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危情薄先生,你認錯人了!!
淩晨三點,蘇音彆墅的大門被打開,男人夾裹著夜街上的寒意,走進房間。
房間裡光線昏暗,隻有沙發旁的一盞落地台燈亮著。
男人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似乎是在猶豫,直到適應了眼前的光線,看見趴伏在飄窗邊的女人,才急步走了過去。
“蘇音,蘇音。”顧驚洲半蹲下身子,將蘇音扶進懷裡。
蘇音已經爛醉,身子隨著顧驚洲的晃動無意識的搖晃,絲毫沒有知覺。
看到地板上滾落的空酒瓶,顧驚洲低聲罵了一句,將蘇音打橫抱起,往臥室走去。
空間裡充徹著熟悉的味道,那是女人慣用的香水味,還有她與生俱來的香味。
顧驚洲深深吸了口氣,緊皺濃眉看著懷裡渾然不覺的女人,表情半是無奈,半是疼惜。
將蘇音放在床上,顧驚洲正想直起身子,緊閉雙眼的蘇音突然伸長手臂,攬緊了顧驚洲的脖子。
“驚洲,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好想你,我好疼……”
顧驚洲起身的動作停滯,兩手撐在床上,蘇音似乎想費力的睜開眼睛。
兩個人貼得那麼近,近到呼吸都清晰可聞的距離,蘇音半嘟的紅唇,隨著呼吸幾乎觸碰到顧驚洲的麵頰。
男人深深吸了口氣,抑製著澎湃的心潮,他騰出一隻手想把蘇音的手放下,可身下的女人輕蹙的眉頭和痛苦的表情,讓他猶豫起來。
她說她好疼,是心在疼嗎?
“驚洲,驚洲,你好可憐啊,你真的,好可憐啊。”
顧驚洲的臉瞬間冷了下來,他掰開蘇音的雙手,站起身俯視著她。
蘇音仿佛感覺到空虛,她翻個身蜷成一團,呢喃著陷入夢中。
黑暗中,顧驚洲的眸子閃著光,冰冷而又陰沉,他轉過身走出臥室。
顧驚洲踢到沙發邊的酒瓶,玻璃瓶子在地板上滾動,發出刺耳的聲響,直到滾到幾張照片處停下。
顧驚洲彎腰揀起照片,看到照片上居然是自己。
他開始翻看那些文件,麵色越來越陰沉,他惱怒的將那些紙張撕成碎片,隨手散落於空中,大步離開了蘇音的彆墅。
……
蘇音是被手機呱噪的來電聲吵醒的,她揉著眼睛坐起來,感覺腦袋像要炸開一般。
臥室的門大開,手機鈴聲自客廳傳來。
蘇音下床搖搖晃晃的走進客廳,看見散落一地的紙片和撕碎的照片。
她抓抓頭發,無論如何也回憶不起來昨天晚上自己做過些什麼。
手機還在執著的響,她抓起來接聽。
“喂?蘇小姐,怎麼這麼老半天才接電話?你到公司了嗎?”是謝寧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