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魔符,驅魔陣,沾染魔氣特彆少的可以試試曬太陽。我們都怕這些。”
曬太陽?這操作也是沒誰了。
“沒有彆的法子了?”雲辭惡狠狠的問。
“沒有了。”小白臉魔族很慫的回答。他已經感受到體內的魔氣在流失。他覺得,還能加上一個法子,就是被這個女人用劍刺。但他知趣的閉嘴。
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雲辭把這魔族交給了清微。清微長劍往裡刺的更深,劍上對魔氣的淨化作用施展出來。
“喂!怎麼還要殺我!我不是都說了嗎?”他才蘇醒,實力還未恢複,就這樣死了?
話音剛落,這魔族就化為虛無。
“額,我可沒說不殺你啊。”雲辭對著空氣辯解。空氣裡有風吹過,好似帶著不甘的情緒。
既然已經遇到自行蘇醒的,雲辭就不再把時間浪費在路旁封印的除魔上。再轉轉,遇到那些已經蘇醒的魔族,然後捉了,再問。她就不信,這魔族的魔氣沒有法子能處理了。
那位天虞宗長老姓安。安長老一路跟著飛蝶,所過之處,魔族的封印已經儘數被破。從餘留的術法痕跡來看,也是不久前破開的,但是裡麵的魔氣卻是化解的一乾二淨。
真不知道雲辭用的什麼法子,殺魔本就不容易,更彆說殺魔之後的滅魔。那雲辭隻是與她的契約妖獸一道,就能在極短的時間做了這些事。可真是不容小覷。
彆的人有沒有這樣的能力?有,但都防著殺魔之後,靈力虛弱,魔氣會侵入心房,著了道入魔就慘了。所以一般人動手都留了四五分,一般人也都是三五個結伴行這除魔之事。
但是,安長老眼前已經開始出現完整無損的封印。可飛蝶還在繼續往裡飛,不知疲倦,不受魔氣乾擾。雲辭為何沒有出手?難道她出了什麼事?安長老不敢去想,照例做好記號,然後往裡進。靈力所做標記在這魔氣侵蝕之下隻能維持兩日,但願無事。不然,援軍都沒得。
可若是有事,那他拚死也要把雲辭送出去。對於除魔而言,雲辭可比他這個老貨有用多了。
至於雲辭私自往裡闖,不自量力,不守規矩什麼的。安長老已經忘完了。
被安長老惦記擔憂的雲辭已經很幸運的又遇上一隻魔族。這隻魔族大概也是才破開封印,正在四處遊蕩。然後就被雲辭他們給撞上了。這隻魔族,額間一柄小小的鐮刀模樣的標記,襯的整個人麵相凶巴巴的。
對了,這是個女魔族。最起碼衣著打扮,模樣長相,是個女的。扁缺很乾脆利落的上前擒住那女魔頭。
女魔頭眼神一縮,多少年了,才得自由,又要被封印了嗎?
女魔頭被押到雲辭麵前,雲辭手裡的清微直直的戳進女魔頭的心窩裡。魔族狡猾,還是先用清微壓製了再說。女魔頭疼的麵目猙獰,多少年了,多少年沒有痛覺了。好疼,好疼啊。但是清微就一直卡在女魔頭的心上,不往裡進也不往外抽。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女魔頭開口,聲音如她的麵目一樣,冰冷凶狠。
“你們魔族最害怕的是什麼?”雲辭這一次拐彎抹角的問。
女魔頭疼的齜牙咧嘴,聽了這話,先倒吸一口氣緩緩身上的疼,然後大笑著回答:“魔族什麼都不怕。魔族永生,隻要魔主在,魔族便不畏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