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抓住,林墨自然是也不會強來,回首望了那一眼那圓桌上的美酒,點了點頭,滿臉微笑地道“好,既然四娘如此要求,那我們先喝對飲一杯吧!”
這一刻,林墨是確定以及肯定,這辛四娘就是自己在帝都遇到過的,然後突然離去,而讓自己有些心心念念的那個她了。
這一刻的林墨不想拆穿辛四娘的真實身份,而後打定了主意的林墨,便跟隨著辛四娘走到那圓桌前,看著辛四娘拿起酒杯,緩緩斟滿了那兩個酒杯。
斟滿酒,辛四娘緩緩拿起兩個酒杯,遞給林墨一杯,林墨伸手接過兩人,兩人相視了一眼,很是心有靈犀地雙手交叉,緩緩對飲起了這杯酒。
飲下這杯具有特殊意義的“交杯酒”的時候,林墨與辛四娘也是很有默契,飲酒的速度都很慢,仿若想將時光永久地定格在一刻一般。
忽然,林墨眼角餘光不經意一瞥,看到辛四娘那眼眼角竟然滾出了一滴熱淚,最後滴落在了地上,也滴落進了林墨的心裡,讓林墨疼得要命。
不大的一杯酒,兩人足足飲了一分多鐘。
兩人才飲完,林墨剛將杯子放在圓桌上,辛四娘就撲進了林墨的懷裡,雙手環住了林墨的脖子,也不說話,踮起腳尖就直接吻在了林墨的唇上。
比之前的兩次深吻,更為熱切。
被辛四娘突然襲吻的林墨,先是一驚,而後雙手再次環住辛四娘的腰肢,開始主動地回應起熱吻,一雙手也開始變得老實了起來。
這一刻,林墨與辛四娘更有默契,都隻想就這吻得天荒地老。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辛四娘雙手突然一動,與林墨一邊激吻著,就向著那床榻移動而去,最後一把按住林墨的肩膀,將林墨給按坐在了床榻邊。
還不待林墨說話,辛四娘突然跨坐在了林墨,再次低首吻在了林墨的唇上,那一雙右手開始解起了自己的束衣絲帶,然而卻是被林墨給阻止了。
抓住辛四娘要解束衣絲帶的手,停下與辛四娘的熱吻,林墨定定望著辛四娘那微微濕紅的勾人眸子,而後語氣很是溫柔與認真地說了一句
“千月,你真的想好了?”
這話一出,辛四娘的身子猛地一個顫抖,整個人的動作瞬間停下了下來,就如同被人施展了定身法一般,再然後,“辛四娘”就不住地抽泣了起來,眸子裡也噙滿了熱淚。
“為什麼?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說著滿是悲傷的話語,“辛四娘”用雙手開始不住地錘著林墨的胸膛,腦袋趴在林墨的肩頭,嘴裡也是不停地聲喊叫著,整個人如同絕望充滿。
“林墨,林墨,林子雍,林宗主!”
“林宗主”三個字的聲音陡然拔高,而後又落下一分。
“你為什麼現在就要踹穿這一切,為什麼不等明日早上,林墨,林墨,你知道嗎?我愛你啊,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非要一點想念都不留給我嗎?”
“千月,我也愛你啊,自從你突然離開帝都後,我就一直想著你,念著你。”說完,滿臉心疼之色的林墨抬頭就吻上懷裡這名嬌美人兒的誘人的香唇之上。
這為名叫“辛四娘”的你不是她人,正是那個突然離開帝都的月宗宗主,正是那個與林墨不告而彆的,那個傳說中能與燕白魚相比肩的絕世美人,寒千月。
與林墨激吻著,寒千月很是清楚地知道自己愛上離開這個男人,很不想與他分開,很想要真的如同林墨所說,以整個月宗為嫁妝,成為他的夫人,哪怕是之一。
至於自己是什麼時候愛上林墨的,寒千月已經記不清了,或許是初入皇宮,林墨拉上她的手的那一刹那,也或許是那個下午在康樂驛館中,兩人一同吃飯,一同洗碗。
在康樂驛館的那個下午,寒千月清楚地自己尤為地開心,那種感覺仿若讓寒千月看了自己的父母還活著的時候的那種男耕女織的幸福生活。
但是現在已經不能夠了,因這一刻,寒千月確定以及肯定,早已認出了自己的身份,如是自己再不動手,那先前做出的許多就白費了。
猛地一把推開與自己激吻著的林墨,寒千月起身離開了林墨的懷抱,而後狠下心來,當著林墨的麵,撕下了一張薄如蟬翼的麵具。
露出的那臉不是彆的,真是寒千月陪同入帝都皇宮中的那張臉,很是嬌美,比之辛四娘的那張臉好看了幾分,隻是含著恨意。
雙眸死死地看看麵無表情的林墨,寒千月恨恨地道“林墨,我恨你,我真的恨你,你早就認出了我,可你為什麼不等明早在拆穿,為什麼一點兒念想也不肯留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