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鴉也不裝啞巴了,直截了當:“要我說可以,你得放了我!”
趙流聽了忍不住冷笑,這老東西死到臨頭還想討價還價。
“吳老哥呀吳老哥,都這個份上了,您還跟我開玩笑。我放了你等著你再出手殺我?”
吳鴉麵色漲紅,也不知是急的還是氣的。
“你若不答應,就是殺了我也彆想知道一個字。
到時候,嗬嗬,水家從我的玉盤上尋不出我的蹤跡。你以為你以後還有安生日子?”
吳鴉也豁出去了,一副要殺就殺,悍不畏死的樣子。
趙流沉吟片刻,冷聲開口:“你起道誓,關於玉盤追蹤之事要一五一十的告訴我。且以後不得借此報複我們。若有違背,天誅地滅。”
吳鴉暗罵趙流狡猾,還有那個樣貌在他眼裡普通的年輕人。這麼久了那道火牆還未熄滅,明擺著就是震懾。
薑庾:?
啥玩意,我隻是想擋住雲辭視線不讓雲辭看到你沒穿衣服的樣子。
吳鴉沒得選擇,半分靈力也使不出。咬牙同意,當即立下道誓:“我吳鴉今日立下道誓,關於玉盤追蹤之事會一五一十的告訴趙流,且以後不能報複趙流。天在上,地在下,若有違背,天誅地滅。”
“趙老弟,該你了。”吳鴉立完道誓,仰望趙流,一雙眼死死的盯著他。
趙流微微一笑:“什麼該我了?”這老賊就是老賊,不做虧本生意。
“趙老弟,都是聰明人。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吳鴉垂眸掩飾眼中的惱怒,“你若是不立,那我可就不說了。”
虎落平陽被犬欺,一個小小的趙流也敢在他麵前裝糊塗。
趙流借著火光翻出一件衣服扔到吳鴉身上。薑庾滅了火,兩人不動聲色的交流完。
趙流當著吳鴉的麵立下道誓:“我趙流今日立下道誓,今日不會動手殺害吳鴉。天在上,地在下,若有違背,天誅地滅。”
“還有你的新主子!”吳鴉眼露寒芒,他不傻,趙流不殺,主子殺,他照樣沒活路。
薑庾冷笑,背著手離開此處,吳鴉身上的火焰術也隨之消散。
吳鴉惱羞成怒:“這是什麼意思?”
“嘖,什麼意思?殺你都嫌臟了手。”趙流忍不住給自家公子點了個讚,吳鴉這老東西最不喜彆人無視他,看不起他。
果然這就炸了!
吳鴉臉更紅了:“你主子是何方神聖?竟敢如此輕視我!”
“吳老哥呀吳老哥,你莫不是糊塗了?能當我的主子,你覺得能是你我這樣的修為?主子要取你的命那是輕而易舉,我呀,勸你還是說話注意點。”
反正公子已經走了,他使勁吹也沒人拆穿他。
吳鴉一張臉迅速由紅變紫再變白,自己真是糊塗了,若是惹怒了高人,一高人根手指頭就能碾死他。
之前見他麵嫩就以為是他新主家的少爺之類,真真是大意了!
“好,你想問什麼。”吳鴉仍端著一副我不是主動開口我是被逼的表情。
“這玉盤上是什麼東西?”趙流乾脆的問。
早這麼利索不就好了。
“子母追蹤術。”
趙流呆了,啥東西?聽著很厲害的樣子。
吳鴉見他如此,心中冷笑,土包子!
“子術下在你身上,母術在這玉盤上。拿著這玉盤你就是走到南北大陸也能找到你。”
南北大陸趙流還是知道的,終年冰雪覆蓋,杳無人煙。隻有幾種妖獸生存在冰雪之中。
就算是虛神境的尊者都無法在那裡呆上一日,更彆說他這種連知微門檻都沒摸到的小魚小蝦。
“此術怎麼解?”趙流收回神思,問吳鴉。
至於怎麼下的他已經不想再去追究了,沒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