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之間連離婚,都是交易。
……
紅色轎車上,開車著的薄琳越來越覺得鼻尖酸澀。
以致於,她明明隻是在開車,可是眼淚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下來,等溫熱的液體劃過臉頰之後,她才知道自己哭了。
就這麼不知不覺的。
可是——
有什麼好哭的呢?
她和鄭東城之間已經沒有感情了,其實完全沒必要的。
如果說自己心裡還有什麼情緒的話,那大概就是為這段一開始美好的感情而遺憾可惜吧。
年少的時候,他說過多少甜言蜜語,對她來說現在就是有多少變現的傷害。
那時候多開心,現在就有多難過。
沒有人能改變得了世事變遷,沒有人抵得上時間的力量。
物是人非是自然規律發生的變化。
生而為人,我們除了適應什麼都做不了。
有些事情,想開了就不會那麼難過了。
或者說難過過後,就一切都好了。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
因為鄭東城找小三的事情,薄琳很早就搬出彆墅了,她自己租了一間房子,這讓她有些慶幸。
慶幸——
回去收拾回國的東西,也不用回有無數跟那個男人有關的回憶的彆墅了。
她隻想斷的乾乾淨淨,利利索索地走。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可惜難過的。
她用幾年的青春,換了其他女人用那麼多年都換不來的財富和金錢,手裡握著大把有可能持續升職的股票,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等回了洛城,她還是薄氏集團的大股東。
在很多人看來,怎麼樣都是妥妥的人生贏家啊。
大概是哭過之後換了一種心情,想到這裡的時候,薄琳給了自己一個笑容。
無論如何,還是繼續美好的生活的。
她給自己叫了一份外賣。
女人打開了電視機,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把東西放在茶幾上,打算一邊吃東西一邊看電視。
但當第一口麵被送入口中的時候,薄琳不受控製地覺得惡心。
甚至,還乾嘔了。
她沒當回事,去洗手間淑過口之後打算繼續吃東西。
可是——
這樣的事情往返了好幾次,以致於不知道第幾次的時候,薄琳腦海裡突然冒出了一個可怕的念頭。
她不會懷孕了吧?!
要不要這麼狗血?!
她和鄭東城已經兩個月沒有做過那種事情了,如果懷孕了,孩子難道都快兩個月了?
這個認知讓薄琳覺得挺扯的。
她搖了搖頭,拋開這個想法之後嘗試著繼續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