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年代病美人後媽隻想鹹魚!
“你這是在威脅我?”
齊美怡冷眼看著薑一泓“也不看看你算是個什麼東西,竟敢在我麵前如此放肆,你以為你是誰啊?!”
“我是顏柔的丈夫。”
薑一泓不卑不亢地注視著齊美怡,對於這個女人,他沒有一絲一毫好感,哪怕她是他名義上的嶽母,也改變不了給他的印象。
這時,顏鬆平說“一泓,你和柔柔回房間,客廳這邊有爸在。”
聞言,薑一泓遲疑須臾,終還是點點頭,扶顏柔從沙發上起身,兩人上了二樓。
見女兒女婿的身影消失在二樓樓梯拐角,顏鬆平的目光瞬間變得冰冷犀利,他凝向齊美怡“你要是實在不想走,我現在就撥電話請附近派出所的同誌送你離開!”
“你……你恨我是不是?”
齊美怡眼眶泛紅“你一定是在恨我當年和你離婚,可我那也是為了柔柔啊……再嫁後我對柔柔的關心是少了些,
但那不過是想要我們娘倆在薛家站穩腳,畢竟我是繼母,如果隻是一味地寵愛柔柔,不去關愛繼子女,薛家那三個孩子不定得怎麼對付我們母女二人……”
不等齊美怡假惺惺抹眼淚把話說完,就被顏鬆平打斷“夠了!我不需要聽你任何解釋,你隻需記住,你我早已沒有任何關係,至於柔柔,她若是想你這個媽,願意去薛家看望你,我不會阻攔,這是我給你最大的臉麵,倘若你不知足……”
目光中迸射出危險的光芒,見狀,齊美怡驀地站起身,她急忙喊出聲“你彆再往下說,我走,我這就走!”
沒人比齊美怡更了解顏鬆平的脾氣和手段,這人眼裡容不下一粒沙子,加之這人現如今的身份,一旦被他盯上,她的好日子肯定要到頭!
緣由很簡單,她保證不了薛維文在工作中有沒有違法亂紀……假如他曾做過什麼不該做的事,那麼僅需顏鬆平一句話,就能把什麼都查得清清楚楚。
到那時,薛維文出事,作為妻子,等同於她會失去現在的生活。
這不是她想要的,所以,她不能繼續招惹顏鬆平!
“我女兒女婿的感情很好,我不希望你那個繼女再打我女婿的主意!”
顏鬆平逼視著齊美怡,像是完全沒看到對方臉色煞白,他說“考上大學不易,她想自毀前途,儘管我行我素!另外,要是再讓我知道你和你那個繼女想著法兒算計柔柔……”
齊美怡再一次截斷顏鬆平“我知道了,你不必多說,我都知道了!”
抓緊手上的包包,齊美怡轉身,就背影來看,走得很是狼狽。
二樓。
“要是今日之後薛虹還找你怎麼辦?”
“我會向係裡反應,如果係裡不管,我會直接找校領導。”
“對不起!”
“……”
“薛虹找上你,或許隻是因為你是我丈夫。”
“……”
薑一泓依舊沒聽明白。
顏柔在床邊坐著,手指揪扯在一起,她抿了抿唇說“我在薛家生活那幾年,她最喜歡搶我的東西,即便她有一個和我一樣的,卻就是要把我手裡的搶去……那天我要是沒去你們學校,就不會有你現在的麻煩。”
“你彆胡思亂想。”
聽明白顏柔言語中的意思,薑一泓說“我是人不是什麼物件,不是那個瘋女人想怎樣便能怎樣。”
聞言,顏柔靜默,半晌,她說“我想一個人待會,可以嗎?”
薑一泓先是一怔,旋即點點頭“好。”
樓下客廳。
“柔柔……”
看到薑一泓從樓上下來,顏鬆平禁不住想問問閨女這會兒可好。
“情緒還算穩定。”
薑一泓回了句,而後,見顏鬆平手指對麵的沙發,他上前落座“那個薛虹找我多次,但我就見過她一麵,那會我並不知道她找我做什麼,
等我知道她的意圖後,就言明我已婚,至於她是哪個,和顏柔又有什麼關係,我一概不知。在那一麵後,每每她再出現在我們班教室門外,我都會及時避開,和她沒有任何接觸。”
聽了薑一泓說的,顏鬆平眼裡染上一抹笑意,他語氣透著些許抱歉“傻小子,爸之前不了解情況難免對你有所遷怒,其實就你的人品而言,爸是信得過你的。”
薑一泓“謝謝。”
顏鬆平擺擺手“說什麼謝謝?!是你遭受無妄之災,卻被我這個老頭子遷怒,對此,我感到很抱歉,你可彆再對我說什麼謝謝,不然,顯得我這個老頭子太蠻不講理。”
薑一泓“爸一點都不老。”
顏鬆平摸摸自己的鬢角“這都白了,還叫不老?!”
笑了笑,顏鬆平岔開話題“你下午沒課?”
“嗯。”
薑一泓點頭,他說“我本打算下午帶顏柔去我小姑家看看我奶,但出了剛才的事,顏柔怕是沒心情出門。”
“你有兩個周末沒過去了,這樣吧,你去看看你奶和你小姑姑父,家裡張嫂在,柔柔她不會有事。”
“我要不還是算了吧。”
“去吧,你奶接連兩個周末沒見到你,估計也在擔心你呢,過去看看,也好讓老人家安心。”
顏鬆平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要是薑一泓仍然堅持不去,就有些拿喬了,他明白這一點,不由說“好,我聽爸的。”
吃過午飯,顏鬆平去樓上看了眼閨女,沒瞧出異常,就回了單位繼續上班。
“我去小姑那邊看看奶,你要一起嗎?”
薑一泓問顏柔。
“……不了。”
遲疑好一會,顏柔搖頭,她說“你去吧,我不太想動。”
實則,她想去……想去那個熟悉的地方,想看到她熟悉的那些人,但中午那件事讓她心裡很亂,哪怕是到現在,仍異常煩悶。
薑一泓“我會早點回來,你休息吧。”
“嗯。”
顏柔點頭,便是知道了。
走出房門,薑一泓順手把門闔上,提步下了二樓。
而在他離開後不久,顏柔從房間出來,她在門口站了片刻,來到書房。
嘴角緊抿,顏柔盯著書桌上的座機慢慢上前,她拿起話筒,但很快又放下,接著她又拿起,反反複複好幾遍,話筒到底還是被她放回原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