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年代病美人後媽隻想鹹魚!
“聲音這麼小,你這是不好意思了吧?”
薑黎嗓音輕柔含笑“讓我猜猜,這會兒客廳裡肯定不止坐著我爹一個,對吧?”
洛晏清臉上的溫度拔高,且耳根位置紅得不要太明顯,他輕語“沒有。”
“我不信。”
薑黎笑說“以我對你的了解,你在我爹我大哥和小哥,以及陽陽……睿睿他們麵前,說出想我這話,百分百很難為情。”
“知道你還問。”
洛晏清的語氣充滿無奈,他說“除過娘和大嫂在廚房忙著準備年夜飯,家裡其他人都在客廳坐著。”
薑黎“哦”了聲,繼而說“你該不會想讓我和你說句對不起吧?打趣你是我不對,但沒辦法,我就是喜歡打趣我家洛教授,要不你飛過來找我算賬,嗯?”
與薑黎生活數年,洛晏清不難聽出薑黎這會兒是在撩他,一時間他又是好笑又是無奈,這不,出口的嗓音不自主透出絲絲縷縷的寵溺“我爭取在你生產前到那邊陪你。”
“其實不用。”
薑黎柔聲說“我知道你工作忙,沒時間過來,再說,以你的身份,出國怕是不方便。”
洛晏清“這些你不用管,我心裡有數。”
“……那好吧!”
聽出洛晏清意決,薑黎就沒再阻止,她說“洛晏清,記住你答應我的,知道嗎?”
“嗯。我會保重身體,你就放心吧。”
“要說到做到。”
“嗯。”
“今個是除夕,我現在提前祝你新年快樂!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同祝!”
“你倒是言簡意賅。”
薑黎笑著打趣,繼而說“好了,你摁下免提鍵,再去把娘和大嫂叫到客廳這邊來,我和大家夥都說說話,順便給爹娘和大哥、小哥他們也拜個早年。”
“好。”
摁下免提健,洛晏清把話筒放到座機旁邊,沒等他起身去廚房,明涵就已站在客廳門口,對著廚房方向喊“姥姥!大舅媽,我媽媽打電話過來啦!”
“老大家的,走,咱們去客廳,黎寶來電話了,她八成是給咱們拜早年呢!”
蔡秀芬說著,招呼薑大嫂前往客廳。
“黎寶那邊這會估計是早晨八點多,不知道她有沒有用過早飯,可彆給餓著了。”
跟在蔡秀芬身後,薑大嫂說“這離得遠,我這做大嫂的想照顧一二都困難。”
“你呀,淨瞎操心。”
蔡秀芬笑著搖搖頭“黎寶又不是小孩子,她能讓自個餓著?”
……
乍一聽到寶貝閨女的聲音,蔡秀芬當即就紅了眼眶。
“黎寶啊,你還好吧?”
“娘,我好著呢!”
“吃過飯了沒有?”
“剛用過。”
“你身子重,不管做啥都得主意安全,知道不?”
“知道。娘,你閨女我能吃能喝能睡,而且走哪身邊都跟著人,不存在安全問題,不過,娘說得我都會記在心裡。”
“這就好。”
“娘,這幾個月辛苦你了,如今睿睿他也算是小男子漢了,家裡有什麼事忙不過來,你彆舍不得使喚他。”
“哪裡用得著孩子幫我做啥?!有你爹在呢!況且家裡又沒啥重活,我一個人就把家裡打理得妥妥當當。”
“孩子大了需要鍛煉,娘就當是鍛煉睿睿好了,像平常收拾碗筷、掃地、擦桌椅這些簡單家務,不僅睿睿能做,涵涵和薇薇同樣能做,這是我和他們早就說好的。”
明睿三隻聽完薑黎這句話,齊齊看向蔡秀芬,明睿一臉認真說“姥姥,我媽說得沒錯,何況在我媽沒去國外前,我和弟弟妹妹就有做簡單家務,這您是知道的。可最近幾個月,我媽不在,你什麼都不讓我們乾,你這樣會把我們慣壞的。”
明薇“姥姥,我要做乖孩子!”
明涵“乖孩子要做力所能及的家務,這樣可以減輕家裡長輩的負擔。”
“你們本來就很乖。”
蔡秀芬滿目慈愛。
外人或許不知,但自家人沒一個不知道,她寶貝閨女把三個繼子女教得很好,仨孩子不僅懂事,而且貼心,日常隻要在家,沒少主動做簡單家務。
以前有閨女看著,她攔不住,最近幾個月,寶貝閨女身在國外,家裡的活兒她基本上都不讓孩子沾手。
有時候實在勸不住,則不得不由著仨孩子搭把手。
譬如擇菜、掃地、擦桌椅等不費力氣的活兒。
薑黎和家裡人在電話裡聊了約莫二十來分鐘,末了,又單獨和洛晏清說了幾句話,然後給薑大隊長老兩口和薑大哥夫妻二人,外加薑國安拜個早年,並祝薑一陽幾個小輩在新的一年裡學習進步,身體康健,就結束了這次通話。
而就在薑黎掛斷電話的時候,隔壁文家傳來爭吵聲和摔東西的聲音。
“這是怎麼了?”
