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年代病美人後媽隻想鹹魚!
臉色漸變難看,胡母微頓片刻,接著前話說:“但我和你爺爺都沒想到,你媽離開咱們家差不多三年後,她竟然趁著我一個沒留神,將你從我身邊直接抱走。如果說她是因為愛你,想要見見你,這倒是沒什麼,可她想通過抱走你勒索我和你爺爺,甚至想著一旦不能達到目的……就把你給賣掉。
而你被她抱去西北老家,如若不是被你明霆哥、明琛哥和明曦姐姐意外看到,又告知他們媽媽,也就是你薑阿姨,我和你爺爺這輩子隻怕難再見到你!
知道為什麼嗎?你媽她夥同外人作案,讓她的幫手向我和你爺爺打勒索電話。好在你薑阿姨猜測到你的情況後,聯係你爺爺,我們才終於找到你。
為免你媽繼續對你不利,我和你爺爺選擇了報警,況且,她做的事也確實觸犯了法律,理應受到法律製裁,所以,你現在要是怪我們當年絕情,我和你爺爺都沒什麼好說的。”
胡宇航搖頭:“我怎麼可能會怪你和爺爺?!在我心裡,我媽早死了,我隻要爸爸和爺爺奶奶。”
眼神誠摯,胡宇航看著胡父胡母:“她今天能出現在咱們大院門口,看來是刑期滿了。”
胡父:“算算時間,差不多是這個時候被釋放。”
胡母這時說:“她能認出你,對半是你這張臉。”
摸摸自己的臉,胡宇航扯開嘴角笑了笑:“咱們家祖孫三代可以說共用一張臉。”
胡母看眼胡父,禁不住也笑了:“你爸爸和你爺爺年輕時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到你這,又和你爸爸像是同一個模子刻出,說起來,倒是真得很神奇!”
“對了,差點忘了和你們說,那誰……她被國邦叔以疑似拐子的身份報警,我是看著她被帶上警車的。”
胡宇航觀察者胡父胡母的神色,見兩人不約而同皺起眉頭,問:“爺爺、奶奶,你們說她該不會真是拐子吧?”
胡父:“你國邦叔是名老公安,辦過的大案要案不計其數,他不可能隨隨便便報警。”
胡母點頭,她對胡父所言表示認同,而後,緩聲說:“不是奶奶對你媽抱有成見,當年她嫁進咱們家,可是她自願的,但是進門後她卻對你爸爸這樣嫌棄那樣嫌棄,可饒是這樣,我和你爺爺也沒拿她怎樣。畢竟你爸爸的情況滿大院的人都清楚,要一個好姑娘嫁給他,確實挺委屈對方,
然而婚事是馮家的夫人主動到咱家提的,說她女兒沒意見,我是再三確認,才點頭應下兩家的親事。”
“她是馮家的女兒?”
胡宇航滿眼疑惑。
胡母搖頭,她說:“你媽一開始到咱們大院,是馮家請的小保母,那會她名叫徐春霞,老家在西北,和你薑阿姨是同村。不料,突然有一天,馮家傳出有個繼女,而這個繼女是馮家夫人在進馮家門前,和她第一個男人有的,但由於一些事母女倆分來多年,
無意間,馮家夫人發現家裡小保姆是她遺失多年的女兒,就給改名叫江蕾蕾。
再往後,馮家又傳出,所謂的繼女是馮家夫人認錯了,總之,在你媽嫁進咱家後,她和馮家基本上斷了來往……
如今她在刑滿釋放又跑到咱們大院這邊找你,不知道在打什麼算盤,你要是想知道她是否真做了拐子,咱們問問你國邦叔就能知道。”
不等胡宇航說些什麼,胡父開口:“我這就打電話問問。”
他隨手拿起座機話筒,撥通席家的電話。
接通後,三兩句後,胡父將話筒放回座機上。
“兩年前就已刑滿釋放,確實是拐子,已經手兩個小孩的交易,判刑的話五年往上走。”
胡父麵無表情:“你國邦叔之所以會報警,是那女人盯上了你薑阿姨家的小豆包,結果小豆包感官敏銳,發現她的目光不對勁,就告訴了你國邦叔,然後你國邦叔到大院門口正好碰到你們在說話,上前隻是簡單詐了一兩句,她明顯心虛,這無疑是在你國邦叔麵前露出馬腳。”
聞言,胡宇航“哦”了聲,以示知道了,他陽光帥氣的臉上看不出一絲半點異樣。
然,胡父胡母卻有察覺到他情緒低落。
“你要是想認你媽,奶奶和你爺爺不會阻止,不過,你媽的事就彆再你爸麵前提了,他早已不知道你媽是哪個,咱們就讓他開開心心的可好?”
