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跟一些企圖染指你的男人來往。”
她笑了笑“顧總說的是你本人嗎?在我們已經沒有關係的情況下,已經是兩次半夜找到我的住處了,我還真的是不能再多和你來往。”
顧驚洲擰眉,盯著女人倔強的眸子,
一字一句地道“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不要給我混淆視聽。”
蘇音反問“我知道又如何,你現在是站在什麼樣的立場上讓我聽你的話?!”
“我是你的上司,是你的上級領導。”
“真是可笑。”
四個字落下之後,蘇音伸手推了推顧驚洲,嘗試和他拉開距離,也不想自己處在一個被動的被質問的狀態之下。
可是男人的力氣她終究還是抵不過。
蘇音放棄了推他,直接開口道“我沒見過哪家公司的上級領導還管自己下屬的私人感情的,如果顧總要管的話,倒不如給我介紹個合適的男男朋友,我會感激你的,不過這種想要阻斷我和彆人來往的事情,你還是彆做了,首先你沒有立場讓我聽你的話,其次我不會聽你的話。”
她話音落下之後,顧驚洲的眸子漸冷。
這個女人字字句句地在疏遠他,警告他。
可當初在他身邊的時候,她看起來是那麼開心。
分手也不過一個星期左右,她竟然可以三番五次跟異性出去約會。
可惡至極。
顧驚洲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一路追到了她的彆墅,甚至還把她抵在門板上一字一句地警告質問。
這些事情來的很衝動。
而他第一次,沒有任何思考和斟酌就做出了這些事情。
他為自己的失控感到煩躁。
收回思緒,顧驚洲再次對上了蘇音的視線,他盯著她的臉,從上打量到下,最終緩緩出聲問道“沒有男人,你一天都活不下去麼?”
蘇音冷嗤。
這話他居然都能問出來?!
已經不是可笑了。
而是可笑至極。
女人沒再看他,她的視線隨意地落在他身後的彆處,慢悠悠地道“沒有男人我當然過得下去,當初和顧總也是地下戀情,又不是每一天都見麵,你也不是每一天都能陪我睡覺,我不是照樣活得好好的。”
說到這裡,她停頓了下,然後對上了男人的視線“我到想問問,顧總現在跟我分手了還想管著我,是沒有我過不下去嗎?”
“你這麼想?!”
“不然,那是什麼?!”
顧驚洲一張俊臉慢慢靠近她,在距離兩公分就要碰到女人皮膚的時候聽了下去,墨色的眸子盯著她的眼睛“蘇音,你太高看自己了。”
聽到這句話,蘇音覺得自己的一顆心,在不受控製地急速下沉。
剛才的話除了是玩笑話之外,還有幾分試探顧驚洲的成分。
但她忘了,她從來都不是顧驚洲的對手。
反而,男人那句話落下之後,她竟然有種不可避免的深刻悲傷慢慢從骨子裡溢了出來。
比傷心更深的,是絕望。
這一次,女人用儘全力推開了男人“既然不是忘不掉我,那就從我的地方離開,以後也不要再過來,更不要乾涉我和其他男人來往。”
說到這裡,她冷笑了下,繼續道“我現在還這麼年輕,找男人談個戀愛是正經事,總不能等著前任訂婚結婚甚至生子了,還保持單身吧?第一我沒有那樣的魄力,第二前任也不配讓我這麼做。”
蘇音最後看了顧驚洲一眼,勾唇笑笑,問他“顧總,您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