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柳若水一個白眼,林墨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又說道“後來呀,再得到皇後娘娘真的在民間遍訪了一年的名醫的消息後,宣姝那個女人還是不放心,便又給皇後娘娘下了一種奇怪,夜色曼陀羅花毒,想慢慢地要了皇後娘娘的命。”
“什麼,姐姐她竟然中了奇毒!”
聽到這個消息,長孫憂音立時就發出了驚呼聲,一張俏麗的臉頰上也是瞬間就被擔憂與焦慮之色給充滿“那夫君,姐姐她會不會……”
“放心吧,憂音!”林墨出言打斷了長孫憂音的話鋒“中毒那是幾個月前的事情了,夫君我早就為皇後娘娘治好了,現在的皇後娘娘已經完全沒事了!”
聽到自家夫君說自己姐姐沒事了,長孫憂音這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大乾皇後可是長孫憂音的親姐姐啊,一直對長孫憂音很好的。
若是大乾皇後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那長孫憂音說不定會傷心成什麼樣呢!
平靜下心神後,長孫憂音開口就要對林墨說一些感謝救治大乾皇後之類的話語,這是,屋子內突然想起了蘇炎帶著些興奮的聲音。
“大哥哥,快來呀,蘇爺爺他醒了!”
蘇豐醒了!聽到這個好消息傳來,也不由長孫憂音說出那些感謝的客套話語,林墨便領著長孫憂音與柳若水向屋子裡走去,再去看看名為蘇豐,實為秦豐的老者。
林墨知道長孫憂音方才未說出口的話語時長孫憂音要代大乾皇後想自己道謝,但林墨不需要,林墨從來不需要自己真正的女人對自己說謝謝。
當然,一些名義上的女人,比如東方雲姬,那就得另當彆論了。
就在長孫憂音與柳若水為蘇豐的蘇醒而感到開心是,殊不知林墨方才的一番話語之中,還是有一處,是有疑點的,而那也正好是林墨所疑惑的地方。
蘇豐能隱姓埋名帶著蘇炎住進長孫府中來,而且一住就是十二年,要說這裡麵沒有長孫家的人幫助蘇豐,那是完全不可能辦到的事情。
對於是何人幫助的蘇豐,林墨已經有了初步鎖定了對象,至於自己鎖定的對象是不是對的,林墨就有問問蘇豐本人才能真真正正地知道了。
進到屋內,林墨看見蘇炎很是開心的笑著,蘇豐也已經醒了過來,臉色也不再那麼如同白紙一般的蒼白,已經恢複了一些血色,看來是方才的施救已經起效了。
待林墨三人還未走到稻草鋪成的穿榻邊,蘇豐突然劇烈地磕了一聲,一口黑血被吐出在了地上,蘇炎立時便慌亂地尖叫了起來。
“大哥哥,大哥哥,蘇爺爺他吐血了!”蘇炎臉上滿是驚慌的跑到林墨,抓住林墨的一隻手,求助道“大哥哥,你快救蘇爺爺啊!”
林墨卻是微微一笑,抽出被蘇炎拽著的手,摸了摸蘇炎的小腦袋,安慰道“蘇炎,放心吧,你蘇爺爺他沒事,那吐的是死血,吐出來人就會好多了。”
說著,見蘇炎還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話,林墨又看向蘇豐,微笑著問道“老人家,現在是不是覺得呼吸順暢多了,整個人也輕鬆了很多?”
“多謝公子妙手救助,老朽已經感覺好多了!”蘇豐笑著點了點頭,又對蘇炎很是慈祥地說道“炎兒,蘇爺爺,沒事了,是真的。”
看到蘇豐露出了慈祥的笑容,蘇炎這才相信了林墨的話,而後急忙跑回床榻邊,扶著蘇豐輕輕靠在了牆壁之上,而後又去加柴將火燒得更大,以讓這個屋子更暖和一些。
坐在床榻邊,林墨為蘇豐診著脈,過了不會兒,林墨滿意一笑“嗯,果然是好多了,體內也重新煥發了生機,再配合上藥石,就沒什麼問題了。”
“多謝公子願意出手救治老朽這等風中殘燭。”說著,蘇豐對林墨拱手行了一個禮,而後又問道“敢問公子是什麼人,也讓老朽好講恩人您的名字記下。”
從林墨的穿著儀態,還有自己幾十年的經驗,再加上這裡可是長孫府內被封閉了十三年的聽雪園,蘇豐斷定自己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沒有直接問答蘇豐的話,林墨起身解下身上的雪衾鬥篷披在蘇炎身上,輕聲說道“蘇炎,你能跟著兩位大姐姐去外麵嗎?大哥哥有話想單獨對你蘇爺爺說。”
蘇炎看了一下蘇豐,見蘇豐對自己點了點頭,感受著雪衾鬥篷傳來的陣陣溫暖,蘇豐看了一眼麵前會心溫暖笑容的林墨,這才輕輕點了點小腦袋。
身體傳來的溫暖是從沒有過的,還會心的暖意笑意,也是自己從未感受到過的,蘇炎可定眼前的這位很好的大哥哥,一定不是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