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英]在雄英當老師的日子!
聚會進行到後半部分,相澤消太的心不在焉已經刻在了臉上,隻有暈乎乎的風間真理沒有注意到。
所以回去的時候,這兩個不在狀態的人被其他人扔在了隊伍後麵。
布雷森特本想跟著風間真理,又被午夜拉走了。
“你對風間這麼關注,我會忍不住產生不好的聯想哦。”午夜意味深長地說。
“我隻是……關心妹妹、關心妹妹而已。”布雷森特被她看得有些心虛。
有什麼好心虛的……布雷森特心想,明明自己沒有其他想法啊,不過真理確實很可愛,他也一直都很喜歡她……
不是那種喜歡……應該不是吧?
喝了點酒的布雷森特也懵了。
正好空靈鬼魂來找他聊天,他趕緊把越來越危險的想法拋到腦後,開始滔滔不絕起來。
聲音比平時要大不少,差點讓人懷疑他用了個性。
好在他說話向來足夠有趣,倒也不至於被其他老師圍起來群毆。
一路熱熱鬨鬨地回到雄英,眾人互相道了晚安。
除了還想留在一樓大廳喝茶的空靈鬼魂,其他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風間真理也跟在相澤消太後麵,停在了二樓的門口。
相澤消太開了門,看到她還站在自己身後,隨口發出邀請“進來坐?”
風間真理幽靈一樣飄進了門。
相澤消太這會兒還沒有發現她的不對勁。
他給風間真理倒了杯水,看到她坐在沙發上,雙手環胸,微微抿著唇好像不太高興。
“今天晚上的話,你都聽到了?”相澤消太問。
風間真理木然地點頭。
“既然要成為同事,我認為,讓其他老師多了解你一點是必要的。”相澤消太儘可能客觀地分析,“我不想彆人一提起你,就說這是那個被開除的學生,這件事不應該成為你的汙點,也不代表你不夠優秀……”
“我隻是想讓他們知道,當初選擇開除你,是因為你沒有堅定的想要成為英雄的信念,而不是其他的什麼原因。”相澤消太在沙發前蹲下來,仰頭看著她。
他伸出手碰了碰風間真理耳邊散落的金發。
“如果你介意的話,我以後都不會再提起過去這些事。”
風間真理低下頭和他對視,那雙綠色的眸子裡波光盈盈,仿佛有水花在其中凝聚。
她長長的睫毛撲閃了兩下,神情脆弱得讓相澤消太忍不住想要歎息。
他動了動唇,幾乎說不出話來,但在風間真理的注視下,他還是啞著嗓子開口“但我還是認為,當初我沒有做錯。”
那時候的你不適合成為英雄。
時隔三年,今時已不同於往日,所以這句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密林神威曾經對他說過“對她而言,你不光是老師,還是她最重要的人,你不能這麼簡單就否定她。”
那時,密林神威來替風間真理辦退學手續。
相澤消太對他的話還不是很理解,後來也沒有認真思索,現在想起來,才覺得大有深意。
相澤消太仰望著風間真理,她的眼裡倒映著他的影子。
也許不是錯覺。
自己的確是她最重要的人……
她沒有真正的親人了,沒有人能比自己對她更親近。
相澤消太為自己的卑劣想法而感到失望。
但他在心裡切切實實地竊喜著。
這樣的話……
打斷他思緒的是風間真理的動作。
風間真理慢慢從沙發上滑下來,在沙發邊緣的地上坐下,雙手環抱膝蓋,看起來是想要自閉的樣子。
相澤消太被酒精侵占的思維遲了很久才發揮出作用“你……喝酒了?”
風間真理歪頭看著他,頭頂差點飄出一個問號。
“……”相澤消太一臉複雜,“你聽懂我說的話了嗎?”
風間真理望了望他,突然撲到他身上,用力抱住他。
“不要難過。”她說。聲音柔和,呼出的氣息也十分溫暖,讓這個擁抱一下子變得滾燙起來。
“……我沒有難過。”相澤消太低聲道。
“騙人。”風間真理在相澤消太肩膀上蹭了蹭。
側頭看到他藏在灰色拘捕武器中的修長脖頸,風間真理像是發現了什麼驚奇的東西,她把拘捕武器拉開,在他不輕易露出來的蒼白皮膚上輕輕舔了舔。
相澤消太渾身一僵,手上使了點力把她從身上扒下來。
脫口而出就是一聲質問“你在乾什麼?!”
如果風間真理還清醒的話,說不定能意識到他語氣中居然有些受到驚嚇的意味。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平日裡的沉穩氣度也從他身上消失殆儘了。
風間真理撇了撇嘴,有些委屈地瞪著他。
相澤消太也瞪著她。
感覺有火發不出,罕有的憋屈。
最終還是相澤消太敗下陣來。
也不知道風間真理喝了多少,第二天會不會頭疼,相澤消太不想她參與工作還沒多久就出現意外狀況,他回房間拿了一粒解酒丸出來,輕輕掰開風間真理的嘴把解酒丸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