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是為何?”林墨故意疑惑地問了一句。
“這是為何?那本君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吧!”項元發出一聲輕笑“林墨,本君記得與你隨行的還有一名隻有大劍師境界的女子吧?聽說你對那名很是寵愛哦!”
說著,項元緩緩攤開自己的右手,而緩緩成拳緊握,冷笑道“本君早已派人去捉弄她了,隻要捉住了她,你恐怕就得束手就擒了吧?”
聽得項元的話,林墨沒有回答,隻是用很是可憐的目光看了一眼項元,臉上旋即露出了微微的笑容,而後便看向了那眸光很是複雜的寒千月。
見用很可憐的目光看了自己一眼後,就又看向了自己想得到的女人寒千月,項元頓時開口就要罵林墨,可這是項元的一名死士忽然打斷了項元的話鋒。
隻見那名死士對著項元拱手行了一禮,道“項元君,不好了,我依照您吩咐領著兄弟們四處搜尋那名名叫柳若水的女子,可那名叫柳若水的女子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我與所有兄弟將客棧都翻遍了,可就是沒有找到那名名叫柳若水的女子。”
這話一出,項元心神大震,愣了片刻,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似地吼叫道“這……這怎麼可能,你們不是說沒有人出客棧嗎?那那個柳若水出哪兒了?”
“難不成她能給插上翅膀飛了不成?找,繼續給本君找,一定要找到她,隻要抓住她,我們就能攻克墨雲山,進而拿下真個大乾皇帝。”
項元震驚與氣急敗壞了起來,但寒千月的臉色卻是沒有任何的變化,仿若是早已經知道雙方一旦開戰交鋒,柳若水就一定會消失不見一般。
“是,屬下這就是去辦。”那名死士再次對項元拱手行了一禮,轉身就要離去繼續令人尋找柳若水,卻是被寒千月給忽然開口叫住了。
“不用去找了,現在已然遲了,此刻的柳若水怕是出了林墨與她自己之外,誰也不知道柳若水去哪兒了,再找下去也是會一場徒勞。”
雖然是林墨相接觸不多,但寒千月已然是林墨有了一定的了解,既然林墨在客棧的第四層對自己展開了第二次試探,那麼林墨肯定早已做了計劃了。
寒千月知道依照林墨的聰明才智,一定能想到今晚是大起刀兵的,如此,依照林墨的個性與做事風格,又怎麼可能會將柳若書給治愈險地,肯定早就有了妥善的安排。
聽到寒千月的話,那名死士停下腳步看了一眼項元,在等待著項元的示意,這名還是知道自己應該聽誰的,項元才是自己的效忠對象。
見此,項元道“既然寒宗主都這麼說了,那就不必找了!”
項元雖然很不想相信柳若水已經從自己在客棧周圍布下的天羅地網中已經逃走,但既然自己的死士已經將客棧周圍都翻遍了,還是沒找的話,那柳若水就是真的逃走了。
但想起林墨很是可憐目光看了自己一眼,項元心裡那立時又是一陣氣急“林墨,就算柳若水,但你還在,我門有這麼多人圍著你,你是無論如何也套不走的。”
說著,看向林墨的項元又是發出一聲輕蔑的笑聲“林墨,塵世中的傳言大家都可知道,你可從未曾修行,根本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
這話都倒不是項元無的放矢,那是因為身為大劍師巔峰境界的大修行者的項元是真的沒從林墨感受到一點元氣流動的跡象,這分明就是一個不能修行的普通人嘛!
項元也知道還有一種情況,自己也感覺不到林墨的體內有無元氣流動的跡象,那便是林墨依如寒千月一般,乃是劍聖境界的大能,境界遠高於自己。
但對於林墨,這種情況已經是被項元給無視掉了,對於項元來說,林墨不過才將滿二十四歲,而且這近四年來林墨一直混在女人堆裡,就更不可能是劍聖境界的大能了。
項元知道如今將滿二十七歲的寒千月乃是近千年來的的第一天才,可饒使寒千月是近千年來的第一天才,寒千月也是在二十四歲那年,才破入了劍聖境界。
而且縱使是近千年的來的第一修行天才的寒千月還在破境時,引發了寒蝕之症,進而導致這幾年來的境界一直是忽高忽低,在月圓之夜更是痛苦難當。
看著一臉輕蔑神情看著自己的項元,又麵對如此圍困的情景,林墨依舊那般地風輕雲淡與自信十足,仿若根本沒有將眼前的一切沒有放在心上一般。
看到林墨依舊是這副風輕雲淡的淡然模樣,而且還在打量寒千月,這寒千月可是自己看上的女人,待自己坐上了楚國國主乃至大乾帝國的皇帝,要立為後的。
這讓項元如何忍受得了,當即看向林墨,冷聲喝道“林墨,本君倒要看看,你要裝到什麼時候,雖然寒宗主不然本君剁掉你的腦袋,但殺了你,她卻是不會攔本君的。”
聽得項元的話,林墨淡淡一笑,而後看向寒千月,調笑道“千月,你聽見了嗎?你身邊的那個壞人,可是要殺我哦,殺了你早已認定了的夫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