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一陣風似的卷了出去。
“喂~你去哪?”花傾野回手一抓,隻抓到一把空氣。
“楚禦你個負心漢!”
東宮。
月光薄涼,夜色如水。
沈顏從太極殿回來便歇下了。這是她穿過來的第一個晚上,天黑的格外早,寂寥的夜顯得格外長。
沈顏趴在榻上,瞪著兩隻發光的眼,睡意全無。
一方麵她還是有些難以相信自己穿越的事實,另一方麵,後麵的傷還隱隱作著痛。
本來已經有所緩和的傷因為宮宴坐了幾個時辰,淤血很重。她怕暴露身份,不敢叫宮裡的宮女給她上藥,把人都轟出去,自己勉勉強強上了藥。
就是不知是傷的太重還是藥效不咋,反正是沒啥用。不動也痛,實在難以入眠。
唉~
沈顏第七十八次歎息,然後緩緩翻身準備側臥著以解放一下已經麻木的手臂。
屈膝,側身,身子翻了一半,沈顏突然一愣,眼睛雪亮,盯著頭頂房梁。
雖然已經入了夜。
雖然室內沒有掌燈。
雖然今晚的月亮不夠滿亮。
雖然房間裡一片黑漆漆的,房梁處還罩著一片陰影。
但沈顏可以肯定,在那陰影掩映裡,有一角衣袍在悠悠飄蕩……
因為她看到了,那玩意兒一晃又一晃。
真特碼詭異啊。
沈顏呼吸一窒,生平第一次不想自己的眼睛這麼明亮。
這可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崗的大內皇宮啊,這可是關門關窗的太子寢房,這人哪冒出來的?來多久了?看見自己奮力追逐尾巴根上藥沒有?
最為重要的是,這夜班三更的,這人要乾啥?
劫財?劫色?殺人?買命?
一瞬間,沈顏思緒百轉千回,腦子裡閃過無數念頭,最終化成一句話月黑風高夜,殺人滅口時。
不管這人是來乾啥的,總歸不會是來陪她看星星看月亮,聊詩詞歌賦人生哲學的。
眼珠滾動,四外瞧看,沈顏在心裡估算了下自己離門的距離,知道自己奪門而出的希望渺茫。不過門外便有守夜的太監,一邊跑一邊喊人或許來得及。
“唔……”
沈顏剛憋了一口勁,想大呼來人,然而嘴尚未張開便被一隻大手緊緊捂了住。力道之大,使得沈顏隻來得及發出唔得一聲便再沒了動靜。
沈顏眼睛瞪的老大,欲哭無淚,這特媽就是傳說中的武功麼,一眨眼的功夫就從房頂到了她身邊,還悄無聲息的。
“彆喊。”
薄涼的聲音響起,有點熟悉。
身後人說完,試探著緩緩放開捂著她的手,沈顏下意識回過頭去,看到身後人的臉,驚愕不已。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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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來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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