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我一直在此駐守,以我金丹五層的修為,哪怕強如關師兄這等層次到此也休想瞞過我耳目,若說悄無聲息地不用蠻力穿過結界更是天方夜譚,強如元嬰修士也絕無可能。
我那個門下弟子,也不知是哪路神仙給他托夢,起夜撒個尿還能眼花看到陣眼,倒白撿了我一塊中品靈石的賞賜!”
賈景山這番粗魯的話,語調倒是輕鬆愜意,化去了眾人已升起了肅殺氣氛,轉而哄堂一笑。
賀夜柳拍了拍胸脯,對他拋了一個極其難看的媚眼,魅聲道:“哎呀,賈師兄你也真是的,有話隻先說一半,可把妾身嚇得不輕。若是我嚇出個好歹來,你可要對我負責哦。”
這番做作的語言神態,簡直若東施效顰,落在賈景山的眼裡可怕他惡心的不輕,他的嘴角肌肉不停抽搐,以莫大的毅力才強忍著沒有低頭嘔吐的衝動。
而他周圍幾個男同胞,皆是不著聲色的轉過身去,身子不停地抽動,顯然是被這一幕憋笑快憋出了內傷。
“反正我醜話說在前頭,這地方是我門下提前已駐紮,而此處結界也是我這邊所發現的,所以這穀內的物資應由我閣先提前分取一成,剩下的再由我們五家討論分配。”賈景山神色一轉,語氣冷冷地說。
若不是這消息對外散播的太快,需要聯合其餘幾家儘快破陣。
以天翔閣已發現結界陣眼的前提下,最多多花些精力,說不定還能自己悄悄地破去這個結界提前放自己的弟子進入將穀中秘寶儘收囊中。
眾金丹修士互相兩兩對視了一番,那飽含深意的眼睛裡也不知從各自的眼中看出了什麼信息,竟各自點了點頭達成了一致的意見。
作為這裡修為最高的關元正對其正色道:“賈兄所言極是!若不是有你之功,我等就需和以後趕來的外來修士好生一番爭鬥,這元嬰重寶未來花落誰家還是個未知之數。所以,貴閣先提這一成收益自是理得應當的。”
也不知對方究竟相信沒有,但話說在前頭至少也讓對方放下幾分警惕之心。
在看到後麵的幾個金丹修士都煞有其事的點頭同意之後,賈景山道:“即如此,我天翔閣自當全力配合諸位,為儘早破除這結界略提一絲綿薄之力。”
“既然如此,那便事不宜遲,眾位道友便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來好好會一會這元嬰前被修士以山川地脈之力布下的結界吧。”作為臨時領頭的關元正笑著對身後的同階修士笑道。
同時他也清了清嗓子:“眾弟子聽令,現用你們各自的術法以及法寶,對著此處結界的陣眼處肆意進攻!”
“是!”
修士們的素質也都是可以的,震天響的統一回了一聲,不管天上地下的修士們,都拿出了自己的法寶,或者運起了自己看家功法,向著指定的地方攻去。
一時之間,法寶縱橫,豪光遍天,數千中散發著不同顏色屬性的寶物或者屬性攻擊,如百川歸海般從大的陣營中穿出,對著一個統一的目標凶狠地撞去。
前期參與攻擊的修士,最多也不過就築基期的修為,哪怕他們已經選到了最為脆弱的陣眼之處,且這處結界已經被穀內的枯草消磨靈力的特性破壞了不少的陣基。
但畢竟是元嬰修士借地勢之力所搭設的防禦陣法,打頭陣的前幾道術法落在上麵,直接涅滅消失,而擊打在上麵的修士法寶也毫無所獲,與那層銀色外膜一觸便被遠遠彈開。
築基修士的寶器尚好,被反彈之後隻是在空中搖晃了幾下,稍微有那麼些不受控罷了,隨著主人的重新摧動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損傷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