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的,逗弄風間真理,確實很容易讓他心情變好。
至於其他學生嘛……
相澤消太把她拉到樓下,掛在一棵樹上。
“比起辦公室門口,你想你應該更喜歡樹。”他說。
“不,我喜歡的是腳踏實地的感覺。”風間真理試圖說服他改變主意。
“是嗎?”相澤消太不容置疑地將拘捕武器另一端綁在樹上,仰頭欣賞起她鬱悶的神情。
他其實並未因風間真理以他的師德作為玩笑而生氣,甚至有些高興她會過問於自己的私生活。
隻是她太過有趣了,讓他總是忍不住想要做點什麼。
真要反抗的話,她其實是可以掙脫的。
相澤消太理直氣壯地想著。
不過是你情我願罷了。
心裡也有個小小的聲音說,她隻是喜歡皮一下而已,不過被他有意識地忽略了。
又有什麼關係呢,反正她也隻對自己這樣。他在心裡反駁那個聲音。
“下課再來看你。”他說。
其實不用等到下課,空靈鬼魂的分身巡邏看到了會把她放下來的,每次都是這樣,還能收獲一聲甜甜的“謝謝老師”。
不僅是空靈鬼魂,其他老師都樂得做這件事,根本輪不到他出手。
“現在才剛上課吧喂。”風間真理不滿。
“哦。”相澤消太用平平常常的語氣說著,“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這個魂淡!”
“給我站住啊啊啊啊!”
見他當真把自己留在樹上不管,風間真理都有些生氣了,然而看到他走回教師樓的時候,身體突然晃了一下,她又把想要罵人的話給咽了回去。
受傷了不起啊……好像還真有點了不起。
風間真理瞪著他搖搖晃晃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視線裡,才氣鼓鼓地哼了哼。
就讓他再囂張幾天,等到傷好了——
“喂。”樹下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風間真理低頭往下瞧。
一個紫色頭發的男生穿著雄英的運動服,站在樹乾旁,吊著眼睛望著她,好像很不滿似的。
又一個目中無人的家夥?
風間真理立即笑了起來“這位同學,能幫個忙嗎?”
看起來有些狂妄的男生竟然意外的好說話。
“怎麼幫?”他問。
“你旁邊那個帶子,拉一下,然後……”
風間真理還沒說完,紫發的男生就拉住了纏在樹乾上的拘捕武器。
灰色的布條不知道是什麼材質製成的,有點涼涼的,意外的柔韌,男生的手頓了一下,手裡的布條突然嗖的一聲,消失在紫發男生的眼前。
在樹乾上饒了幾圈的灰色拘捕武器自行解開了,往風間真理的方向縮回去。
聽到掛在樹上的人驚呼一聲,紫發男生連忙跑過去想要把人接住。
沒想到掉落的衝擊力太大,沒接住人反倒連他自己都摔倒在地。
“哎!”
風間真理的頭磕在紫發男生的胸膛上,聽到他悶哼一聲,連忙站起,“你沒事吧?”
“死不了。”紫發的男生回答。
“那不是挺好。”風間真理把纏在自己身上的拘捕武器解開,一邊說。
要不是拘捕武器突然縮回來捆住她,她根本不會這麼被動地摔下來。
沒想到他人這麼好,風間真理望著他格外蓬鬆的紫色頭發,腦子裡叮的一下亮起了小燈泡。
不會是和環一個類型的吧?
看著不好惹其實心裡是在害羞?
風間真理頓時感覺親切起來,連帶著他臉上的黑眼圈都變得順眼了。
紫發的男生從地上坐起,突然皺了皺眉。
“怎麼了?”風間真理問。
“撞到了。”紫發男生甩了甩手,發現有點疼,又是一皺眉。
“去保健室看看吧。”風間真理朝他伸出手,“對了,我叫風間真理。”
“心操人使。”紫發的男生打掉她的手,自己站了起來。
“啊,心操君。”風間真理把拘捕武器編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踮起腳掛到樹枝上,“還以為你是那種不太好說話的類型呢。”
“我的個性是洗腦。”心操人使忽然說。
“咦,是那種可以隨便把自己的理念灌輸給彆人,得到大家信仰的類似屏蔽的關鍵字頭子的個性?”風間真理拍了拍手,“好羨慕,我超想要的!”
和她的形容相比,自己真實的個性作用根本不值一提……
想到昨天發生的j事件,心操人使穩住身體“你該不會是敵人什麼的……?”
“才不是,”風間真理撇嘴,“我隻是得罪了某個小心眼的男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