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姐也是看著鐘世宇那樣,抿了抿唇,再看看高鶴鳴和陳清韻,問道“這回,你們滿意了嗎?”
“還行吧。”陳清韻道“我沒什麼滿意不滿意的,高哥,你呢?滿意嗎?”
高鶴鳴笑了笑,搖頭“不算滿意,我其實很想要文萱,但文萱和你們不一樣,她那樣的女人,還是不要禍害的好。”
提到文萱,陳清韻的臉色一沉,明顯就是對文萱很嫉妒。
文倩也是,冷了眸子,抿緊了唇,不發一言。
高鶴鳴再看看躺在地上被自己和陳清韻文姐折騰的夠嗆的鐘世宇,笑了笑,道“彆送醫院了,給他抹點藥吧,文倩,你來給他抹。”
文倩一愣,看看鐘世宇也確實很可憐,又看看高鶴鳴一把抓住了陳清韻,把她摁在了沙發上,然後就是一陣不客氣。
文倩看的心裡難受不已。
她找了房子裡的藥箱,也隻是找到了酒精消毒液,隻能帶著這個和紗布回來給鐘世宇擦傷口。
酒精本來一沾染上傷口,就會殺的慌,疼痛也劇烈加倍。
原本昏過去的鐘世宇忽然被酒精消毒液給殺的痛醒了。
“呃。”他睜開眼睛,就看到高鶴鳴和陳清韻在沙發上酣暢大戰,而文姐坐在地毯上給自己擦傷口。
他一把抓住了文倩的手腕。
文倩一抬眼對上鐘世宇的眼睛,心裡一緊。
鐘世宇低吼道“你居然幫著他們如此對我,文倩,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行了,彆這麼激動了,又出血了。”文倩抽回手,繼續給他消毒“這樣對你,也讓你試試被你辜負的滋味,你這些年倒是過的很舒服,我們這些被你玩弄的女人,什麼感受你大概不知道,這回,你可以試試了。”
鐘世宇眼底閃過狠意,他這些年都是玩弄女人,何時被男人玩弄過。
這回,顏麵儘失。
他居然被文倩的丈夫給采花了。
這太讓他沒麵子了。
看著高鶴鳴把他弄昏了後,似乎也來了興致,跟陳清韻倒是玩的痛快,鐘世宇卻受傷了,一時間,不能再大戰,他無限怨憤的瞪了眼文倩,那眼神中有著狠意。
文倩被看的一哆嗦,手也有點抖。
鐘世宇閉上了眼睛,他躺在地上喘粗氣,“我這傷口,需要去醫院嗎?”
文姐道“最好去吧,還是縫合一下吧。”
鐘世宇咬牙“不去能死嗎?”
“估計好的慢。”
“該死的,老子要殺了他。”鐘世宇罵到。
高鶴鳴忽然起身走了過來,站在那裡,居高臨下的看著鐘世宇道“殺我?你要是真這麼血性,就不會放任清韻這麼對你了,我算是看出來了,你鐘世宇,就是個膿包,也不過如此。”
被諷刺,鐘世宇也是一僵。
他很尷尬,氣不打一處來,卻又無法反駁。
高鶴鳴當著他的麵,一把拉起來文倩,把她提到了沙發上,就像是對待母狗似的對文倩,完全不把這個女人當做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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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韻走到了鐘世宇麵前,蹲了下來,一字一句道“鐘世宇,感覺不錯吧?”
“是你的主意?”鐘世宇看到陳清韻,想到剛才她俯身在高鶴鳴耳邊耳語了很多話,應該是說了什麼。
自己被如此對待,大概是陳清韻的主意。
“對啊,是我的主意。”陳清韻笑的很是得意“怎樣?被男人疼愛的滋味,不錯吧?”
“陳清韻,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鐘世宇憤怒的罵道。
“哈哈哈。”陳清韻卻笑了起來,看起來,笑的很是歡唱,很是得意“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哈哈哈,我忽然想起來,我和你之間的第一次了,那時候我也是疼的要死要活的,而你呢?你乾了什麼?”
鐘世宇一愣,他這一輩子,玩弄了太多的女人,對於跟陳清韻之間的那一次,他想的起來。
那一次,他後半夜去找了另外一個女人。
而那個女人,現在早就不在人世了。
陳清韻看他陷入了沉思裡,似乎表情有點恍惚。
她再度開口道“你剛剛跟我在一起,卻又同一個夜晚要了沐葉。”
鐘世宇身體一僵。
“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招惹沐葉,沐葉就是被你害死的。”陳清韻眼神一利,十分的狠毒“鐘世宇,這些年,你就沒有夢到沐葉過嗎?她的冤魂來找你索命過嗎?”
“閉嘴。”鐘世宇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