聽到胡母這話,胡宇航立馬把頭搖得像撥浪鼓:“我沒想相認……她雖生了我,但卻未曾養過我,而且……而且他並不喜歡我。”
嘴角緊抿,胡宇航沉默好一會,他又說:“我媽早死了,和一個人販子沒有任何關係!”
從小到大他都很羨慕彆人有爸爸媽媽,尤其羨慕團子哥他們兄弟姐妹,有薑阿姨那麼的母親,他曾無數次想過,如果他的媽媽還活著,是不是也像薑阿姨一樣,是一個疼愛孩子的好媽媽,長得既漂亮又溫柔,且特彆能乾……
然,今天他從夢中醒來,是猝不及防清醒,原來他的媽媽,生他的那個女人如此不堪!
拐子!
她竟然是拐子,在接受改造多年釋放後,竟再一次走上犯罪的道路,胡宇航想不明白,為何有的人就這麼喜歡自甘墮落?
難道她就沒想過她還有個兒子?沒想過給自己的孩子做個好榜樣?
這麼想著,胡宇航忍不住眼眶泛酸,他帶著點鼻音說:“爺爺、奶奶,我以後不會再提她!”
胡父胡母清楚胡宇航口中的“她”是指哪個,胡母說:“傻孩子,聽奶奶話,咱們沒什麼可難過的,她隻是生了你,至今為止,和咱們家的交集並不多,以後同樣不會有什麼交集。但話又說回來,哪天她再出現在你麵前,要你對她履行贍養義務,你按照法律規定來就好,我和你爺爺不會阻止。”
他們老兩口身子骨還算硬朗,再活個五六年應該不成問題,這期間大孫子大學畢業,或許在他們閉上眼前,就已娶妻生子。
好吧,為了保險起見,等大孫子一畢業,她就給張羅著娶媳婦,免得她和老頭子走的時候,留下爺倆在家,不知該怎麼把日子過下去!
說白了,胡母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兒子,即便兒子可以生活自理,語言能力也不錯,但醫治到現在,智商僅達到八九歲孩子的程度。
不是殘障,卻幼稚。
好的一點是,她兒子話少,不開口的時候,高高大大,倒挺能唬人。
畢竟……她兒子在年齡上如今已是個中年人。
……
轉眼國慶節都過了,徐春霞被判八年,從席家聞知這個消息,薑黎沒有任何感覺。
不作不死,既然敢於挑戰法律,那麼就得有勇氣承受法律製裁!
而臨近國慶,席宸禦求婚成功,不僅和明薇領了證,且兩人拍了唯美婚紗照,緊著在國慶節當天舉辦了婚禮。
他們的婚禮場地設在jl旗下房地產建造的那座大莊園裡。
是露天婚禮,現場布置得溫馨又浪漫,明曦當日美若天仙,挽著洛晏清的臂彎,被她最愛的君父大人將芊芊玉手放到新郎席宸禦掌心。
洛晏清神色淡漠,但說出口的話一點都不含糊。
“好好對我女兒,不然,我會帶她回家!”
