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修的諸天之旅!
歃血追蹤術,出自左道旁門,和道門傳統的追蹤術有著極大的不同,但是不論是威力,還是施術者所需要的的修為條件,都要比傳統的追蹤術要寬鬆的多。
這門術法本是數百年前一個左道之士的獨門手段,可惜那個左道之士在修煉的時候,不慎走火入魔,為心魔所侵,犯下了滔天的殺業。
幸好當時的昆侖派的一位前輩正巧路過,廢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將這位走火入魔的修士給除掉了,這門追蹤術也就成了他的戰利品。
這門追蹤術雖然另辟蹊徑,但本質上和道門傳統意義上的追蹤術還是有著極大的類似的,並不是什麼邪道術法。
所以那位前輩將其帶回了昆侖派後,便當做奇門之術,放入了昆侖派的藏書閣之中,充作了門派的底蘊。
知秋一葉天資不錯,尤其是在術法一途之上,更是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自然對於門派之中這些個典藏的各類術法興趣頗大。
修煉之餘便在藏書閣之中尋找這一類的術法,一方麵是選擇一些實用的,用來充實自己的底蘊,一方麵是為了增廣見聞,避免日後下了山,和彆的修士發生了矛盾或者什麼的,也好有更多的底氣。
這門歃血追蹤術便是這麼得來的,當時知秋一葉看到的時候,還在感慨那位左道之士乃是難得的奇才,竟然能夠推陳出新,開創出這麼有意思的術法。
不過這門術法也有缺陷,在施術之前,需要在被施術者的身上,也就是心臟的位置上,畫下特殊的符文,就類似於構架了一道橋梁,既避免了對施術者本身造成太大的傷害,也能夠在取出心頭血的過程當中,將符文的力量施加在心頭血之上。
屏風之後,羅床之上,紗帳之內,此時的傅月池,已是衣衫半解,露出了胸膛處的一片白皙。
如同羊脂白玉一樣的皮膚上,一抹緋紅,自脖頸處一直往上,將月池那吹彈可破的臉頰,都染成了紅色,如同火燒一樣,散發著滾燙的熱度。
至於眼睛,不過二八年華的月池,早已經緊緊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可那對長長的睫毛,還是忍不住在微微的顫動著,宣告著她的羞澀。
兩道血跡,不知何時,已然從知秋一葉的鼻腔之中留了下來,兩隻眼睛早已經瞪的筆直,竟是看呆了。
不過也難怪,從小就在昆侖山上長大,雖然昆侖派之中也有女弟子,但是作為一隻還沒有展翅騰飛過的小雛鳥,這樣香豔的畫麵,知秋一葉還是第一次看到。
再加上在紅塵俗世之中廝混了這一年多的時間,知秋一葉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剛下山來,什麼都不懂的愣頭青了。
“知秋道長,還不快點!”
傅月池略帶一絲催促的話語,聽在知秋一葉的耳中,卻變成了嬌嗔、羞澀!睜開眼睛,正巧看到了知秋一葉鼻子下麵的那兩道血跡。
傅月池越發覺得緊張和羞澀,上下眼皮來回的翻動,長長的睫毛閃來閃去的,宛若寶石一般的眼睛裡頭,竟有淚光在不停的閃爍。
知秋一葉這才如夢初醒,趕忙抬手擦去鼻下的血跡,匆忙解釋道“月池姑娘,我·····我·······我不是············”
傅月池“好了好了,知秋道長不用解釋,麻煩請快一點,爹爹還在那妖僧的手裡,我求求你了!”
看著月池眼中的哀求和雷光,知秋一葉心中那點旖旎瞬間就消散一空,一股深深的愧疚感湧上心頭。
人家姑娘的父親還處於危險之中,卻能夠做出如此決斷,犧牲自己的清白來救父親,可自己在做什麼?
想到這裡,知秋一葉真想給自己一巴掌,當即便斂住心神,傅月池抬起的左手,將食指伸到嘴邊,一口咬破,猩紅的血液便滴落在知秋一葉早已經準備好了的狼毫筆上。
比起朱砂和雞血,自然是傅月池自己的鮮血效果更大,當然了,若是傅月池的修為再高一些的話,那自然是更好了。
隻見知秋一葉將狼毫筆夾在雙掌之間,輕輕一搓,注入了足足三成的發力,筆尖被鮮血染紅了的狼毫瞬間就被一層朦朧的血光籠罩,刹那之後,血光儘數斂入鼻中。
知秋一葉緊閉著的眼睛驟然睜開,厲聲道“抱元守一,收斂心神!什麼都要想,什麼都不要做!”
傅月池聞言立即照做,雙手捏蘭花狀,置於雙腿膝蓋至上,腦中的思緒儘數清空,使得靈台恢複了清明,進入了入定打坐的狀態。
從小到大就修習內功,常年的打坐練氣,這種事情對於傅月池而言,不過是輕而易舉。
隻見知秋一葉運筆如飛,一個血色的八卦,便在月池胸前的那片白皙之上成了形,收了筆,知秋一葉雙手牽動印訣,口中呢喃著怪異的口訣,縷縷微弱的毫光隨著他的印訣而不斷閃爍。
約莫十個呼吸之後,隻見知秋一葉運指朝著八卦的最中間,也就是月池心臟所在的位置一點,如同針紮一樣的刺痛感驟然傳出。
“沉心靜氣,不要分心!”
耳畔傳來知秋一葉的聲音,隻見傅月池嬌軀一顫,臉上浮現一絲痛苦之色,牙關一咬,再一次斂住了心神。
隻見知秋一葉的指間浮現出一團花生大小的瑩瑩白光,月池胸口處的那個血色的八卦也跟著驟然亮了起來,放出微弱的光芒。
一滴如黃豆一般大小的血珠,驟然出現在血色八卦的最中間,緩緩的飛入知秋一葉的指間的那團白光之中。
知秋一葉手勢一動,口中念著聽不懂的口訣,指間的那團白光,便驟然覆蓋上了一層血色的紋路,隨著他的手勢牽引,指間移動。
覆蓋著血色紋路的白光,落在了他和傅月池中間的那個小巧的羅盤之內。
須臾之後,光團融入羅盤之中,羅盤便放出微弱的光澤,但很快就消失不見。
知秋一葉長長的鬆了口氣“好了,月池姑娘!”
傅月池趕忙睜開眼睛,連衣服都忘了拉,就激動的問道“知秋道長,怎麼樣了?”
知秋一樣拿起羅盤,獻寶似的說道“幸不辱命!”
傅月池有些急不可耐“那知秋道長趕緊找找我爹爹的位置!”
知秋一葉的目光一挪,卻是立即側開了身子,略有一絲緊張的道“月池姑娘,你··········”掀開了帳子,翻身下了床榻,背對著傅月池,低著腦袋,留了句我先出去了,便慌不擇路的逃出了屋子,似乎裡頭有什麼洪水猛獸一樣。
“我怎麼了?”看到知秋一葉的樣子,月池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不過隨即她就意識到了不對勁,當即便抬手捂住嘴巴,趕忙將拉開了的衣服重新拉了回去,整理起衣著來。
臉頰兩側原本剛剛推下去的羞紅,卻再一次的爬了上來,滾燙滾燙的,當真是白裡透紅,像是成熟了的水蜜桃,讓人忍不住有想咬一口的衝動。