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年提前百度過領證的流程。
&nega又不同,簽署一份雙方自願結婚的協議,顧硯則按eniga法規收取一份工作人員的協議,保證對其第二屬性嚴格保密,然後他們需要是去婚檢,包括檢測兩個人的信息素匹配度,最後才可以領證結婚。
等到顧硯簽完協議後,有工作人員上前來指引他們前去做身體基礎檢查。
最後一項則是測查信息素匹配度。
沈矜年一路上腳步飄浮,心裡七上八下著忐忑不安,摟著顧硯的胳膊不由自主地越收越緊,很明顯是在緊張。
“要不要出去透口氣?”顧硯問。
“沒事,就是消毒液味道有點刺鼻。”沈矜年故作鎮定,“早晚都要聞的,我們進去吧。”
橫眉厲語,還有點視死如歸的意思。
顧硯:“……你是不是怕信息素匹配檢測?”
“不是!”沈矜年急著反駁,“我沒有!”
他一個雙s級的apha,怎麼可能怕天怕地怕區區的信息素檢測,少嘲笑人。
“那你是身體不舒服嗎,臉色很白。”
沈矜年搖頭:“空調有點涼了。”
“我備了一件你的外套,在車裡,稍等一下我叫司機送過來。”
沈矜年又連忙製止:“不用了,等下拍照不好看。”
顧硯這時徹底察覺到沈矜年在說謊,甚至沒有直視他的勇氣,始終盯著新鞋子的腳尖,出神得連他們頓住腳步了都尚未察覺。
直到顧硯的腳尖,對準了他的腳尖。
沈矜年這才意識到顧硯轉了個身,站在了自己的對麵。
男人居高臨下,但是沒有絲毫的壓迫感,麵目之間反而充斥著濃稠的擔憂,他小聲關切地問出最後一個猜測:“矜年,你是怕測信息素嗎?”
“……”
沉默代表的意義很明顯。
沈矜年被對方扒出了內心的恐懼,乾脆不再遮掩,明明白白地將自己的擔憂展現在顧硯跟前:“需要抽腺液嗎?”
“…不用,是取指尖血。”
原來是怕抽腺液,怕疼。
抽腺液需要用藥物催發信息素,等到數據符合抽取標準後,醫生會將針頭刺入腺體裡,抽取混合在血液裡的腺液。
腺體那塊肌膚敏感又脆弱,痛感是手指的十倍不止,不論標記還是取腺液都是一種折磨,沈矜年發愁也足以理解,人都會怕疼的,他也是。
沈矜年聞言,神情立馬輕鬆七分:“不抽腺液就好,我們過去吧。”
沈矜年放了心,甚至先顧硯一步進到信息素檢測室裡。
如顧硯所說,確實是隻用取一點指尖血。
工作人員很快將樣本送進了檢驗機器裡,經過十五分鐘的快速分析後,兩份報告單交到他們手裡。
前麵囉裡囉嗦的數值分析他看不懂,憑著自己看了四份親子鑒定的經驗來判斷,沈矜年直接翻到了最後一頁。
信息素契合度…
竟然比顧硯想象的還要高一點!
98.7
差一點點就99了!
沈矜年記得他爸媽的信息素也才81,而他記得一個商業聯姻的叔叔和阿姨匹配度甚至不足60,兩家動用不少手段才成功聯姻,不過最後還是離婚了。
相比之下,像他和顧硯這樣高契合、還成功走在一起的情侶簡直是寥寥無幾,也難怪顧硯會信誓旦旦地說他們是天賜良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