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英]在雄英當老師的日子!
在距離合宿地點一公裡外的森林裡。
荼毘拿著在草叢裡撿到的手機,在分倍河原仁緊張的眼神中拋了拋,又漫不經心地接住。
“你認識風間真理?”他問。
“不認識。”分倍河原仁飛快否認。
“你昨晚就是給她打電話吧?”荼毘一隻手亮起藍色的火焰,另一隻手把手機拎到火焰上方,青色的眸子裡滿是戲謔,“想清楚再回答哦。”
“……”分倍河原仁捏緊拳頭,“把手機還給我!”
“先回答我的問題啊,”荼毘嬉笑著說,“你和她認識多久了?能複製一個她出來嗎?”
分倍河原仁憤怒的神情停滯了。
荼毘拖長了音“哦~這麼說是可以了?”
分倍河原仁變得慌亂起來,“不是,我複製彆人需要丈量尺寸,我從來沒有——”
荼毘把手裡的火焰熄滅,甩了甩手機,意味深長地看著他“我們的目標是爆豪勝己,如果你能複製一個她出來,就不需要和她正麵對上了哦。”
看到分倍河原仁神色掙紮,荼毘嘿地笑了一聲“畢竟是這麼多年的朋友,如果真正出手傷害她的話,你應該很痛苦吧?”
分倍河原仁雙手抱住腦袋,蹲了下去“不要再說了!”
荼毘彎下腰,在他身邊笑著問“如果被其他老師發現她認識敵聯盟的人,你說……這次雄英情報泄露的事,會不會算到她頭上?”
“不要說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分倍河原仁捂住腦袋,手指用力揪住頭發。
他飽含痛苦的喊聲把不遠處的幾人吸引了過來。
在其他人因為分倍河原仁的異樣止步之時,渡我被身子眼疾手快地撈起地上的黑色頭套罩住他。
“這是怎麼回事?”她把分倍河原仁攬到懷裡,生氣極了。
“不關我的事。”荼毘攤手。
渡我被身子沒再管他,低頭看了看靠在她肩膀上的分倍河原仁,輕輕拍了拍他的背。
雖然分倍河原仁比較奇怪,他們也隻相處了幾天時間,但是他是這幾年來少有的讓渡我被身子感受到溫暖的人了。
哪怕是充滿罪惡的人,也有渴望同伴的時候啊……
有了黑色頭套,分倍河原仁很快安靜了下來。
“考慮得怎麼樣?”荼毘問。他的語調仍舊沒有變化,好像隻是和分倍河原仁開了個玩笑一樣。
分倍河原仁站起來,沉默了一會兒,一個穿著黑色外套的少女出現在他的麵前。
金色頭發,碧綠的眼睛,滿臉不高興地打量在場眾人片刻,哼了一聲。
“喲,”荼毘走到金發少女麵前,“不錯嘛。”
他的手挑起少女的下巴,認真端詳起那張臉,她精致的五官,澄澈動人的眼眸,和眼裡……對所有的事情都厭惡,恨不得毀滅世界的情緒……
“真像啊。”他說。
像第一次在山神祭的事故現場看到她時,她臉上出現的表情……
明明這麼討厭這個社會——
為什麼,要加入雄英呢?
他捏著金發少女下巴的手指稍一用力,藍色火焰情不自禁從掌心冒出,把眼前的少女燒成了灰燼。
“你乾什麼?!”分倍河原仁大怒。
“抱歉,”荼毘沒什麼誠意地道歉,“你再複製一個吧。”
贗品就是贗品。
他有點索然無味地拍了拍手,把手裡的灰燼拍掉了。
感受到分倍河原仁憤怒的目光,荼毘往後退了一步,舉起雙手“這次不會了。”
渡我被身子從看到金發少女出現的那一刻起,臉上就出現了亢奮的笑容。
分倍河原仁在她的攛掇下,再次複製出了一個風間真理。
他以前常常在同一家章魚小丸子店看到風間真理,總覺得她看起來很孤獨,後來再一次路過那家店時,終於忍不住坐到了她的身邊。
雖然不常和她說話,但是他其實一直有在觀察她,她吃東西的動作,說話的表情,笑起來的樣子……一切都深深印刻在了他的心裡。
其他人沒有問他和風間真理的關係。
加入敵聯盟的這些人都是通緝犯,在警方的追捕下苟延殘喘,過往根本算不上精彩,如果他不主動提起,貿然詢問經曆很可能激怒他。
這些人互相認識沒幾天,算不上同伴,不過也有共同的目標,還是暫時維持內部和平比較好。
“趕緊把她派出去吧!”
“要不讓她直接在雄英的食物裡屏蔽的關鍵字?”
“會被雄英看出來嗎?她看起來比死柄木弔給我們的照片要小一點。”
渡我被身子也在詢問這個“風間真理”的情況。
“這是……十五歲的她。”分倍河原仁聲音低了下去,“我不知道她的個性……”
“沒事,沒有個性屏蔽的關鍵字還是能做到的!”毒氣少年堅持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