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根津校長打電話過來通知下午開會,歐爾麥特也接到了通知,在吃過早餐之後,就開車把她送回了雄英。
午夜喜歡坐在大廳的沙發喝啤酒,一大早看到他們進門,眼睛頓時亮了。
“喲,”她招了招手,把風間真理叫過來,“昨晚上你沒回來?”
風間真理還沒說話,歐爾麥特就匆匆忙忙開始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昨天晚上,額……”
他的話在午夜越來越玩味的眼神下終止了。
午夜的眼神好像在說——不是我想的那樣,你又心虛什麼呢?
“看來昨晚是和歐爾麥特一起過的呀。”午夜繼續調侃他們。
剛從後麵小訓練場回來的相澤消太和神射手停下腳步。
午夜笑著問“昨晚有沒有做什麼很刺激的事呢~”
歐爾麥特噗地噴出一口血“不要瞎猜,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啊啊啊啊!!!”
為了避免聽到她更大膽的話,歐爾麥特腳步虛浮地飄出了門。
風間真理不是午夜的主要調侃對象,僥幸逃過一劫。
她還沒來得及慶幸,相澤消太就走過來,一把揪住她的領子。
“???”
風間真理眼疾手快地扒住門框“你要乾什麼!!”
“和你好好聊聊。”相澤消太冷聲道。
他掰開風間真理的手指,把她拎到了外麵。
歐爾麥特已經離開,宿舍樓外一個人也沒有,風間真理被他推到牆上,背抵著結實的牆壁,觸到他冷硬的眼神,心裡不由得七上八下起來。
“有什麼好聊的。”她咬了咬唇。
不是不管她了嗎?最近不和她說話,期末考試還毫不猶豫地把她借到了b班。
她就像一直被家長過度關心的小孩一樣,在得不到他關注的同時,既覺得開心又非常不滿。
相澤消太好似沒看到她的糾結,主動發問“你昨晚上怎麼回事?夜不歸宿?”
“和你又沒有關係!”風間真理瞪了他一眼。
“怎麼沒關係?”相澤消太沉下臉,“你現在都還沒成年——”
“外麵的人又不能拿我怎麼樣!”風間真理梗著脖子說,“住的地方還是歐爾麥特家呢。”
“是歐爾麥特就可以隨隨便便留宿了?”相澤消太臉色越來越沉,猶如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風間真理一聽他質疑自己的偶像,徹底炸了“那是歐爾麥特啊,為什麼不可以!!!”
她對歐爾麥特的維護徹底點燃了相澤消太的怒火。
無法忽視的酸楚和妒意衝擊著他的理智,他眼睛微紅,冷冷笑出了聲。
“是嗎?”
他的手指觸碰到風間真理的臉頰,另一隻手捏著她的後頸,盯著她紅潤的唇瓣問“那你跟我說說,在你心裡我是什麼人?”
相澤消太知道她對歐爾麥特崇拜得很,然而男女之事完全不像她想的那麼回事。
歐爾麥特要真對她沒有任何想法,用得著那麼匆忙逃走?
相澤消太黑沉中泛著血絲的眸子緊緊盯住她,如同饑餓已久的凶獸鎖定了獵物。
風間真理下意識往後仰,頭磕到了堅硬的牆壁,被他拉了回來,後頸處的手掌墊到腦後,滾燙的溫度侵蝕起她的思維。
“你……”風間真理心裡亂成了一團。
極具侵略性的男性氣息越來越近,對上他狹長的眼眸,她莫名心慌起來。
這是乾什麼啊!!
這種姿勢也太曖昧了吧,風間真理有些崩潰地推了推他,手被他抓住,按到了牆上。
相澤消太低下了頭。
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唯有黑眸深處情緒翻湧,讓人覺得他不似表麵那般平靜。
“彆這樣……”風間真理彆開頭。
被強健有力的手指扣住手腕,爆發力十足的身體籠罩著她,她的聲音忍不住顫抖起來。
相澤消太順從地停下了。
他黑色的眸子深沉晦澀,成熟中透著幾分俊朗的麵容離她已不足一指距離,熾熱的呼吸拂過她紅得幾欲滴血的臉頰時,看到她長而卷的睫毛跟著顫動,猶如振翅欲飛的蝴蝶,美得讓人心驚。
相澤消太定定地凝望了她好一會兒,扶著她後腦勺的手才鬆開,替她理了理有些淩亂的金色長發。
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從發間拂過,引起一陣酥麻,風間真理臉上儘是無措,又把頭歪了歪,不敢看他。
他沉著臉開口,聲音暗啞。
“你看,不管是你的偶像,還是你記憶中的前輩,都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完美。”
相澤消太說著低聲笑了。
他放開鉗製住風間真理的那隻手,手指擦過她被自己按出紅痕的白皙手腕。
“現在知道怕了吧?”
“——?!”
風間真理刷地一下轉過頭來,狠狠瞪著他。
這是什麼意思?
親自上陣的示範教育??
什麼曖昧,什麼威脅,其實都是想告訴她世界上的男人有多危險???
好氣啊啊啊啊!
風間真理還沒有做出任何舉動,相澤消太就對著她氣呼呼的表情笑出了聲。
“不過,夜不歸宿的事情還是得好好管管。”
“才不要你管!!”
在風間真理凶巴巴的眼神中,相澤消太湊上前,動作迅速地在她唇角輕輕咬了一口。
熾熱的氣息與誘人的唇瓣一觸即離,唯有唇間殘留的刺痛向她證明這不是在做夢。
風間真理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眼裡滿是驚愕。
“……這是懲罰。”相澤消太邪氣的笑容竟有幾分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