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這件事情有我的責任。”顧硯繼續道,“您還想知道什麼問題,都可以問我。”
沈淮禮見他如此維護沈矜年,心裡反倒是鬆了一口氣,視線慢慢轉移到顧硯的臉上,但是並沒有立刻說話。
他特意頓了三分鐘,無聲摧殘兩個人的心理防線。
等到沈矜年忍不住偷偷瞟顧硯,如坐針氈地一會坐著一會癱著,沈淮禮知道時機到了。
他怕嚇到寶寶將孩子放在自己身側,橫眉冷眼地壓著聲音斥責:“你們兩個是瘋了嗎?出了這麼大的事還互相打掩護,企圖在我麵前瞞天過海?”
—“要不是我忘記拿u盤特意回來一趟,還真被你們兩個給糊弄走了,哪兒有機會見這父慈子孝的一麵。”
—“不僅如此還騙我房子裡鬨鬼,沈矜年你也太過分了吧!”
—“不過也確實有鬼,鬼不在房子裡,鬼在你心裡。”
—“你們兩個搞出來的事兒比鬼還嚇人。”
沈淮禮越說越氣,差點兒一口氣喘不上來,憋得自己胸悶氣短。
他連忙端起顧硯給自己倒的水吞咽兩口,這才勉強把呼吸調節順暢,深吸一口氣質問:“你們兩個打算怎麼處理孩子的問題?”
沈矜年偷偷看顧硯。
顧硯對這個問題也無能為力、有口難言。
這種決策大權向來是掌握在沈矜年手裡的,他不論開口說什麼都會惹對方生氣。
不過沈矜年顯然也被問倒了,對沈淮禮一上來就四個二帶兩王的出牌方式格外不滿。
兩個人都沒說話。
沈淮禮等了一會索性直接點名沈矜年:“你怎麼計劃?”
沈矜年撓撓頭,不敢直視沈淮禮:“我怎麼知道啊。”ega父親結婚,沒想到這孩子的爹疑似顧硯,他就又開始打退堂鼓。
沈淮禮又轉而詢問顧硯:“你有嗎?”
男人沉默著不做聲。
但是沈淮禮接觸顧硯短短幾個小時已經看出來這人不是個懦弱沒有主見的人,他和自己聊天的時候應答如流如懸河瀉水,一點不像現在這樣畏首畏尾的。
沈淮禮開口安撫:“你不用怕沈矜年,我現在隻是聽你們的意見,但是未必會采納。”
顧硯又用眼神詢問了一下沈矜年的意見。
得到對方無所謂的態度後。
他沉了沉聲線,鄭重其事地回應道:“如果矜年同意的話,我計劃結婚。”
沈淮禮很詫異。
回過神後十分肯定地敘述:“那你們現在是在戀愛期了。”
沈矜年搶在顧硯之前先一步開口:“沈淮禮你不要亂講,這是誹謗!”
沈淮禮:“…不是在戀愛你同居什麼?”
他可不相信沈矜年會無緣無故和彆人同在一個屋簷下生活,就算是他想進來借住一晚上,還得看在親情的份上。
沈矜年絞儘腦汁想出來個詞彙給自己找回麵子:“…我們是在考察期。”
顧硯突然怔住。
心中緊張萬分且不可置信地看向沈矜年。
他以為現在隻是他單方麵追求沈矜年,兩個人隻是在過朋友一樣的生活。
但是沈矜年說…現在是對他的考察期?
那自己豈不是很快就有轉正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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