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深不吟賞!
“哇”一聲吐出一大口血。
她招誰惹誰了?一上來就往死裡打,若不是有雲裳的靈力一直護著她,隻怕就被打死了。
雲辭擦擦嘴角的血,就地爬著想看清是誰動的手。
又一陣勁風來,伴隨著馮景的“師父且慢。”
雲辭暈乎乎的想,馮長老還有師父?他師父乾嘛要殺她!
“阿照知道了會不高興。”
然後又一道溫和力量拽著她躲向左側。
雲辭立穩就看見剛剛站的地方遭了那人的毒手,石壁震掉層層石塊。雲辭看清了,護著她的是大長老。動手的是一個老頭子,看著甚是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大長老手指一屈,那股力道就將雲辭托到身邊,輕輕將她置於地麵。一塊巨冰就出現在雲辭眼前。
不是牢房?那就好那就好。
巨冰?怪不得這裡麵這麼冷。
雲辭換了個姿勢準備慢慢恢複點靈力。
等頭抬起來才看到冰上躺著一個人,看著挺眼熟。特彆是那根墨玉簪子,還有那身衣服。
雲辭直接清醒了,躥起來。踉蹌著奔至冰塊邊,因之前受了傷又突然調用靈力又驟然而止導致身子一軟直接跪了下來。
剛剛對她動手那老頭正在她右側怒視著她,她才沒空管這糟老頭子,先生要緊。
“先生?先生?”雲辭手搭上韓先生的脈,探不到。使勁壓,還是探不到,再使勁兒,探到了。
還有心跳就好,有心跳就好。
“先生……”
韓先生平躺在巨冰之上,雙目緊閉,麵色白裡透著青。一看就是將死之狀。
雲辭抬眼已是滿麵淚痕,轉頭看向身後的四個男人,馮長老,大長老,劉長老,還有那個老頭。四人皆是麵帶慟色。
雲辭麵色發白,顫著聲音問“先生這是怎麼了?”
情不自禁的提高聲音“昨晚上不是還好好的嗎?!”
那老頭比她聲音更高,朝她怒吼“這話問你!昨晚上你對阿照做了什麼!”
雲辭驚疑,心中隱約明白阿照可能就是韓先生。轉向馮長老指著那老頭問“長老,他是誰?阿照是先生?”最後一句已然心裡確定。
她隻對馮長老與劉長老熟悉,這時候要弄明白最好問他們兩人。他們四個既然弄了冰床護著韓先生應當不會害先生。更何況還有劉長老這位丹房長老。
據傳丹房本部位於內門丹峰,丹峰上上下下皆是丹藝有成的弟子或長老。劉長老為丹峰峰主,百餘年前搬來外院。隻帶了幾位弟子相隨,其餘弟子都在丹峰。
若是劉長老都束手無策,她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難道還能比得過劉長老。
雲辭心裡悲痛欲絕,才得見先生就要天人兩隔?
“阿照就是你的韓先生,韓靈照。”馮景溫柔的看向躺著的韓先生,語氣輕柔好似怕驚了她,“這位是掌門,阿照父親。”
雲辭腦子還在慢慢消化聽到的消息,身體已經直立,向韓掌門行禮。
“弟子有眼不識泰山,請掌門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