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年代病美人後媽隻想鹹魚!
聞言,係主任隨口問“你們之間有過節?”
這話一出口,他就覺察到不對,可沒等他做出解釋,薑黎清越不帶絲毫感情的嗓音就溢出口“不是我和對方有過節,是對方有事沒事找我麻煩。”
“小薑,實在對不起,我剛才那句話問得很不合適,還望你見諒。”
係主任一臉歉然,結果薑黎輕搖搖頭,麵上看不出絲毫不虞,她說“無礙。”
係主任卻越發覺得對不住薑黎,畢竟以他對薑黎的了解,這是一位為人很謙和的女同誌,不說作為他們大學最年輕的教授深受師生好評,就連在本校求學期間,周圍的老師和同學隻要提到“薑黎”這個名字,無不讚美。
又怎麼可能和人產生過節?
唉!係主任暗歎口氣,在心裡自責他一時有些嘴快,著實不該!
思緒輾轉到這,係主任考慮到大局,禁不住說“那位女同誌的情緒很激動,手裡還有管製刀具,她強烈要求你去廣播室,小薑,你看……”
他也很為難,但他能有什麼法子?
“可以報警處理。”
薑黎不為所動,她給出建議。
“已經報警,可廣播室的門被反鎖,對方說在她規定的時間裡見不到你,會從廣播室的窗戶跳下去。”
係主任說著,他微頓片刻,表情苦大仇深,續說“廣播室在五樓,這要是真跳下去,肯定得出事。”
“我去能解決問題?”
薑黎說“自打我結婚,住進我愛人單位在家屬院分的房子,那位蘇女士就隔三差五找我麻煩,說實話,我們兩家緊挨著,
但我這人不喜串門子,因此,和蘇女士幾乎沒有什麼交集,更不曾主動去找蘇女士的不是,可我卻偏偏被蘇女士揪著不放,
屢次在家屬院造謠生事,詆毀我的名聲,我教訓過她,最嚴重的一次,派出所的同誌都把蘇女士帶走過,然而效果甚微。
今天她突然跑到咱們院校,又通過廣播喊我見麵,要是我沒猜錯的話,她八成是在來咱們院校前遇到什麼事遭受了沉重打擊,在這種情況下,她肯定向以前一樣不知道自我反省,把她所遭受的打擊算到我頭上,主任,我真得很不耐煩和那樣的人打交道。”
係主任此時已然很清楚薑黎不去見蘇曼沒有可指責的地方,奈何廣播室那邊的事不解決肯定是不行的,他嘴角動了動,說“可是……”
後話尚未出口,就見薑黎起身“罷了,我和主任走一趟便是,有些事還是徹底解決好些。”
不過她沒即刻出家門,而是拿起座機話筒給宋所長撥了通電話。
待通話結束,薑黎看向係主任“走吧。”
“你剛才那電話……”
係主任想問薑黎那通電話是不是蘇曼有關,卻把話說到一半,沒了聲音。
“蘇女士的愛人和我愛人在同一個單位上班,現如今蘇女士出事,我覺得她愛人很有必要知道。”
聽了薑黎的話,係主任問“你是給那位女同誌她愛人的單位撥了電話?”
“嗯。”
薑黎點頭。
研究所。
宋所長是一個頭兩個大,一個星期前他接到老伴打來的電話,說文思遠的妻子蘇曼因為和親姐夫有不正當關係,結果被親姐姐發現找到他們大院大鬨了一場,問他要不要把事情告知文思遠。
當時他就愁得要死,不知該如何向研究員遠開這個口,但掛斷電話,他左思右想後,還是將文研究員叫到辦公室,把事情簡單說了下。
畢竟文研究員有知情權,即便手頭上的工作容不得分心,可家裡後院起火,如果他這個所長知情卻瞞著,來日被文研究員知道,不管怎麼說都不好交代。
然,文思遠聽他說完,麵上並無異樣,更沒有說要回家處理這件事,隻給他一句“多謝所長告知,我知道了”。
而後彆過他,乾脆利落離開。
現如今,距離那日過去才一個來星期,那位蘇同誌,文研究員的愛人又搞出事,而且是跑到他乾閨女任教的大學搞事,還要求和他乾閨女見麵。
真是個不通人性的瘋子!
捏捏眉心,宋所長拿起座機話筒,給洛晏清的項目小組撥了通電話,約莫過去一刻鐘,兩抹頎長挺拔的身影出現在宋所長辦公室。
“來了,那咱們就邊走邊說。”
宋所長從辦公椅上起身,他打算和洛晏清、文思遠二人一起前往水木大學。
“是黎寶出事了?”
