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閔落榮又行了一禮,便退下了。
座上男子按了按眉頭,其名為磬隴,當然,不過是道號而已,修煉之人以道號示人也是十分常見的了。他頭疼是,閔落榮說的事太為棘手了,看來要找那幾為魔門宗主商議的好。
“剛才他說的你都聽到了吧,你去拜訪一下這幾位宗主,我們這幾個人還是要見個麵的。”磬隴對身邊的一個年輕男子吩咐道。
“是!”
……
同樣,在另外幾個魔宗之內,都有聖魔宮特使抵達,這個聯手的消息也都被這些宗主及宗主隨從知道了。
魏寬,是一個凝神初期的魔人,還是雍澤府府主的一名侍從,當時聖魔宮特使同雍澤府府主談話時,其就在現場,聽得自然是一清二楚。
一夜平靜過後,魏寬趁府主練功之際,悄悄摸進了一間房間,房間裡的人驚訝一聲,一陣清風吹動紗簾,一口蛇形劍便抵在魏寬脖頸處,魏寬連忙道“念兒,是我!”
持劍之人,聽到聲音,放下手中劍,露出身形,赫然是一名妖媚女子,其緊張地抓住魏寬的手說道“你怎麼來了,不是說過不要私下見麵嗎?要是被發現了我二人都得喪命於此!”
“念兒,我知道,但此次是迫不得已,府主還在練功,我沒有多少時間,我要稟報的事情都在這玉簡中,你看完即刻銷毀,我——我先走了!”魏寬顯然是偷跑出來的,將一枚玉簡交到女子手中便匆忙離去,二人分彆時手指一觸而分。魏寬走得沒有絲毫聲音,還不忘將身上氣息處理,顯然這種不是一次兩次了。
而這妖媚女子,名為顧念,修為已至凝神中期,看著手中的玉簡,將房中禁製打開,除去魏寬的氣息,這才放心地讀取玉簡中的信息。
“這是……”其臉色變得驚訝不已,而稍過一會兒又恢複平靜,此事雖大,但與自己所效力的那人所在的宗門卻沒有太關係,相反,還不如坐山觀虎鬥的好。不過,還是同那人知會一聲的好。
顧念想了想,以自己的身份,雖然隨時都能找個理由出去,但此時恐怕太引人注目,還是過些日子行動的好,怎麼說也不過是同那人說一聲而已,在玉簡所述的事中,自己和那人終究不過是局外人,無需著急。
確定了事情,顧念心中大定,手掌一合,玉簡便被其捏碎了,其又清掃了痕跡,隨後麵色平靜地出門了,好像從未發生過此事一般。
……
同時,奇雲山脈一間山洞內,一位端莊婦人正坐早石桌旁,喝著一絲淡淡清香的茶,隻是從其神情來看,顯然不輕鬆,其眼神不時地向洞口望去,像是在等什麼。
不多時,一個有些狼狽的身形出現在洞口,婦人看了,連忙放下茶杯,朝那人恭敬地施了一禮,頗為激動地說“晚輩解琬兒見過叔父!”
“我一介凝神境修士哪敢讓一位蒼靈境修士稱為叔父!”那人緩緩走近,赫然是一位耋耄老者,其衣衫破敗不堪,眼珠凹陷,看起來如幽魂一般,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叔父,父親貪慕修煉資源,同家族決裂入贅解家,是他的錯,可我從未忘記過您和穆家,否則,侄女也不必來到此地了!”那叫解琬兒的婦人解釋道。
“你還算有點良心,但你也應該知道,你姓穆,不姓解!”老者緩緩在石桌旁坐下,說道。
“如今寄人籬下,婉兒也也隻能姓解,但一旦大仇得報,婉兒自會姓穆!”解琬兒不卑不亢地說著,。
“說得好!不愧是我穆家弟孩子,我知道沒看錯你。”老者欣慰地點了點頭,抿了口茶。
聽到老者這麼說,解琬兒鬆了口氣“叔父,婉兒雖已至蒼靈境,但與他相比仍是天差地彆,況且近來他行蹤不定,不知叔父打算如何報仇?”
“殺他?”老者搖了搖頭,道“我隻是凝神境,你也不過蒼靈境,怎是他的對手,殺不了他,我也要讓他嘗嘗家破人亡的感受!”說罷,其眼神中滿是殺意。
“叔父是說——”解琬兒露出疑惑的神色。
“此物交給你,務必妥善處理!”老者說著,小心翼翼得取出一個匣子,輕輕打開,裡麵靜靜躺著的是一顆核狀的東西,看起來像是個核桃,隻是其中散發的魔力連解琬兒都為之震驚,為之發顫。
“叔父,此物莫不是傳說中的梟極魔核?聽聞隻有陰鳴淵的梟極之樹上才能有此物,叔父是怎麼得到的?”解琬兒整個人都被震驚了。
“我也是趁機偷出來的,此物還是交給你處理比較好。”老者平靜地說著,關上了匣子,交到了解琬兒的手上。
“琬兒知道了。”解琬兒說著,將匣子收入的儲物袋。
“另外,我因盜竊魔核被聖魔宮通緝,若我沒記錯的話,追兵應該到了兩個,交給你了琬兒!”老者眼中寒芒一閃而過,說著。
此時,洞外出現了兩個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