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惜主動靠近他,說:“在我們決裂的那晚,我送你離開我家之前,當時,我在心裡偷偷說的,我不想要當女王,不需要你臣服於我什麼,我隻想當你的女人,而現在,我是你老婆,你兒子的媽媽。”
說完,秦惜雙手攀上楚堯的脖頸,吻住了他。
楚堯顯然是第一次聽這話,眼神一下變得深沉晦暗。
當下一個沒忍住,把人按在懷中,抱得很緊很緊,纏綿的熱吻。
過後,他把人壓在身下,身上的禮服滑落,長發披散,比外麵盛開的花都要嬌豔。
璀璨燈光下,濃烈的花香中。
馬車裡頭,是一片春光好景,也是個如膠似漆的洞房夜。
淩晨四點。
秦惜累得一根手指都動不了,被楚堯抱回了城堡裡休息。
……
與此同時。
酒店內的這群人,同樣的是一整晚,都沒出房間。
江若離這邊,醒來時都第二天上午11點了,睜開眼的時候,都覺得渾身酸痛,骨頭就像是被人拆了重新裝,但是不小心裝錯了,又酸又乏。
這顯然,是昨天婚禮累一天的後遺症。
她起身時,還有點迷糊,下意識掃了一眼四周。
這是哪裡?
然後就到床上沉睡的路嚴爵。
她緩了好半晌,才漸漸想起來一點。
不過,記憶回籠後,她就不太淡定了。
昨晚沒記錯,最後是和路嚴爵在包廂睡著了。
後來呢?
後來……似乎回來了,她鬨著不想洗澡。
接著呢?
她眉頭緊皺,很想努力的想起昨晚發生了什麼。
腦袋還是有點混沌。
她輕拍了兩下腦袋,隨即浴室的畫麵,斷斷續續湧進來。
她在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是乾淨的睡衣。
轟地一下,臉直接燒起來了。
所以!昨晚是嚴爵幫自己洗澡換衣服的?
一想到那場麵,人都麻了。
她下意識看了看身側的路嚴爵,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醒的。
結果猝不及防,對上了一雙似笑非笑的深邃眸子。
路嚴爵嗓音嘶啞,問:“醒了?”
她紅著臉,應了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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