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林墨從地上站起了來,對長孫憂音叮囑道“尤其是你,憂音,夫君知道你此刻知曉了姐姐有孩子,自己有了侄兒,非常激動,但你切不讓旁人看出了端倪。”
林墨說的還真沒錯,但知曉了自己的親姐姐有了孩子,自己有了侄兒之後,那很是激動,恨不得立即帶蘇炎脫離了這個苦海,可當聽到林墨的話後,當即泄了氣。
“是,夫君,憂音記下了,一定會控製住自己的。”
長孫憂音知道自家夫君此舉都是為了保護這個孩子,若是自己控製不住的話,讓旁人瞧出了端倪,那定然會如自家夫君所說,為這孩子帶來無窮禍事的。
甚至是還引得整個大乾帝國震蕩。
一旦知道有皇子在世的話,長孫憂音斷定宣榮兩黨弄不好會聯合起來,想儘辦法弄死如今的皇帝陛下與自己的親姐姐,若此大乾帝國可就亂了。
一旦大乾帝都的皇室一亂,那下麵的二十七大諸侯國定然會伺機而動,二十七大諸侯國一動,整個大乾帝國定會陷入戰火的震蕩之中。
若真是這樣,大乾皇帝周邊的吐蕃、西域、北狄與南詔四國又怎會放過這麼好一個趁火打劫的機會呢,定然會領軍入侵的。
如此一來,整個中州大陸就可亂成一鍋粥了。
穩住變得激動的心神,一個問題驟然從長孫憂音的腦海中浮現,當即說道“夫君,你沒說,姐姐與皇帝陛下的孩子為何還在瀾州,而且還是咱們長孫府裡呢。”
聽到長孫憂音說起這個,林墨先是愣了一下,而後訕訕一笑,道“哦,對了,你瞧夫君這記性,將話題扯遠了,險些將這個重要問題給忘了回答了。”
說著,按下尷尬之色的林墨臉上又浮起一抹淡然,很是平靜地道“其實其中的因果也很是簡單,憂音,你還得你姐姐,在十三年前,曾經離奇地消失了一年的事情了吧?”
“當然記得啊!”長孫憂音點了點頭“雖然十三年前,妾身還小也在長孫府內,但那時聽到姐姐不見了的消息,妾身傷心了好一陣子呢。”
“十三年前,姐姐她離奇失蹤,整個大乾帝國動震動了,在尋找了一年沒有結果之後,差些就舉行姐姐的葬禮了,可姐姐忽然就回到了宮中。”
長孫憂音仍然清楚地記得,在自己姐姐不見一個月後,帝都內的很多朝臣都建議舉行葬禮與重立皇後,若是不是如今的大乾皇帝寧死不肯的話,葬禮就舉行了,皇後也有新的了。
“沒錯,就是這件事情。”林墨肯定了長孫憂音的說的事情,又道“其實你姐姐不見的那一年是被咱們現在的這位皇帝陛下給藏起來,而且就藏在了帝都的皇宮內。”
“都說最為危險最安全,咱們的這位皇帝陛下給宣姝與榮王了個燈下黑,後來你姐姐生出蘇炎後,就將那個孩子交給了一名心腹護衛,秦豐,也就是現在裡麵躺著的那名老者,讓老者帶著那個孩子來到了這長孫府中。”
聽到這裡,長孫憂音與柳若水終於是全都明白了過來,然而長孫憂音妾室忽然又自顧自地嘀咕了一句“奇怪,我怎麼感覺好像在哪裡聽過秦豐這個名字呢?”
“秦豐這個名字,憂音你自然是熟悉的咯!”聽到長孫憂音嘀咕聲的林墨忽然淡淡地接了一句“秦豐啊,一個你們長孫府裡的老護衛了,在你姐姐出嫁時,跟著去帝都的。”
“長孫府的老護衛?老護衛秦豐?”長孫憂音再度嘀咕起了這個名字“秦豐,秦豐,讓我好生想想,長孫府裡的一個老護衛。”
忽然,長孫憂音眼前一亮,有些激動地道“哦,夫君,妾身想起了,秦豐就是爹爹手下最得力的一名護衛啊,跟隨了父親多年,可秦豐不是在十三多年就已經死了嗎?”
“自然是詐死的。”林墨道“在你姐姐得知自己懷孕後就命秦豐詐死,後來你姐姐身下孩子就讓秦豐暗中帶走了孩子,返回了瀾州長孫府,改名換姓成了現在的蘇豐。”
聽得這話,長孫憂音這才解決了自己心中的所有疑惑,可擰著眉頭、思索著什麼的柳若水卻突然又很是認真地問了林墨一句。
“大人,若水有一事不明,皇帝陛下消失了整整一年,就算皇帝陛下寧死不肯舉行葬禮與重新立後,但宣姝那個女人與榮王又怎麼會同意呢?”
“還有就是皇後娘娘足足消失了一年,又突然重新現身,又是如何讓宣姝那個女人與榮王沒有去深度追查其中的原因的呢?一年這個時間可太過敏感。”
聽到柳若水問起了這兩個問題,林墨欣慰一笑,這兩個問題有深度,當初也就糾結了林墨許久,林墨才想明白,後來再才在大乾皇帝那裡得到了證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