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氓!
藥韻看著“晦夢”中右邊的洛瑤向自個兒吼著“我又是你的什麼人?”又聽聽著左邊雲依不斷的喃喃自語“…那該是我的!”
藥韻知道她們是自個兒一時心神不寧而產生的幻象,便是不理,隻往前方那黑暗處走。
可是那化出的洛瑤和雲依又哪裡能放過藥韻,跟著藥韻的步子便往前走。
藥韻大踏步的走,走過一處,便點亮了一處。點亮的地方越來越多,那“洛瑤”和“雲依”也跟得越來越緊。
藥韻卻是隻不理,對於友人,她從來不主動傷害。可是那“洛瑤”和“雲依”哪裡會放過她,終於“洛瑤”和“雲依”終於喚出了各自的靈器,衝向了藥韻。
“雲依”的劍轉眼便要刺上藥韻時,藥韻突然回身,那柄七品寶器瞬間也出現在藥韻的手中。抵擋了“雲依”的一刺和“洛瑤”接踵而至的一鞭。
“看在往日的情分,我不會主動傷你們。”藥韻的那柄靈劍橫在前方,目光越過靈劍看向兩人,藥韻如此對著兩人說道。
“雲依”卻是冷笑“奪了我的寶器,自然願意在這兒裝模作樣了。”
藥韻下一招卻是一劍砍過去“但是,你若執意來犯,我也絕對不會一退再退。”
“雲依”還要再次嘲諷,藥韻的劍卻真的落到了自個兒的身上,一劍劃過那“雲依”的身子,便將那“雲依”劃成了兩半,化作了一道被劈成兩半的白光。
而另一邊“洛瑤”的鞭子也落到了藥韻身上,藥韻才回頭看向“洛瑤”。
“洛瑤”見著藥韻不怒不躁,反而有些心怯,還往後退了一步。有似乎很快定了心神“…你憑什麼管我?若不是你,我也不會今日如此被他嫌棄了。”
藥韻看著“洛瑤”,搖了搖頭,有似乎是對自個兒說話般“管你,是因為我這個作為好友對你的應有之義。”
“被嫌棄,是你今日不慧之故。”藥韻遺憾的看了看“洛瑤”,是的,雖然藥韻之前的確猶豫之前是否做錯了,但是如今藥韻卻已經明白。當日作為友人而言,不出言方是錯處。雖然很可惜,自個兒最終還是沒有阻攔的住洛瑤。
“洛瑤”卻是不聽,隻一鞭又甩向藥韻,喊道“你這無恥之徒,還敢顛倒黑白!”
藥韻卻依然隻是一劍,便無謂那靈鞭的攻勢,直接將這“洛瑤”也劈成了一道被分開的白光。
在“洛瑤”也消失之後,藥韻便已經醒了。看著封閉的山洞口,眼神卻是堅定了許多。對於“洛瑤”和“雲依”之事,她總算對於此事有了一份清楚又認真的認識。
看在往日的情分,藥韻不會主動去傷害她們。但與此同時,藥韻也不對於兩人有所虧欠。倘若二人敢借此一事,得寸進尺,她亦將寸步不讓。
正是因為藥韻對此的清楚認識,這次的“晦夢”才會如此簡單的被打破。
藥韻想對即對,錯即錯,她不會因為友人未得好處或者友人執意往錯路上走而攔下不屬於自己的責任。這時藥韻是這樣堅定的想的。
藥韻堅定著自個兒的想法,又接到“矢早峰”的“護靈”傳來的有客曾訪的消息。一時也奇怪,這時西北群峰還有什麼人來尋自個兒?
一般人而言,看到閉峰大陣便也知道主人家閉關了,可就算是這樣,還是在“護靈”那兒留下了紀錄,如此怕是有急事了。
如此想著,藥韻便思量著若是自個兒沒醒,不去理也就罷了。這如今又因著這“晦夢”醒了,不搭理卻是也不好。
不過“護靈”也傳來消息,已有幾日未來了。既然如此,藥韻便又設了一道密令,若這客人下次再來,便引他進來。若是一月依然未來,便依然封了“矢早峰”。
若有客人來訪,藥韻便不好練功打坐了,因為一時也抽不了功夫去接待,那還何苦讓客人來呢?便隻好尋了之前抄下來的丹方來煉製丹藥了,如此便是一時抽不開身,一爐丹藥也等不了多長時間。
藥韻體諒著吳木這客人的難處,吳木此刻卻是沒了對於藥韻的體諒。
他原本認為藥韻是個被雲依所嫉恨卻無辜的修士。因著藥韻之前無償送到“丹峰”的玉令和取物口令,對著藥韻這位素未謀生的真人很是有些好感。再加上這回來這西北群峰問消息時,談起藥韻大都是好評,對於藥韻自然更是信任。
隻可惜,雲依帶著吳木一路向“修緣峰”查過去,自是查出來了那柳老板入了“修緣峰”,後來便沒了。
所以當雲依知道藥韻曾經給吳木送過東西,便一臉奇怪道“藥韻向來是離那‘修緣峰’遠遠的,怎麼會見到你娘親的?還給你送了東西?”
回頭見著吳木輕輕皺了眉頭,便又當做失言般捂住了小嘴,又掩飾般對吳木說“我也是亂說的,你也彆亂想啊!”
吳木當然知道這兒不該多想,心裡也警惕著雲依這心懷鬼胎的。可是後來的確有了另一個消息,藥韻峰上唯一的一個藥童也被她送到了“修緣峰”。
這就讓吳木對於藥韻有所想法了,他就是回西北群峰不久,也大概知道了“修緣峰”不是個好去處。更何況藥韻這個在西北群峰頗有地位的煉丹師。可是藥韻還是把那說是朝夕想處的築基藥童送給了那西北群峰四大主事人之一檀修緣。
當然便是吳木對於藥韻觀感下降,也是沒覺得藥韻和自個兒有什麼關係。畢竟怎麼著,按照之前他自個兒的調查而言,自家那母親還是蠻信任這位名叫藥韻的金丹真人。
畢竟,自己那母親竟然將自個兒和她的真實關係都告知了那名為藥韻的煉丹師。要知道,自個兒雖然也不過是個金丹期的修為,可是因著五大主峰核心弟子的身份,自個兒那母親可是向來在外麵將自個兒和她關係好傳的到處都是。即使那個女人向來是不願見著自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