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業倒是想謙虛呢,但他舌頭都喝大了,又向來是自恃的人,話到嘴邊依舊是張狂。
甚至早已把王家家主的位置視作囊中之物了。
有那看他不順眼的,彼此打著眼色,繼續向王業灌酒。
王業的朋友倒也有看出來風向不對勁的。
可前頭才有人好心提醒過,王業不照樣把人罵的狗血淋頭,差點兒打起來?。
於是,即便有人看出來這是要給王業使壞,現在也沒哪個人會跳出來說什麼了。
王業還樂嗬嗬的,一會兒跟陪客的女伴兒親下,一會兒端起酒來就又是一輪。
醉醺醺的模樣快活似神仙了。
“繼續啊,業哥這是不行了啊?”
再接再厲的起哄,一直有意無意的灌酒。
沒多久王業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也不知道那藥是什麼時候丟進王業的酒杯的,包廂裡比外頭的舞池還熱鬨呢,誰都沒注意到這一茬兒。
那杯酒也跟其他的酒沒什麼兩樣,加了冰塊兒就更喝不出看173不出什麼異樣來了。
王業就這麼一杯接著一杯的灌下去。
有那膽小的,這時候就想撤。
畢竟也不是誰的家世都足以跟王家比,更彆說已經被定為顧家女婿的王業了。
真要被坑了背了黑鍋,怕不也是家族的棄子。可是藥效發揮的比大家想象的都要快多了。
王業喝龐了的臉一陣抖動,突然大著舌頭來了一句
“嘶,我嘴巴怎麼這麼痛,你們誰把玻璃碴兒給我丟進去了?”
說著話,王業就伸手去碰嘴巴。
手指頭還沒抬起來呢,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啊!”
包廂內先是一靜,再是一陣驚恐的尖叫,以及所有人以王業為圓心,向著周圍撤了去。
王業仿佛也有一瞬的清明,瞪著鼓出來的眼睛,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一灘鮮血,還有包廂內眾人的反應。
他似是被嚇傻了,又似還摸不準現在是什麼情況。
但他還沒來得及喊進自己的保鏢,整個人便似倒栽蔥般的,軟倒在了酒水台。
“砰”的一聲巨響,王業跪倒在地,再也沒了任何掙紮和動靜。
眾人又是爆發一陣尖叫。
這次不同尋常的動靜,終於惹來了保鏢的警覺。他敲了敲房門,聽著沒人來應,正要推開包廂大門呢。
驀地。
保鏢警惕的後退一步,避在了大門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