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陳清韻打了個激靈。
顧蕭墨輕易捕捉到了這個小動作,他微微一笑,看向陸雲。
陸雲也是笑了笑,道“少爺,我也正有此意呢,不如在她臉上刻兩個字,左右臉各有一個字,犯賤,如何?”
顧蕭墨笑看著陳清韻,看她臉色發白,也是故意的抬高聲音。“嗯,我看可以,很可以。”
“這是醫院,英國的醫院,你們不能這麼做。”陳清韻立刻反駁,語氣顫抖,不是不驚懼,不是不害怕。
她的臉,要是毀了,刻字,那就是真的徹底毀了。
她怎麼能讓這樣的情況發生呢?
“辦了出院手續,也知會了醫生護士,不要打擾我們,除了任何事我們自己負責。”陸雲笑著道“少爺,我讓人動手。”
“嗯,確實要動手,這個女人害了星光的親生母親,那是本少爺的嶽母大人,這個仇不得不報。”顧蕭墨慢條斯理的開口道“先把這個女人給綁起來,塞上嘴巴,防止她叫喚,然後在她臉上刻字,叫她看著。”
陳清韻掙紮著要起身逃離。
可是鏡子已經擺在了她麵前,兩個保鏢也上前,直接摁住了她。
一團毛巾塞進了她的嘴裡。
陳清韻驚懼的看到了鏡子裡的自己,驚慌失措的眼神,被塞了毛巾的嘴,臉都在變型了,更醜了。
要是刻字,那就是毀容了。
她不要這樣。
她立刻看向了陳星光,那眼神中有著求救的意圖。
看到她如此,星光目光冷淡。
她不同情她。
她不是聖母,她沒必要把自己置於道德製高點上,她現在一點也不同情陳清韻,她隻想要這個女人早點被懲罰。
保鏢撕了床單,撕成了布條,把陳清韻給綁住了。
顧蕭墨道“先把毛巾拿出來,讓我們欣賞一下,這個女人的醜態,不用著急,本少爺就喜歡溫水煮青蛙。”
“是。”保鏢把毛巾從清韻的口中給拽了出來。
嘴巴一得到自由,陳清韻立刻朝著陳星光開口“陳星光,無論如何你也是我養大的,這個養育之恩,你還欠著我。”
“欠你又如何?”星光這一次直接回懟了過去。“一直欠著好了,我沒打算還你,你不配。”
顧蕭墨笑了,讚賞的開口“很對,星光,就是這樣懟她,欠她就如何?你也沒有讓她養你,她自願的,何必問你討人請。”
星光抿了抿唇,看著陳清韻冷聲道“彆再把我置於道德製高點上,約束我,你不配。從你蓄意害我母親的時候,你就該死了。風叔叔和顧阿姨給你留了無數次機會,你不懂得珍惜,而蕭墨更是為你獻了那多血,你更不配,也該死。”
“啪啪啪。”
陸雲一高興,鼓起來掌。
“星光小姐說的對,陳清韻這個女人不配求饒,她早就該死了。”
“陳星光,你不能這麼對我,你們不能毀我的容顏。”陳清韻看著陳星光,還是覺得求助與她比較好。“到底要怎樣你才肯放過我?”
星光心一顫,抿著唇。“放了你,我母親在天之靈會同意嗎?蕭墨給你的那些血會答應嗎?你配嗎?現在想要求饒了,你早乾嘛去了?”
“放了我,星光,我跟你道歉,放了我。”
“怎樣都不放。”顧蕭墨沉聲打斷了陳清韻的癡心妄想。“彆做這個白日夢了。”
“我親手來。”星光忽然往前一站。“給我把刀。”
顧蕭墨一愣,看向星光,立刻道“我來,不用你。”
“不。”星光搖頭,像是下定決心一般對顧蕭墨道“這是我跟她之間的恩怨,必須我來解決。”
顧蕭墨凝視著星光,很是糾結。
他不想要星光臟了手。
可星光那眼神,太決絕了,她下定了決心,與其說是一種決心,到不如說是一種態度。
她這是用行動來劃清跟陳清韻的界限。
從此恩斷義絕。
她親手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