語氣平淡,很難聽出情緒,然,席宸禦是真切感受到了威壓和不容置喙。
就好像他若真敢對明曦有一絲半點不好,那麼他準得失去她。
絕對不可以!
他不會讓那一天有絲毫出現的機會!
席宸禦當時眼神堅定,語氣亦堅定,回複:“不會有那一天!”
婚禮完美落下帷幕,明曦和席宸禦第二天就恢複工作,兩人確實都異常忙碌,說實話,這結了婚和沒結婚,沒多大區彆。
假期少,等同於碰麵的機會少,眼下結了婚,頂多兩人在碰到一起休假的時候可以住在一個家裡。
也就是說,多了點相處時間。
而這無疑是席宸禦向明曦提出領證的由頭。
“喂!媽,我有事和你說!”這日午後,薑黎忽然接到明曦的電話,聽到小女兒的聲音,薑黎語帶笑意:“你說。”
明曦:“我被借調外地協助辦案,最近一個星期怕是不能和您聯係,等會我馬上就要坐車離開北城,想著打電話給您說一聲。”
“好,媽知道了,你要多注意安全,媽等著你回來。”
薑黎回複,不忘叮囑明曦保護好自個。
“媽,我都是成年人了,您就放心吧,安全方麵我肯定會留意。再說,我隻是法醫,工作職責是通過自己的專業知識協助警方破案,人家可用不著我抓捕罪犯!”
明曦含笑的嗓音通過手機傳入薑黎耳廓。
“萬事都有個意外,小心點總沒什麼錯處。”
聽薑黎這麼說,明曦的語氣轉為認真,她鄭重其事地“嗯”了聲,說:“我知道了。媽,那就這事,咱們回見!”
“嗯。”
薑黎回應。
法醫工作很辛苦,如果可以的話,薑黎是不讚成明曦從事這個職業的,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想,加之薑黎尊重家裡每個孩子,因此,在明曦選擇法醫專業時,她沒有提反對意見。
可她卻是真心心疼小女兒。
嬌滴滴的小姑娘,有很多專業可以選,偏偏立誌要當一名優秀的法醫,說是要幫案件中的受害者說話,不讓任何一個行凶者逍遙法外。
誌向很遠大,但法醫工作者是真真實實的辛苦,不僅要親臨現場,且時常需要加班。
如果遇到大案要案,且案件偵破時間緊,連續熬夜不要太正常。
譬如做這樣那樣的化驗,在受害者屍體上尋找一切能找到的線索,為案件破獲有利的證據。
想到這,薑黎隨手把手機放到辦公桌上,她清楚走上法醫這條路是明曦自個選的,作為母親,唯願女兒在工作的同時,平平安安,護好自身周全。
因為誰都不能保證,在案件偵破過程中,辦案的警員,包括法醫在內不會出現意外。
像有些窮凶極惡的罪犯,為了銷毀證據,難保不會盯上協助辦案的法醫。
斂起思緒,薑黎把目光落回要簽署的文件上。
她在放暑假前,就打算不再做博士生導師,因此,由她帶的兩個博士生今年畢業後,薑黎便向領導說了她的決定。
奈何在領導那,她是實打實的人才,直接就這麼放著不再用,可是一大損失。
於是,經過雙方協商,薑黎現在就和洛晏清當初一樣,隻需一周給學生上一節大課就好,時間定在每周五下午。
有了這樣的安排,薑黎日常要麼在家,要麼開車前往jl在北城的總部大樓,簽署下文件,再給jl高層開個會,下發工作安排。
偶爾會飛到貧困地區考察,捐款建學校,助困難家庭的孩子有學上。
總之,薑黎一直在堅持輸送愛心。
“墩墩!”
看完需要簽署的文件,沒發現什麼問題,薑黎簽上自己的名字,忽然想到很久沒有係統的消息,不由在腦中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