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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蘭十說“我跟他們早就沒有血緣關係了。”
從被拋棄,被虐待開始,她這條命已經還給所謂的父母了。
曲奇笑了笑“走吧,怎麼解氣怎麼來,不用擔心後果。”
扭打在一起的夫妻倆很快被家裡人攔住了。
然後夫妻倆雙方的長輩又是一陣焦頭爛額的爭吵,話題無非就是怎麼把兩人從牢裡撈出來。
誰都沒有關心失蹤的葉蘭十,就像她這個人從來不存在一般。
就在這時門鈴突然響了,
這讓哄吵的兩家人同時頓了一下。
郝沁青著一邊眼睛,罵罵咧咧的去開門。
內容當然是指桑罵槐的說樊德秋不是個男人。
樊德秋早就把他在外麵那副翩翩君子的模樣丟到腦後勺去了,
聞言上去就再準備動手打郝沁。
反正家裡人都在,他吃不了虧。
結果還沒等他下手,門口站著的人就讓他定住了。
“蘭十”他有些錯愕的說道。
像是突然想起這麼個人似的。
葉蘭十穿著一身乾淨整齊的衣服,
曾經臉上恐怖的疤痕也沒那麼嚇人了。
整個人看起來冷冰冰,死氣沉沉的。
站在客廳裡一幫子親戚都有些莫名的瘮得慌的感覺。
這個丫頭片子兩家人都心知肚明。
但都當做不存在。
現在突然出現在大家麵前,都有些蒙圈和詭異
外加一種不祥的預感。
郝沁一看見她,眼睛都紅了,
高高的揚起巴掌準備甩下,就聽葉蘭十麵無表情的說道
“想見樊洪傑最後一麵就跟我來。”
說完扭頭就走。
郝沁的巴掌生生停在了半空中。
一眾人都有些傻眼。
半個小時後
長合市地區第一監獄
穿著灰色囚服的樊洪傑帶著電子手銬和項圈被帶到單獨的看望室。
隔著透明的防護牆,他一眼就看到了等候在外的家人們。
“爸媽嗚哇”樊洪傑扯開嗓子就哭起來。
眼淚鼻涕糊了一臉,看得一旁的小獄警鄙夷的轉過頭去。
二十多歲的大男人了,哭得比娘們還慘。
現在知道怕了,
當初脫褲子的時候怎麼不想想。
“救我出去爸媽求你你們了兒子知道錯了真知道了爸你不是認識那個姓黃的叔叔嗎,他不是在公安有關係嗎你多走動走動,快把我撈出去,再這裡多待一天我就死了爸嗚嗚嗚”
郝沁心疼的跟著一起哭嚎,
如果不是兩人之間還有一道玻璃牆,
肯定抱在一起痛哭流涕了。
兩家人亂成一鍋粥。
樊洪傑是獨苗,現在這棵獨苗偏體鱗傷,哭的撕心裂肺的。
幾個老人兩眼發黑,腿腳發軟,痛斥樊德秋這個做父親的
“你倒是想想辦法啊傑傑不是你的兒子是吧”
樊德秋頭都要炸了。
不是他不救是他沒那個能耐啊
上麵那個大人物他咋惹得起。
他現在還能安安穩穩的站在這裡,都謝天謝地了
樊洪傑哭著哭著,忽然看到站在角落裡麵部表情的葉蘭十,
渾身一顫,驚恐的破音喊到
“爸媽是葉蘭十是她是她害了我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