。
看著眼前的一幕幕,東方雲姬不僅有了一種錯覺,那便是這根本就是不司徒震天的後宮,這完全是眼前這個拉著自己手的男人的後院啊!
也就是在這時,東方雲姬才漸漸地明白了過來,所謂的申國國主司徒震天極有可能早已是個傀儡,而這申國王宮之中早就布滿了林墨的勢力。
想到此處,東方雲姬不由得暗自慶幸自己選擇了背叛司徒震天是正確的,否則,恐怕在幾日之後,自己就得淪為那個慕容青蘭的階下囚了。
既然這個宮中早已滿是這個男人的勢力,自己也就不用怕被司徒震天知道?,東方雲姬索性也不再那麼害羞,抬起了來,問道“林郎,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東方雲姬總感覺這條路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