三人出了辦公室,洛晏清問宋所長。
聞言,宋所長先是看文思遠一眼,繼而看向洛晏清,他一臉凝重說“小文的愛人中午跑到水木大學,手裡拿著管製刀具,人這會獨自在廣播室,通過廣播逼迫黎寶和她見麵……”
沒有做半點隱瞞,宋所長把他知道的合盤道出。
洛晏清“小黎有給您打電話?”
“嗯。”
宋所長點頭,接著他說“和黎寶通完話,我就聯係你和小文,覺得你們倆都需要過去一趟。”
視線挪向文思遠,宋所長問“你家小蘇的事你現在有什麼打算?我聽黎寶說,水木大學那邊已經報警,以免你家小蘇給學校師生造成傷害。
另外,你家小蘇情緒很激動,今個應該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大事,她揚言要從廣播室所在的五樓窗戶跳下去。”
文思遠抿唇不語。
宋所長歎口氣,又說“我不知道你們夫妻間到底是怎麼回事,能把日子過成現在這樣,但我希望你能考慮清楚,儘快把問題處理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
文思遠點頭,就聽宋所長續說“你和小洛都知道,就你們的工作性質而言,容不得分心,這家裡的事處理不好,難免會影響你們在工作中集中精神。”
文思遠再次點頭。
洛晏清“她為何會跑去水木大學?又為何要見小黎?”
“黎寶沒說。”
宋所長搖搖頭,隨之開口“不過我覺得小文愛人的事肯定和黎寶沒任何關係。”
洛晏清神色清冷,嗓音冷冽“星期一到星期五有小黎的課,加之洛明霆他們要在水木大學那邊上幼兒園,直至周六下午幼兒園放學,黎黎才會帶著洛明霆他們兄妹回到大院,從時間上來說,她和文老師的愛人日常基本上沒有交集,這就讓我想不明白了,文老師的愛人究竟是作何想的,非得找小黎的麻煩?”
這話雖是在和宋所長說,但洛晏清的目光在掠過文思遠的時候,異常的冷漠疏離。
文思遠不是木頭人,哪能感受不到,可他不知該說些什麼。
隻因沒人比他更了解蘇曼。
不外乎是嫉妒和遷怒,使得蘇曼總是和薑黎過不去。
至於自己接連被戴綠帽子,文思遠已經麻木,根本不在乎。
而他之前被蘇曼扣綠帽,沒有和蘇曼成功離婚,一方麵是蘇曼要造謠生事,拿他和薑黎的名聲說事,為免蘇曼投鼠忌器,外加兒子文鵬還小,他最終選擇隱忍,與蘇曼保持著名存實亡的夫妻關係。
可他沒想到蘇曼會無恥到和她自己的親姐夫攪合在一起,常言說兔子不吃窩邊草,蘇曼背著他在外麵亂來不說,竟然連親姐姐的牆角都挖。
這簡直是道德敗壞,卑鄙無恥到極點!
看來他必須要離婚了,就算他不介意頭頂的綠帽子有幾個,想要為兒子文鵬留住蘇曼這個媽,估計身旁這位都不會讓今個的事輕易翻過去。
想到這,文思遠坐上車,對洛晏清誠懇說“對不起。”
他自家的糟心事,卻動輒就牽連到薑黎同誌,這著實有些對不住人家。
洛晏清冷冷說“不必。我隻希望你能解決掉家裡的麻煩,不要再殃及無辜的人。”
文思遠嘴角動了動,他暗吸口氣,給出回應“我會儘快解決。”
水木大學。
廣播室門外。
“我來了,有話你直說。”
和係主任來到廣播室這邊,看眼守在廣播室門外的三名派出所同誌,薑黎麵無表情,語氣裡充滿淡漠。
“急什麼?”
蘇曼尖利的嗓音從廣播室傳出。
薑黎聞言,又一次很想爆粗口。
這是耍她玩嗎?
要她儘快到廣播室,否則就跳樓要她背上人命,麻蛋,是覺得她沒脾氣不成?
可眼下的情況不管薑黎有多生氣,除過忍著還是得忍著。
緣由?
一旦蘇曼被她說出的話給刺激到,使得本就崩潰的情緒加劇,從而腦子一熱跳下樓,到時她沒準真會背上一條命。
就算錯不在她,輿論的壓力肯定會有。
隻因通常情況下,人都同情弱者,哪怕蘇曼品德敗壞,做出卑鄙無恥的事在前,但命都沒了,且是她說出的話造成的,那些不明事理的人勢必會言語攻擊她。
神色變了變,薑黎朝樓梯口方向走了兩三丈遠。
係主任和院校安保人員說完話,來到薑黎身邊“你說那位蘇同誌還叫了哪個過來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