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皮子被林缺突如其來的一嗓子給喊懵逼了。
“哈哈,年輕人,你喊誰都不好使,你是我見過最奇葩的。”
“打架叫女人,有用嗎?”
“年輕人,耗子尾汁吧!”
說著,黃皮子準備接著動手。
隻是,它怎麼也沒想到,下一刻,它將經曆這一生之中最為淒慘,恥辱的時光。
黃皮子的爪刺在距離林缺喉結0。0001公分處停了下來,無論怎麼用力,始終無法在前進。
“身體動不了了。”
黃皮子額頭處一點汗珠滑落臉頰。
“打他,我同意了嗎?”
一道如銀鈴的聲音緩緩響起。
坐在沙發上的紅葉,不知何時走到了黃皮子身後,一雙鳳目之中綻放猩紅血光。
“鬼?”
“不對,你身上沒有鬼氣,你……到底是誰?”
黃皮子回過頭見到紅葉的一瞬間,本能的感受到恐懼,這種忌憚來自靈魂深處。
從一開始它便發現了紅葉,但並沒有在意,認為不過是個普通人類。
大意了。
“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室友。”
林缺大搖大擺的走到紅葉跟前,得意洋洋的說道。
“你不是要取我魂嗎?”
“你過來呀!”
黃皮子嘴角扯了扯,這人類,臉皮厚是它有史以來見過最賤的一個。
紅葉的身份它捉摸不準,但唯一肯定的是。
確認過眼神,是打不過的人。
“年輕人,你不講武德!”黃皮子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