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啦,佐助。]
[尼桑,今天玩什麼?]
[作業。]
[沒關係,卡桑,作業我一會兒做。佐助想玩什麼?]
[太好啦!]
該怎麼開口和你說話?
該用什麼表情?
你總把我當成孩子。
瞞著我,從不說明。
甚至讓我無知的用仇恨當路標。
鼬、你現在…在想什麼?佐助的手垂下,他現在麵對鼬……會失控的。
“……”鼬看著門外的陰影離開,他知道那是佐助。就算身體不能動,他也知道那是弟弟。
鼬躺了第三日,被允許下床。這裡是他原本的房間,陸陸續續多了衣服和日用品。常來的是綱手大人和柱間大人,花離來的比較少,似乎總在學習。
佐助隻會夜晚回來。
甚至不願意出現在我麵前。
“花離——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
被摸摸頭發的香磷笑完了眼,看到坐在院子裡的宇智波鼬,盯了三秒挪開視線。臉頰微紅的和花離道謝,說送她的枕頭非常舒服。
“當然~真正的九喇嘛皮毛可軟啦。”
“你很喜歡的九喇嘛?”
“嗯嗯、一見鐘情。”
鼬呃?
“花離。”
“我愛羅?”
花離驚喜的讓ncer準備燒烤,我愛羅放下葫蘆去洗手。坐在對麵一邊吃,一邊自己烤牛舌。兩人沒有交談幾句,都在歡快的吃。
“啊、你們背著我吃燒烤。”
“先吃。”花離彎彎眉,給他夾了幾塊。“你要吃嗎?他能吃嗎?”
“不能太油膩。”柱間想了想,還沒完全好呢。
“那吃雞肉。”花離覺得牛肉太膩,選嫩嫩的雞胸肉。“燒烤就想吃扉間哥哥烤的魚。”
“我烤的也錯,扉間很喜歡。”柱間問大家吃不吃,連忙去殺幾條魚。
花離笑眯眯和香磷和我愛羅做介紹,奇異的發現他臉色不太好。“怎麼啦?”
“守鶴~在罵人。”
守鶴罵的人自然是千手柱間,我愛羅作為守鶴的發言人,這種感覺很奇怪。原來當年,尾獸是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抓的,然後被賣給各村作為威懾力。
我愛羅知道這個,也拿不友好的眼神看著柱間。不是他,他肯定不會過上這種日子。
看柱間一臉茫然,花離無奈的說明情況。我愛羅沒有靈符睡不著覺,看這濃重的黑眼圈。從小被村裡人厭惡,長大被列為失敗品,被父親刺殺。
“抱歉、我沒想過會變成這樣。”柱間覺得這聲道歉不算什麼,那個‘自己’已死,現在就剩下他可以對這孩子道歉。在自家木葉,因為六道仙人的關係,他們沒想過將尾獸集合。
“他很吵嗎?”花離掏出一遝符咒,遞到我愛羅手裡。“其實、我覺得守鶴比九喇嘛開朗。”
“九喇嘛?”我愛羅看過來,是彆的尾獸?
花離幸福的捧著臉,吹噓隻摸過一次,卻念念難忘的九喇嘛。如果不是在鳴人肚子裡,她都想弄出來養。尾巴好軟軟,有九條尾巴。皮毛超級好摸,耳朵動起來特彆可愛。
在我愛羅肚子裡的守鶴滿心臥槽。
舉報!
有人在我麵前吹九尾!
那臭狐狸哪點能看?
他那點能配得上可愛兩個字?
我愛羅捂著腦袋,精神崩潰失去冷靜。守鶴好吵,在腦子裡叫囂、嘰嘰歪歪一堆炸的腦殼好疼。沙子一把一把的溢出來,他的查克拉開始失控。
“我愛羅!”花離拿著一張符咒,拍在沙化的我愛羅頭上。
“嗚~嗚~”我愛羅清醒過來,喘息著有些難受。
“守鶴、不要欺負我愛羅。你看鳴人肚子裡的九喇嘛,就從來不欺負鳴人。”
“他還在吵。”我愛羅一臉委屈,對著朋友訴苦。
“你再這樣,我上封印術咯。”
“……他安靜了。”
守鶴委屈的捂著嘴,陰陽師就是個掛逼。
鼬慢慢吃著雞胸肉,若無其事打量砂隱村的人柱力,居然和佐助是朋友嗎?
討厭烤肉和鹹口也不會說。
他淡然吃著,心裡想著事。
“怎麼?還在想九尾?”柱間吃著烤肉串,發現花離魂不守舍。“回去,我跟扉間告假,帶你去抓回來就是。讓水戶拍幾個封印術,不用,你自己就能搞定。”
“我不要這種聘禮。”花離立刻跳起來,她怕黑助炸毛。
“那是逗佐助玩的,那孩子炸毛最有意思啦。”
“……”鼬麵無表情,有點忽然手癢。
“佐助可愛我當然知道,可他是我的人,你少欺負他。”
“嘖~嘖~還沒嫁就護上啦。”柱間咬一口肉串,懶洋洋的逗她。“若你當我兒媳婦,我就算被斑和泉奈雙打,躺醫院都值。”
“你彆浪費床位,三天不要就活蹦亂跳。”花離丟個白眼,阿世是典型的千手畫風。“我不萌那款,你隻是想搶‘宇智波家的童養媳’,讓斑大哥炸毛吧。真炸了,你能好過?”
“斑越來越凶,他和扉間聯合起來坑我。摯友、親兄弟…都坑我。”
“肯定是你死性不改想逃班,扉間哥哥迫於無奈,讓斑大哥看著你。”
“……”柱間甩著額前兩根像觸角一樣的劉海,委屈巴巴吃烤肉。
——鼬日常看著初代火影掉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