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危情薄先生,你認錯人了!!
“想不想出去走走?”顧驚洲問。
蘇音果斷拒絕,“不想。”
“那你想乾什麼?”這問題分明有歧義。
要不然,就回酒店乾點大家都愛乾的事情?你不是說了嘛,都是成年男女,這種事很正常。
蘇音原本想說,我想回酒店休息,想到這一層,乖乖閉上了嘴,拒絕回答。
顧驚洲心情大好,招來服務生結賬,還多給了許多小費,那個中年女服務生,歡天喜地的將兩人送到門口,還送了禮券,請他們下次光臨。
並沒有招出租車,顧驚洲依舊是司機,隻是回程時開得很慢。
蘇音不說話,說實話這一晚上對著這男人,神經繃得緊緊的,再加上一大早搭飛機舟車勞頓的,蘇音吃飽了,有點犯困。
“累了?”
顧驚洲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很自然的覆在蘇音擱在腿上的手上。
蘇音觸電般的,想要甩脫,可顧驚洲握得緊緊的,還一翻手,跟她十指相扣起來。
“你乾什麼啊?”這口氣與其說是譴責,不如說是撒嬌。
顧驚洲看她一眼,“你覺得我在乾什麼?”
蘇音氣苦,隻好閉嘴什麼都不說。
顧驚洲握緊她的手,“明天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你母親?”
“啊?”蘇音轉頭,瞪大了眼睛,“顧驚洲,你到底想乾嘛啊?”
這下換成顧驚洲氣苦了,這女人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傻呢?到底要怎麼說,說得多徹底才能明白?
我堂堂顧驚洲,什麼大場麵沒見過,對付這樣一個小女人,怎麼就這麼費勁。
淡定,淡定。
或者是我暗示的還不夠明顯,是不是得考慮走迂回路線?
給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設,顧驚洲淡然道“做為集團負責人,你的上級,我剛好出差到這邊,去探望一下下級的家人,也是應該的。”
蘇音盯著顧驚洲的側臉,好半晌,居然咯咯笑起來,她舉起被顧驚洲握緊的手,“那顧總這又是在乾嘛?這也是您撫慰下屬的方式嗎?”
顧驚洲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隨即冷聲道“不準亂說,你知道我什麼意思。”
她知道嗎?!
可是明天跟她探望她母親,又是什麼鬼?這是要去見家長的意思嗎?又或者,真的就如他自己說的,隻是上級對下屬的關心?
這一路都被他緊緊握著的手,直到下車時,蘇音才感覺到整條胳膊都麻了,而掌心裡,已經冒汗了。
顧驚洲倒是興趣盎然,將車鑰匙交給服務生,兩個人走進酒店大廳。
等待電梯的時間,顧驚洲又握住了蘇音的手,這男人很聰明,還知道換一邊。
蘇音已經麻木了,不掙紮也不再問,由他這麼握著。
兩個人步入電梯,顧驚洲用空著的手按下樓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