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該用什麼?”蘇音笑得像隻等待主人喂食的小貓,鼻子皺皺的,嬌俏可愛。
“你再討好我也沒用,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為什麼讓謝寧牽你的手。”
顧驚洲放下刀叉,伸手拍拍她的頭頂,然後又捏她臉頰,手指撫過她的眉眼鼻尖,嘴唇下巴,再到脖頸肩膀。
“這裡這裡,這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不經我的允許,隨意給人觸碰,你知錯嗎?”
蘇音委屈的笑,“人家不是故意的,我站起來要走,哪知道謝寧會突然拉住我的手。要是沒給人偷拍,你不是就不會知道了嗎?”
“什麼!”顧驚洲剛剛拿起的刀叉又扔進盤子裡,瞪著蘇音,“我不知道就可以給你拉手?你是不是想造反?”
“不想不想,我錯了,顧總我錯了。”蘇音好聲好氣的哄,“顧總好好吃飯,顧總做的牛排真香,顧總的手藝哪裡學的,可以跟米其林大廚媲美了。”
顧驚洲緊繃著臉瞪她,最終還是繃不住笑了出來,他把切好的那盤牛排放在蘇音麵前,又將蘇音那盤拿過來開始切。
蘇音叉了一塊牛排,送到顧驚洲嘴邊,“顧總辛苦了。”
“嗯,知道我辛苦就好,以後要乖乖聽話。”
“以前都不知道,原來你廚藝這麼好,還真是看不出,你有這一麵。”蘇音享用著牛排,由衷的誇讚。
顧驚洲切好牛排,端起酒杯,有些失神的看著紅色的酒液,“在洛城照顧母親的那段日子裡,什麼事都得學習,時間久了,也就學會了。”
“照顧你母親?”
顧驚洲跟蘇音碰杯,一口氣喝了大半,“你不是都知道嗎?我母親去世後我才到紐約來的,中間我母親生病很長時間,一直都是我一個人在照顧。”
說起往事,顧驚洲的情緒似乎有些低落,蘇音不忍看他難受,便轉移話題,“顧總,你不會真的把林溪綁架了吧?今天在電梯裡,顧副總可是好一通質問我。”
顧驚洲眯了眯眼,“亦寒質問你?什麼時候?”
“我下午去十五樓展示廳,搭電梯時剛好遇到顧副總從頂樓下來,看見我好像看見仇人,說我現在一人之下萬一之上,耍得好手段。”
蘇音一邊說一邊笑,往嘴裡又送了一塊牛排。
顧驚洲嗯了一聲,“一人之下,這個詞用得好,你是怎麼回答的?你這張小嘴要是厲起來,可是挺嚇人的。”
蘇音聳聳肩,“我也沒說什麼,就是質問他,不是說林家都找不到林溪嗎?既然大家都不知道林溪在哪兒,又何來綁架之說,顧副總又何必這樣著急?”
說到這兒,蘇音突然抬頭,回味過來顧驚洲說“一人之下”時那調侃的口氣,瞪著他,“顧驚洲,你真……什麼事都能牽扯出那種事兒來。”
顧驚洲抿唇笑,“反應真慢,蘇副總,我有個迷思,為什麼你麵對彆人總是聰明伶俐?一到我麵前,就變得這麼笨呢?”
“我怎麼知道,我懷疑你給我下了藥!”
顧驚洲眼睛閃過一絲狡黠,“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給你做飯,那麼請問,我一直以來通過什麼方式給你下藥了?難不成……”
蘇音臉上一紅,“顧驚洲!我問你呢,你到底有沒有綁架林溪?”
“我綁架她做什麼?又換不來商機也換不來錢,除了顧亦寒,這世上恐怕沒有一個人會在乎她到底存不存在。”
蘇音詫異,“那你到底把林溪怎麼樣了?弄得顧副總那麼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