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辭白了一眼,抿著嘴偷笑不說話。
雪狼頭領好歹是一族頭領,哪兒能看不出來這兩人手下留了情。
於是忍著火燎,哀求雲辭與薑庾:“兩位,嗷!兩位道友,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嗷!兩位說什麼就是什麼!”
活活燒死與哀求之後的活著,雪狼頭領當然選擇後者。
嗷嗷嗷,嘶,疼,疼,老臉都要丟完了!
薑庾看向雲辭,得了雲辭的同意,收回靈力。火蛇一瞬間消失無蹤。
雪狼頭領心有餘悸的看了看空中,確認沒有餘火出現之後才試探著伸胳膊伸腿查探傷勢。它一把老骨頭了還被燒成這樣,雪狼頭領表示它太難了!
狼二十一狼眼睛都紅了:“族長,都是我不好。”招惹了兩隻瘟神,害你們被這兩個妖獸欺負。
“不怪你。”雪狼頭領疼的齜牙咧嘴,說完就看向雲辭。
它算看出來了,這倆“妖獸”裡麵,這個母的是領頭的。
雲裳否認三連:不,她不是,彆瞎說。
“兩位道友,都依你們。狼二,狼三,狼四,狼五。你們同這兩位道友走一趟。”
隨著雪狼頭領的點名,雲辭亦收回術法。被點名的四頭雪狼從地上翻起身,不情不願的走過去。
“道友,咳咳……”雪狼頭領有些尷尬的咳嗽,不知該如何開口。
雲辭眉毛一挑:“益元草?”
害我們浪費靈力,還想要益元草。
“咳咳,不是,不是。”雪狼頭領哪裡看不出來雲辭不想給,想起這“妖獸”的實力,乖巧閉嘴。
“不是就好。”雲辭示意薑庾取出雪橇。
雪橇初落地,雪狼族眾人還好奇這是什麼玩意兒。特彆是好奇心特彆重的雪狼頭領,幾乎是頭伸著去看。但等看到雪橇前麵的套索,雪狼頭領的眼神就變了。
“我,你……”
“嗯?”雲辭瞟過去一眼,雪狼頭領立刻不說話了。
還能怎麼辦,雪狼頭領表示很絕望。可又無可奈何,誰讓它們打不過!
“行了,就此彆過!”雲辭把繩索套上兩頭雪狼脖子裡,一甩繩索,“駕!”
兩頭雪狼內心留下屈辱的淚水,迫於雲辭的威力,後肢一蹬,前肢發力,一躍數尺。身後的雪橇嗖一下飛出好遠。
“哦吼!刺激!”雲裳已經從芙蓉裡跳出來。
個小屁孩,打架的時候人不在,享福的時候就冒出來了。雲辭寵溺的數落雲裳。
然後想了想,雲辭還是叫停兩隻雪狼,當著它們的麵將一棵益元草丟給雪狼頭領。
“呐,那三棵是我們的打架費用。”
雪狼頭領倒是真的吃了一驚,待雲辭與薑庾走遠。才在狼子狼孫的幫助下起身,感慨道:“這兩位必然是大族裡的獸,瞧著行事氣度,真端方!”
然後在狼子狼孫一個個若有所悟時又加了一句:“咱們窮,可彆學他們。等什麼時候咱們也能隨意將益元草送人了再整氣度那東西。”
狼二十一:族長,你確定沒有教歪?
卻說狼二,狼三,狼四,狼五四隻狼,拖著雲辭與薑庾三個日行千裡,好不愜意。
前提是沒有野獸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