蔡秀芬和薑大嫂走出客廳,婆媳二人朝文家那邊看了眼,蔡秀芬禁不住嘀咕了句。
“鬨離婚呢!”
薑大嫂仔細聽了下,皺著眉頭告知蔡秀芬。
“瞎折騰!”
蔡秀芬搖搖頭,與薑大嫂進了廚房。
聞言,薑大嫂點頭,表示認同,淡淡說“一點都不講究。”
“確實不講究。”
蔡秀芬歎口氣,接著語帶嫌棄“隔壁的小媳婦我是一點都看不慣,不僅喜歡和她男人動輒吵鬨,還喜歡無事生非,找黎寶的麻煩。不過,她在黎寶手上可沒討到半點便宜。”
薑大嫂“聽娘這麼說,我看那小媳婦多半就是個瘋狗,逮誰咬誰!”
“差不多吧,你是不知道,那小媳婦最是會生事,周圍鄰居沒少在私底下談論她的是非。”
對於蘇曼,蔡秀芬是真看不慣,成日打扮得花枝招展,把孩子全丟給家裡雇來的保姆照顧,完全沒有一個做娘的樣兒。
不是蔡秀芬對蘇曼有成見,是最近這兩年,蘇曼的的確確好打扮,不說對文悅三姐妹如何,單單對她自個的兒子文鵬都幾乎不聞不問。
周內看似在學校,實則忙著擺攤掙錢,周末更是不著家。
有這麼個妻子,文思遠除非沒脾氣,否則,不發生爭吵才怪。
“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為免家醜外揚,文思遠到底把聲音壓了下來,且將蘇曼拽緊兩人臥室,且關上臥室門,質問蘇曼為何要給他戴帽子。
“裝!你得你繼續裝下去有用?”
臉色黑沉,文思遠寫滿憤怒和痛恨“去醫院拿掉孩子的是不是你?”
之前文思遠因文母的話和兒子文鵬所言,覺得蘇曼有事瞞著她,想著等當月休假時好好問問文母,誰知,洛晏清為了手頭上的項目早日出結果,從九月份開始就沒再給小組成員放假,直至今日,宋所長強製洛晏清的項目小組停止工作,休假兩天過春節,文思遠才得了空,於下午四點多帶著一家大小前往父母住的家屬院過除夕。
而因心裡存著事,文思遠找到一個合適機會,背著家裡其他人,當著文母的麵問“媽,你那天和我說孩子還會有的,這是什麼意思?再就是,在我從家裡離開的時候,你和我爸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又是怎麼回事?”
被兒子這麼一連兩問,文母先是一怔,旋即也沒再瞞著,告知文思遠,說文思遠一遠房表姐是醫院婦科醫生,曾接診一位患者好巧不巧是蘇曼……
總之,就是蘇曼八月底那會去醫院拿掉孩子,是文思遠那位遠房表姐給做的。
隻不過這位遠房表姐一開始沒認出蘇曼,就是單純覺得蘇曼有點麵熟。
畢竟兩人僅在文思遠二婚當日見過一麵。
至於蘇曼,則壓根對文思遠這位遠房表姐沒印象。
基於此,文思遠那位遠房表姐就沒想起蘇曼是哪個,按照流程給蘇曼做了手術,可是下班回到家,卻猛不丁反應過來蘇曼是哪個。
幾乎是瞬間,文思遠這位遠房表姐後悔不已,一刻不停聯係上文母,把蘇曼前往醫院拿掉孩子一事說了出來。
同時自責不已。
就這樣,蘇曼去醫院拿掉孩子一事,被文母知道了。
根據遠房侄女的口述,文母以為蘇曼是和文思遠吵架,才不管不顧,前往到醫院堅持拿掉孩子,這才有了她對文思遠說的“孩子還會有的”這句話,及後麵的欲言又止。
文母不想文思遠和蘇曼為一個已經拿掉的孩子吵架,就在文思遠麵前隱晦第說了那麼一句。
“我沒有!你聽誰說的?”
蘇曼心裡慌亂不安,麵上強裝鎮定,她瞪著文思遠,告訴自己絕對不能承認曾去醫院終止過妊娠。
“給你做手術的醫生姓姚,而這位姚醫生是我的遠房表姐!”
眼神冰冷,問世於咬牙切齒說“告訴我,孩子是誰的?”
見蘇曼不做聲,文思遠又說“彆把我當成是傻子!從你的妊娠周期推斷,那個孩子根本不是我的!”
“你這是要給自個戴綠帽子?”
蘇曼冷笑“我和你是夫妻,我懷的孩子不是你的難道是野男人的?你覺得我到底有多想不開,去做那種見不得人的事?”
堅決不能承認!
一旦她說孩子不是這人的,對方勢必會和她提出離婚。
“我的?你的妊娠周期在那擺著,你卻一口咬定孩子是我的,蘇曼,你怎能如此無恥?”
文思遠掐死蘇曼的心都有了,他眼裡如同噴火“現在你給我聽好了,不管你說不說那個男人是誰,咱們這日子都彆想再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