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向勳直起頭,一邊嘴角歪著,有涎水流出來,“我是堂堂大律師,我怎麼可能磕藥。我韓向勳這麼優秀,我……”
蘇音打斷他,“沒有磕藥?你自己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那你為什麼會搞成這樣?”
“我怎麼知道!不是你這個壞女人給我下的藥嗎?有個侍者端了杯酒給我,說是那位穿黑色晚禮服的女士敬我的酒,說是向我賠禮道歉的。我……”
蘇音道“慢著!一個侍者給你端了杯酒,說是我敬你的?向你賠禮道歉?”
韓向勳極不耐煩,“是呀是呀。他還指給我看,你當時跟顧驚洲站在一聲,你倆手挽著手,媽的彆提多親熱了。”
“嗯,然後呢?”
韓向勳突然閉嘴,緊閉著眼睛皺著眉頭,隻看見他雙眼快速的跳動著,似乎陷入昏睡。
“啪!”屏幕上出現一隻纖細雪白的手,手腕上還繞著紗布。那隻手狠狠掌摑韓向勳,他臉頰立時現出五指紅印。
顧驚洲看到這兒,不由自主的彎唇。
餘光掃到顧亦寒正盯著自己,趕緊收了笑容,表情又變得冰冷嚴肅。
“韓向勳,醒醒!你知不知道現在後果很嚴重,如果你不能說清楚的話,你會被送進監獄,你的律師生涯也就完了。”蘇音居然在恐嚇他。
“shit!”韓向勳努力睜開眼睛,大罵,“我好不容易在紐約站穩腳步,都是你這個臭女人!蘇音,你他媽的就是我上輩子的劫數!我怎麼會認識你的!”
“啪!”又是一巴掌。
顧驚洲又想笑,聽見一旁的顧亦寒悶悶的道“我也沒想到蘇小姐這麼生猛,人瘦瘦的,力氣倒不小,哥你是沒看見,我們問完了後,蘇小姐叫安保帶韓向勳去醫院。
他們進來看見韓向勳的臉腫得跟豬頭似的,都嚇了一跳,跟看瘟神一樣看著我直皺眉,還以為是我打的。”
顧驚洲瞟他,“她手腕上有傷,縫了十幾針還沒愈合,使這麼大力,很有可能傷口會迸裂。你也是,就坐在一邊看著,這種粗活原本就該男人來做。”
“……”顧亦寒瞠目結舌,心說這兩人,到底是在吵架還是在演偶像劇呀?明明剛才針鋒相對,這會兒怎麼又開始護上了?
顧驚洲接著往下看,看見韓向勳嘴唇滲血,不過顯然是給打怕了。
他忍著痛,“我喝了那酒,心說我是個男人,既然你都主動講和,我就過去跟你打個招呼唄。
哪知道走著走著視線就模糊了,全身躁熱,眼前晃著你不穿……啊!”
鏡頭外伸進來一隻腳,一下把韓向勳的椅子踹倒,韓向勳慘叫著倒地。
看出那隻腳是顧亦寒的,顧驚洲滿意的點點頭。
然後椅子被扶正,重新開始拍攝。
韓向勳是徹底不敢作妖了,老老實實的,聲音幾乎在哭,“我影影綽綽就看見你扭著腰朝我勾手指,白白的大腿,我就跟著你往前走了……”
“然後就來到衛生間門口?你闖了進來?”蘇音冷冰冰的問。
“你不願意就不願意嘛,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你為什麼還要打我啊?”韓向勳委屈的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