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秦爺他黑化了!
雲姝有些想下去休息,後退一步撞上了一個人,剛想說對不起,看到那人生生咽了回去,“你怎麼在這?”
剛剛跳完舞的她小臉微紅,眸子水靈靈,特媚。
“來酒吧還能為什麼?”秦戮雲淡風輕,深邃目光卻在掃過她鎖骨沾濕的長發上。
雲姝想也是這裡是公共場所,他來喝酒跳舞,她也沒必要大驚小怪。
雖然他前世追求自己很瘋狂,很變態,但好歹不是跟蹤狂。
雲姝眯眸,懶洋洋瞥過他,不得不說這裡的男生不是皮衣皮褲就是帶金帶銀太油膩,而白色襯衫卻是一股清流,“哥,請你讓讓,我下去休息了。”
聽罷,秦戮也沒攔著,居高臨下沉聲問了句,“今天你生日?”
雲姝想說生日也不會請你關你什麼事,不過話到嘴邊還是給他留了點麵子,極其敷衍,“嗯。”
像是懶得和他說話一樣,眼睛都不肯看他一眼。
小姑娘又囂張又不耐的樣子,讓人看了心裡發癢,隻想把她嗯在身下曹哭。
仿佛知道她心裡想什麼,秦戮麵無表情,嘴角桀驁,“剛好有個朋友也是最近生日,我準備了一份禮物,既然你生日送你,改天我再去買一份。”
那個朋友真的存在?
雲姝懶散抬眸,目光緩緩掃過他,生日禮物她都在包廂裡多的是,連拆的鬱望都沒有,她會稀罕一份禮物?
“無功不受祿,我們也不是很熟,還是把這份禮物留給你的‘那個朋友’。”雲姝低聲嗤了聲。
剛想擦肩而過,她耳邊一痛,眼裡都疼得有些迷蒙,“媽的,你給我戴了什麼鬼東西!”
秦戮瞥過她發紅耳尖,自認為自己動作很輕了,喉嚨溢出磁性暗沉,“我送出去的禮物不會收回,等我離開你想扔掉也可以,不過戴進去的時候這麼痛,抜出來隻會更痛。”
“……”我懷疑你在開車!
雲姝已經超過一個月沒有戴耳釘了,自從打算做回好學生就把耳釘卸了,現在耳洞都長回來了,隻剩個輪廓,被這麼直接粗魯戴進去肯定痛啊。
她現在連耳朵都不敢碰了,哪裡敢忍痛摘下來!
這真是雲姝見過最不待見的生日禮物。
“不過有個方法可以緩解疼痛。”秦戮說得雲淡風輕。
“什麼?”雲姝下意識問了一句,不過回過神來已經後悔了。
秦戮在她耳邊乾了不少齷齪事,而且他最變態的地方並不是占她便宜,而是像是嗜血一樣,她傷口的血都被他弄乾了。
因為在舞池人多,根本沒人在意他們在做什麼,雲姝都覺得他不是想給自己止痛,雖然有些不那麼痛了,他更像是對血感興趣一樣!
雲姝一把推開了他,眼角的迷蒙消失殆儘,“你再占我便宜,彆怪我廢了你第三條腿!”
秦戮眼神狠戾冰冷,不過僅僅一瞬,“我不介意你用另一種方式,廢了我那裡,如果你有這個本事。”
一向伶牙俐齒的雲姝,眼角有些緋紅,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