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無!可!能!
他雖然以apha的身份妥協和顧硯在一起,但是撒嬌這種事情他絕對做不出來。
何況撒嬌前麵還有個“嗲嗲”做形容詞。
沈矜年麵露難色,明顯超級不想接受這個任務,並且為此發愁。
陳含托著下巴看熱鬨不嫌事大地遊說沈矜年:“多簡單的大冒險啊,就撒一下嬌而已,坐顧硯懷裡叫他好哥哥不就好了嘛?”
“……”
沈矜年知道陳含乾得出這事兒。
彆說撒嬌了,在莊知意麵前撒潑也不在話下。
但是他又不是陳含。
要沈矜年嬌滴滴地坐在顧硯懷裡撒嬌,不如一劍殺了他來的痛快,想來顧硯也不想看到這樣膈應惡心的一幕。
一個遊戲,沒必要懲罰兩個人。
沈矜年不安地將卡牌放置在四個人的中心位置,禮貌詢問請求:“我可以申請換一個嗎?”
按理說抽出去的牌肯定沒有更換的道理。
不然遊戲規則就顯得多此一舉。
但是莊知意見沈矜年為難的模樣,還是決定給他一次機會。
沒想到陳含搶先開了口說話,提出了自己的觀點中和現在的氣氛:“我覺得沒必要換牌,但是可以降低任務難度。”
—“比如改成:給你右手邊的人叫哥哥。”
這個程度一點都不至於讓人難為情了。
莊知意默默地把他同意換牌的話吞進肚子裡,給了陳含一個眼神,無聲地讚賞他的建議。
已經有人偷偷放了水。
沈矜年這次也沒有不依的道理。
隻是覺得喉嚨裡乾澀滾燙,哥哥兩個字到了嘴邊打了三十二道彎,怎麼都說不出口。
冰涼的手掌偷偷被人牽住,攥在掌心裡。
顧硯的身體溫度似乎一直很高,暖陽一般,無時無刻都能源源不斷地過渡給自己和暖體溫。
沈矜年突然被贈予了勇氣一般。
仰起頭來麵對著顧硯,雙頰滾燙,但聲如洪鐘宛若入黨一般堅定——
“哥哥!”
“顧硯哥哥!”
“顧硯好哥哥!”
……
說完後甚至沒有多餘心思觀察顧硯的反應,趕緊坐直了身體,把自己的手從顧硯的手心裡抽出來,佯裝鎮定:“這樣可以了嗎?”
顧見過沈矜年易感期時千嬌百媚的姿態,所以此時也並不失望。
他點了點頭,主動給沈矜年遞了瓶水,給他找機會掩飾尷尬。
陳含沒看到沈矜年嬌嬌地喊哥哥,反而看到了沈矜年被逼上梁山,臉上表情裡肉眼可見地全是遺憾。
但是人家按要求完成了任務。
他挑不出差錯來。
隻能繼續遊戲。
遊戲規則很簡單,第二輪的時候大家明顯都熟悉了不少,所以遊戲速度要快了許多。
這次是莊知意抽到了鬼牌。
沈矜年鬆了一口氣,把任務卡重新洗牌給莊知意抽。ega摸出一張卡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